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到結束,整整吃了九天九夜。對,你們沒看錯,是從未間斷的吃了九天九夜。
從坐下來到結束,嘴巴就沒停過,喝掉的百花釀用甕來計算,吃掉的野味骨頭堆起來有座山高。哪怕是這樣,當撤掉酒桌時,酒老還顯的意猶未盡,臉上感慨道:“小子就是摳啊,這才吃了六分飽……”
鄭崢差點趴在桌上抽搐,終於見識到傳說的飯桶,一大一小,如假包換。
酒老摸摸肚皮,又拿著一甕百花釀當是漱口,這才滿意開口道:“小子,看你這幾天盡心盡意招待老頭子份上,就把你憋在心裡話說出來吧。”
鄭崢連客套話也都懶的說,直奔入主題道:“酒老,這次你不遠萬里從東勝洲來到小子這,不知有何指教?”
酒老眯著眼睛,像是回味百花釀純香口味,然後搖頭晃腦道:“可惜啊可惜。”
也不知是可惜酒不好,還是可惜別的問題,不過在鄭崢灼熱目光中,才緩緩開口道:“小子,你攤上大事了。”
鄭崢神情不變,笑意盪漾開來道:“也不怕說實話,貧道攤上每一件都是大事情,所以也不多差那麼幾件了。”
酒老眼角一斜,哼哼道:“這次跟以往不同,你若不處理個好,絕對是人財兩空。”
鄭崢認真道:“還請指點。”
酒老哀嘆道:“你這個沒心沒肺傢伙,當年老頭在花果山下特意提點你了,哪知你這個榆木疙瘩根本無動於衷。”
提點我了?
鄭崢納悶,提點我什麼了?
酒老一拍桌子,吹鬍子瞪眼道:“你再仔細想想?若想不出來,老頭今日就把你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鄭崢一臉苦瓜,搜骨刮腸半天,依然半點頭緒也沒。
酒老痛苦拍了拍腦袋,大搖其頭道:“作孽啊。”
鄭崢訕訕笑笑,再次靜下心把自己跟酒老從相遇到分離的前前後後仔細想了一遍。
終於,他發現有個地方不太對勁。
狐疑看了酒老一眼,見他依然怒氣衝衝樣子,咬咬牙,低聲下氣試探道:“棋子?”
酒老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邊上丫頭明顯也鬆了口氣。
棋子有什麼問題?
鄭崢腦袋高速飛轉,不對,棋子沒問題,應該是棋盤問題。當年第一眼看到酒老拿出棋盤時,就有種熟悉感覺。肯定之前有見過。
可在哪裡見過呢?
鄭崢想了半天,依然想不起來,不由煩燥來回跺步,喃喃道:“我一定見過那棋盤,一定見過。”
酒老眉頭鬆了又皺,忍不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