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寫下的話，瑾聿的眼睛緩緩睜大，淚水毫無軌跡，佈滿整張臉……

那種樣子，無助、絕望、就像淋在暴雨裡無家可歸的小孩兒。

“我終於，把阿顏推出去了……”

在他又呢喃出一句話時，卓靈再也忍不住內心對這個男人的那千萬種複雜情緒與憐憫，往他跟前蹭了蹭身子，把他緊緊抱在了懷裡。

她能懂，他的痛苦不止如今這麼一點。

……

慕瑾寒以很粗暴的行動拉著楚顏一路到了停車場，把她推進他開來這裡的車內，載著她繞到了醫院冷森森的陰影下，沒有一個人。

從駕駛座下來，他到了後座與楚顏坐在一起，鎖緊了車。

車開著幽藍色的氛圍燈，平日裡明明算浪漫，如今卻只叫人覺得薄涼。

她淚眼望著男人那陰鶩的鳳眸，哽顫著問：“二哥帶我來這裡，要做什麼？”

“小貓。”他的手撐在楚顏背後的車窗上，身子壓迫過來：“現在就你我兩個人，告訴我實話。”

“你也懷疑我傷害了卓靈？”

慕瑾寒沉沉喘了口氣，他的目光瞟了一眼她身上背的斜挎包：“上午你回去，藏了什麼？”

心臟沉沉的跳動著，楚顏拽住了自己的包。

之前覺得送他領針是驚喜，現在……只怕這東西會讓她變的更可笑，她抓住了包，“我沒有藏東西。”

她這模樣，看起來多像死到臨頭還嘴硬，慕瑾寒鳳眸微斂，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

楚顏的做法很讓人生氣，可是……看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兒，他還是覺得她可愛，想教訓她，又想哄哄。

“你看看你現在的動作，你讓我怎麼信？”

慕瑾寒的聲音平靜又毫無情緒，卻讓楚顏覺得冷，“一張嘴能顛倒黑白，但人的行為很難撒謊，我不是沒看過你對聿兒的主動。”

楚顏咬著唇，心臟彷彿是被重錘猛擊，“二哥，我清楚的告訴你，我對瑾聿真的不是愛，我沒理由害卓靈！”

“真沒有？”

“真沒有！”

她咬死不承認，慕瑾寒沉著臉盯著她眼眸，忖量了片刻，他帶有無奈的呼了口氣。

手移開玻璃放到了她身上，“阿顏，你一直很聰明，一張小嘴兒也不弱，二哥不知道，該不該信你。”

“那你要我怎麼做？”

他的手拉開了她換的吊帶裙的肩帶，手婆娑過她的肩至胸，“我不管你是否愛過聿兒，也不問你曾經對什麼人動過心，現在我給放條路，你想不想換個人愛？”

“二哥什麼意思？”

“來愛我。”他定定道，“這件事我給你擺平。”

楚顏聽了這話，心很複雜，有一瞬間她覺得二哥在幫她，可這話讓她更清楚的是，二哥也覺得她害了卓靈。

眸子閉上，眼淚不斷的劃過臉龐：“我是說什麼，您家的人都會懷疑我傷害了卓靈，是吧？”

“阿顏，聿兒不會隨便懷疑你，你再看看你現在，在我面前，死守著你的包，你讓我怎麼信？”

說著，他想拿過她的包，可楚顏卻抱的死死的，嘴裡大喊著：“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她的動作徹底挑戰了慕瑾寒的底線。

“阿顏，你放不下聿兒，嫉恨那個女人，能理解……但毀壞別人最在乎的地方，這違背做人的底線，懂不懂？”

“我懂，我不會害人的！”

“包給我。”

“不給！”楚顏徹底崩潰了。

慕瑾寒還是在耐著性子，好好的和她說：“給我。”

“我不給！”楚顏的指甲都掐進了包裡，深怕他搶走。

慕瑾寒看她如此堅決，他深呼口氣，那雙陰鷙冰冷的眸子，涼深不見底：“最後一遍，給我……”

“我不！”

在她又吼出聲時，回答她的，是慕瑾寒握住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怎麼這時候突然抱她？

車內很暗，她哭的有些缺氧，腦袋有些空。

慕瑾寒這時又說了話，冰冷的語氣讓人發顫：“過分了啊楚顏……”

而說話間，他解開了腰帶，拉下了褲頭……

“二哥……你要做什麼？”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到男人的大手突然伸進她的裙襬裡，一把把她的小可愛扯下下，然回答她的話涼薄至極：“給你機會了，你不珍惜，那就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