乾淨淨,縱橫交錯的裂縫像峽谷深淵,根本見不到底。大大小小岩漿湖潭遍佈,鄭崢看一圈,有點詫異道:“這地方火元素極濃,也催生不少相應妖物,岩漿潭底下,似乎有隻實力相當不弱的傢伙存在。”
水藍兒驚訝道:“渡劫圓滿?”
鄭崢似乎並不放在心上道:“只要它不來惹我就好。”
水藍兒左瞅瞅,右看看,顯的有些無聊道:“我們就在這裡乾等嗎?”
鄭崢笑道:“才不呢。”
輕輕搓了個響指,南明離火跳躍掌心,隨手拉起個圓圈,打入幾道法訣,成為一個小小漩渦,遊離在空中的火元素全被吸扯過來。他笑著道:“這遊離空中的離火,只要稍稍煅練,便能成為最純靜的南明離火,既然來了,自然不能空手手而發。”
離火對水藍兒沒用,她乾脆拿出個海螺號,悠悠坐在上面,靜靜看著鄭崢在那裡忙活。
吸扯力道越來越大,漩渦越滾越厚,到了最後,連燃燒的火焰山也有離焰被剝離,爭先恐後湧來,波及範圍足足有百餘里。而手中的漩渦,已經變成透明金色,一個漩眼極為明顯。見好就收,他心滿意足把火漩渦捏在手中,真元運轉,一團若有若無輕煙從指縫飄出,然後攤開掌心,南明離火已經消失無影無蹤。
“不錯不錯,這裡火離子比想像中還要精純。若是本宗能在這裡修煉個三五百年,單單這手控火神通,就足已橫行地仙界。”
就這時,空中終於傳來久違的乒乒乓乓聲音。
窮奇跟火雲蠍終於發動貼身肉博大戰。
看它們誰都不服誰表情,估計在口水戰中,都沒討到什麼便宜。
鄭崢發現個有趣現象,這兩傢伙倒是打的熱火朝天,可真沒誰往死裡幹,不會口水噴出感情了吧,他差點為這個想法爆笑。
只是火雲蠍嘴巴太臭,先教訓一頓再說。
想到此時,他指風一彈,一顆雪白丹珠飛出,四周空氣立馬為之一寒,溫度下降許多。火雲蠍反應極快,巨鉗像脫弦飛箭,直接碾壓丹珠而過。
“砰。”
一聲細響,珠子立馬被打暴,空中散出一層潔白晶瑩粉末。這東西一沾上巨鉗,立馬覆蓋上層層寒霜,差點把它凍僵。火雲蠍只感覺元神凍僵,全身血脈凝固,頓時駭的魂飛天外。
窮奇見宗主出手,便知對自己已有所不滿,這下可不敢划水了,急忙拿出本事真刀真槍幹上。一時間狂風席捲,火焰翻騰,鐵爪如鉤,尖喙如劍,聲如雷動,勢如天陷地塌。可憐的火雲蠍被寒氣凍傷心脈,寒毒攻心,實力驟減,又被窮奇窮追猛打,沒幾下就捉襟見肘,狼狽不堪。
“蠍子,你還不投降?等晚點連投降機會都沒有了。”
“你做夢去,除非本尊戰死。”
“你這是何苦由來?”
“廢話少說,看招。”
“草,給你臉不要臉。”窮奇也有些惱怒,身影直飛前探,鐵爪曲如圓月彎刀,翅膀扇起強勁氣流,讓對方陷入其中無法脫離遁走。
巨爪接二連三敲在火蠍堅硬鐵殼背上,響起連串敲鼓沉悶聲,火星四濺。
鄭崢不由破口罵聲道:“腦袋不抓,偏偏攻擊最硬地方,窮奇你真傻的可以啊?”
窮奇聽到這話,只能鬱悶無比道:“宗主,火蠍好歹也有渡劫中期水平,人家又不是木頭,能讓我指哪打哪嗎?”
水藍兒翹著秀腿,也在邊上打擊道:“崢哥還說你在妖修裡腦袋瓜子數一數二呢,我看啊,是數一數二的笨。”
鄭崢有些不耐煩道:“別愛惜你那點羽毛了,頂多三五天就能恢復,我們在這裡耽誤時間有點長了,再下去萬一出什麼意外就麻煩了。”
“明白。”窮奇心裡感慨一聲,果然還是宗主最明白自己啊。
人家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就算拼得受傷,也要把火雲蠍拿下來了。
可惜鄭崢不給機會了,因為他已經感到地底深處那傢伙已有甦醒架勢。他是不怕麻煩,但也不想平白無故惹事情。玲瓏寶塔騰空浮起,飛在天上溜溜旋轉,火雲蠍實力還可以,重要的是能從它嘴裡得到更多關於不滅火山的訊息,也好有針對性的佈置。
金光罩定,火雲蠍一邊閃避窮奇攻擊,一邊奮力想掙脫寶塔對元神魂魄吸扯,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最終,它還是頂不住強大金光,被收了。鄭崢收回玲瓏寶塔,不理窮奇期期哎哎目光,直接翻身上背道:“走。”
窮奇就像做錯事情的孩子,老實巴交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