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什麼麻煩?難不成這玄武道人還能吃了我不成?”
胡澈見丹彤和葉青,一個出言恐嚇,一個唉聲嘆氣,心裡也是慌了。雖然他很希望中州修仙界能夠亂上一點,給他這個穿越者一點發揮的空間。但要是這個亂的代價是讓他自己受罪,那還是算了。對於玄武道人,他這個初入仙途的小子,還真是沒有聽過。這見兩位師姐都對自己出言恐嚇,出於男人的面子,也要咬牙頂住。
“師弟,你可知道烏龜最大的特點是什麼?”
葉青見胡澈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不禁幽幽的問道。胡澈聽葉青放著好好的玄武道人不說,說起烏龜。不禁嗤笑:“烏龜還能有什麼特點?吃了睡,睡了吃,動作緩慢,大腦遲鈍唄。”
在一旁笑吟吟的丹彤,聽到胡澈的話,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本來就豐潤成熟,盡顯嫵媚的丹彤,這一笑更是風情萬種,直把胡澈的魂兒勾了過去。
“胡師弟,你這說的只是烏龜的表象。烏龜可是出了名的咬住東西就不鬆口。嘻嘻,要是玄武道人知道你欺負了他的徒弟。還不叫你好看。葉青妹妹那是怕說出來嚇到了你,才故意沒直接和你說的。”
“啥?難不成他還會咬我不成?”胡澈本來被丹彤一笑給勾的神魂顛倒,突然被丹彤這一嚇,也是醒了過來。顫悠悠的說道:“他不會真的咬我吧。”
丹彤見胡澈傻愣愣的擔心會被玄武道人咬,不禁白了胡澈一眼。
“瞧你那傻樣。玄武道人多大的年紀,更何況早已經修出人形,怎麼會行那獸類的撕咬之舉。葉青妹妹,快來給你這傻呆呆的師弟說說,我可不想給腦殘兒童做科普。”
說完,抱起身邊的葉青嬉笑的不斷。胡澈看著倆抱在一起的美人師姐,口水又是留了一地。一臉痴呆的看著葉青:“師姐,你和我說說唄。”
葉青看著胡澈色狼的嘴臉,沒好氣的說道:“放心,玄武道人不會咬你的。他是出了名的要為妖修正名,每次與人結怨,喜歡和人講道理。”
“喜歡和人講道理?講道理好啊,我還怕他不講道理呢。反正今天在場的修士都看到了,是他的弟子先動手的,我這算是正當防衛,正當防衛知道嗎?道理可是在我們這邊。師姐,既然他喜歡講道理,我們怕他什麼?”
聽到胡澈的話,葉青不禁和丹彤面面相覷。然後丹彤更是毫無形象的趴在葉青的背上哈哈大笑起來。那高聳的酥胸更是由於葉青的玉背擠壓,蕩起陣陣波浪,等丹彤看到胡澈正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的酥胸猛看,笑嘻嘻的趴在葉青的耳邊,故意很大聲的說道:“葉青妹妹,你看,你這親親的傻師弟,可是在當著你的面,吃姐姐我的豆腐哦。我都聽到他吞口水的聲音了,你可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不然,以後還不知道要給你勾搭多少姐妹回來呢。”
胡澈聽到丹彤的話,老臉也是一紅,趕緊低下頭去。不過心裡卻是大樂,這個豐潤成熟的丹彤師姐,好像對他很有好感,從每次給他喂藥,和談話時候的舉動可以看出,這個嫵媚的師姐,似乎在他身邊很是隨意,一舉一動都沒有什麼防患,隱隱約約還有調戲的成分在裡面。胡澈不明白丹彤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對於丹彤的這個舉動,卻是大為欣喜,反正這事上,他身為一個男人還怕吃虧不成。
卻是葉青,聽到丹彤的調笑,俏臉霎時紅彤彤的,反身拉過丹彤,二人抱成一團,打鬧起來。絲毫不在於胡澈這個隱藏的色狼正在旁邊,用著狼眼,大吃豆腐。
打鬧一會功夫,戰鬥在丹彤的求饒聲中結束。被葉青給撓的雲鬢微散,衣衫凌亂的丹彤,喘息著說:“胡師弟,那玄武道人喜歡講道理不假,不過往往是他給別人講道理。玄武道人烏龜得道,說話緩慢,耐心又好。不管是不是他的錯,他都喜歡和人講道理。就算是現在中州修仙界以舌辯出名的西林寺高僧,在他面前也要遜色三分。不是玄武道人的口才有多高,而是往往你講的時候,他聽不懂,他講的時候,你不聽,就追在你身後講,直到你認錯為止。玄武道人曾經和乾天正宗的法德道人辯駁。你才他辯駁多久?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他跟在法德道人身邊二十年,無論吃喝拉撒都不離開。差點把法德道人給逼瘋了。”
“什麼?”胡澈驚訝的說道:“不會吧,講個道理二十年,還是寸步不離的。那法德道人難道沒想過動手驅趕玄武道人嗎?”
葉青總算是從剛剛的打鬧中,調整過來,看著揚言動手驅逐玄武道人的胡澈,嗤笑道:“師弟,你當法德前輩沒想過動手嗎?當年的法德前輩可是飛昇期高手,要是真鬥法起來,想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