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意蹙的眉擰成了死結。
這時要駛出高速,他便專心的看著後視鏡,增減著車速,楚顏的身子跟著搖晃,菸灰落在了腿上。
路意看著她稍有慌張的樣子,唇角浮現笑意:“想是想,但我現在更想知道,你在我面前說這些話,是安著什麼心思?”
楚顏將煙噙在嘴邊,用紙小心的將褲子上的菸灰擦掉,不至於落到乾淨的車間。
把菸灰處理完,她把煙夾在手指伸出了窗戶外,秀眸上挑看著路意的側臉:“本小姐對感情的態度就是,你追我,那就是縱容我在你的世界放肆。”
“你要真心,那我放肆的動作就大一點,你要是玩玩,有話直說不正常麼,大家都是成年人。”
路意看著她渾身流露著媚曼的小樣兒,深邃的眼眸流轉,“真壞。”
楚顏又用力吸了口煙,菸嘴上的口紅蹭的更多了:
“你如果調查過我,就知道我十來歲離開了家,去別人家奉獻自己。在Hydra的幾年,常常伴隨生死,那時候我就有一個念頭,人要及時行樂,而我能被很多男人愛,為什麼要選擇一個?”
說過,她凝視著路意眼神,是一種霸道的主動,“你可能會問我,既然都想和你做,為什麼被你親了還要打你。”
路意挑起眉梢:“為什麼?”
她揚起她的大紅唇,將胸往前一傾,舉著的煙掉落了菸灰,如數散落在了她的大V領裡,那頹靡的一幕勾的開車的男人躁動不已。
而楚顏卻衝他嬌膩膩的道:“傻瓜!”
“你那麼做會破壞掉慕家二兄弟給我的寵愛,我能不打你?”她說過厚顏無恥的笑了起來,“看我未婚夫替我出氣,這證明他還會寵我,我安心咯!”
“楚顏,你是故意在我面前這麼說,還是就是這麼想的?”路意問她。
煙霧燻了眼,她眯起了那一灣安靜下來很惹人憐愛的眼睛,“別這麼問,不論我是什麼樣子,對於你這樣的男人,你有你的主意。”
那朵黑玫瑰就放在眼前,她又拿過來,摘下一朵花瓣:“能用黑玫瑰來表白的男人,在乎女人身上長刺麼?”
“楚顏。”路意沙沙的嗓音低沉的喚了她一聲,“你再要這麼鬼精下去,我會忍不住在這裡辦了你。”
“哦?”楚顏瞪了瞪大眼,她故意湊近了路意,唇距離他的臉只有兩厘米,混雜菸草味道的女人香侵入男人的鼻息。
“別鬧,我在開車。”
“你那麼厲害,會被我影響車技?”楚顏的語調有了些撒嬌,“你幫我看一下,我的唇妝花了沒?”
路意還真垂眸看了一眼,顏色是有些不均勻了,“擦掉吧。”男人講。
楚顏露出驚訝的神情,她直起身子,開啟車內的化妝鏡照了照,語氣有了些小不耐:“不知道女人化了妝,不擦口紅,看起來會沒氣色麼。”
說著,她滅掉煙,從自己褲子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根唇釉,開始補妝。
帶著晶晶的鏡面唇釉,讓她的唇突然變成了紅色果凍,在化妝鏡旁的燈光的映襯下閃閃發亮。
塗好後,她面向路意:“好看嗎?”
路意甩出了兩個字:“妖精。”
楚顏收好唇釉,用很明顯而炙熱的視線打量著路意,甚至目光還故意在他的腹下停留了許久,路意注意到她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楚顏在那一剎那慌張的收回了視線。
接下來,輪到路意笑的不羈:“女人,今晚我要辦的你,不再對任何男人感興趣。”
他成功的把楚顏剛才的舉動誤解成,她天生慾望強烈。
楚顏整了整頭髮,別過了臉。
路意餘光一直瞄著她的動作,“都說,女人對一個男人有好感的徵兆,就是撥弄頭髮。”
楚顏連忙收住了手,不去看他,但又問著:“所以呢,你覺得我對慕瑾聿有感情,還是對慕瑾寒有感情?”
“我如果今晚一夜未回,他們肯定都會想我們發生了什麼,反正會被猜……”
“不如干脆那麼做?”路意接了她後半句。
然後迎上了楚顏氣急敗壞的臉,她瞪著眼睛含著怒意看著他,潤潤的唇微微撅著,性感又可愛。
“你再看我,我停車了……”
楚顏又動了動頭髮,但之後她的手卻沒收回,而是將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摁在了唇上,立馬一個黏糊的唇印到了她的手指上。
就在路意認真避開車輛的時候,她突然卸開安全帶,一挪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