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車將駕駛座和後座隔絕了兩個世界。
楚顏看著他,耳尖先是悄悄泛紅,嘟囔了一句:“貼心小棉襖那不是說女兒的嗎,你想要女兒啊?”
慕瑾寒與她目光對視了良久,而後輕輕笑出了聲,“小棉襖要那麼多做什麼?”
這話,楚顏怎麼有些繞不過彎來?
慕瑾寒也沒給她時間多想,便將面前小桌上的超薄電腦推到了她面前:“那你先研究研究,明早去開晨會。”
意思就是,同意了。
霎時楚顏把什麼小棉襖拋卻腦後,眼裡閃著淡淡的光,被同意了有些開心。
慕瑾寒並未關掉他開啟的介面,亮了屏都還在,楚顏快速的開啟,研究著。
男人唇角的笑意難擋,明明背部並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他卻突然清清淡淡的扔出了一個字:“疼。”
只見楚顏點選鍵盤的手指一頓,視線立馬投到了他身上,眉心蹙起,她問他:“有多疼啊?”
慕瑾寒別過眼神笑了,“沒多疼。”
他就是想看看,被她放在心上的樣子。
回到家後,慕文淵就在正廳坐著看國際新聞頻道,畫面還正好是軍事研究方面的專家在對S國戰後重建發表著言論。
車裡慕瑾寒已經將小瓶的液掛完了,進來時他摁著打針的手背,他自己拔得針,拔的還有些猛,在出血。
父子倆猛不丁的對視上了,慕文淵先將目光移了開,聲線依舊是冰冰冷冷:“沒事?”
“嗯,打一週針,吃點中藥。”
知道他父親不會再多說什麼,他便朝樓上走著,楚顏提著東西跟在身後,戰戰兢兢和慕文淵打了個招呼,緊跟著去了。
她想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不料直接被慕瑾寒拽進了他的房間。
“誒?”
“幫我洗個澡,重新換次藥。”
“……”
這次幫他洗澡,過程之中沒有對話,她生怕弄到傷口上水,只是雙手走過他身上的一寸一里,她才深覺和二哥並未相處太久,但融心卻已經過深了。
楚顏也在他那裡洗了澡,之後就有點驚險刺激,她穿著一件他的半袖衫,真空著穿越走廊去了自己臥室,換了一套家居服,才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下樓吃飯幫他煎藥。
哪怕白天被倪藍髮現了端倪,但晚上她又腆著臉去他那裡睡了,對於那件事,她要裝作毫不知情。
翌日在慕瑾寒側身熟睡的時候,她悄悄起床,把自己那邊的被子小心展好,拿起他工作用的東西,回了自己的房間。
早上7點半,楚顏下樓吃早飯,看慕瑾寒生病受傷,竟然還坐在餐桌前,有些驚訝,但她的樣子,也讓男人震了震。
修身的黑襯衫,打著一條女款的深紅色小領帶,襯衫外穿著大V領剛好將胸脯凸顯出的咖色條紋馬甲,以及同款的西裝褲,黑色的細跟高跟鞋。
玲瓏身材顯露無疑,一頭長髮扎的一根碎髮都沒有,耳垂上掛著誇張的耳墜,加之她慣用的豔紅唇膏,整個餐廳都被她的氣場填滿了。
雖然之前她基本都穿正裝,但這種正裝卻……
男人竟突然有了生理衝動。
慕瑾寒還未說什麼,端出早飯的蓮姨看到楚顏後,眼睛亮了亮:“小姐今天可真好看,這是要去做什麼啊?”
楚顏衝蓮姨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好看嗎,二哥今天不能去公司,我幫他去開晨會,做些工作。”
這些東西不隱瞞也沒什麼,楚顏便說了實話。
話畢,她坐在了慕瑾寒旁邊,身子往餐桌上一壓,胸擠在了桌邊上,主動對慕瑾寒道:“二哥,晨會大多也都是娛樂那邊的事對吧。”
楚顏的胸對於她的身材來說,有些大,是D。
她要是穿圓領的衣服,總會覺得上半身笨重,所以她偏愛V領,性感又好看。
慕瑾寒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和景嶸沒什麼區別,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挪到她的胸部,沒有答言。
等蓮姨和幾個傭人把早餐端完離開後,他把椅子往後一拉,騰出些位置,才悄聲對她說:“過來,我抱抱你。”
楚顏眨巴了下大眼,小臉猛然紅了一圈,她看慕瑾寒與餐桌前騰開了不少距離,她有些意會,就起身坐在了他懷裡。
然後男人的手便移到她的胸口,開始解著她的紐扣。
解了幾顆,他的手便探了進去,楚顏忽然呼吸急促,臉紅的更明顯,身子忍不住的往他身上貼,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