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難道真是要在永恆無盡的生命中無所事事?”
是啊,活著是為了成仙,可是成了仙之後,又該做什麼?仙!仙到底是什麼?難道仙就是永恆無盡的寂寞?
葉青和丹彤姐妹二人本來還想對胡澈的齷齪形象發表一番聲伐,可當聽到胡澈隨口問起,仙是什麼?成仙之後又能做什麼?兩人都沉默不語。像她們這樣的修士,能修到如此高深地步,哪個不是聰明絕頂之輩。平日裡在修行上那是舉一反三,雖然性格頑皮任性了些,但是不能否認她們修行上的天賦異稟。
在二人看來,胡澈一直是個大咧咧的胡鬧性格,與他耍笑玩鬧,多是看在步陽子的面上,外加修仙本是寂寞,偶爾有個和胡澈這樣的師弟,也算一番生活上的調劑。所以才會放下身份,和胡澈這個窮的出名的至陽道弟子耍笑。
可今天看來,這個每日裡耍寶胡鬧的師弟,竟然能問出如此深刻的問題,直指本心,也是震驚。想了半天,都是搖頭苦笑。
“胡師弟,你這個問題實在太深奧。我等還未成仙,又豈能知道那高高在上的仙人是過的怎樣光景。”
“是啊,師弟,這些事情,還是等我們成了仙之後再去考慮吧。反正明日裡,藥王谷聚會,不就要探討昇仙丹的事宜了嗎?到時也許就是個機會。”
胡澈從沒想打自己的隨口一問,竟然能讓葉青和丹彤陷入沉思,而不得答。心底也是暗笑,原來自己還真有當個大忽悠的天賦。難道這就是自己穿越的附帶技能?先是忽悠的梵空和尚對自己高呼佛子,又忽悠的肖毅仁認為自己是邪修天才,現在又忽悠的兩位師姐啞口無言。
看著兩個還在沉思的師姐,胡澈不由的邪笑起來:嘿嘿,什麼時候要是能把這兩位嫵媚迷人的師姐給忽悠的自薦枕蓆那該多好。
三人就這樣兩個沉思,一個意淫。直到天色將暮,還未有動靜。等到天色已黑,胡澈看著還在沉思的兩位師姐,邪笑到:“兩位師姐,這天都黑了,我們是不是該洗洗睡了。嘿嘿,我不介意咱們一起擠擠。真的,我真的不介意。”
葉青剛對胡澈的印象稍有改觀,這一聽胡澈的邪笑,哪裡不知道他那齷齪心思,不禁又想起了剛到藥王谷的時候,胡澈的那句話。當下雙眼一瞪,氣呼呼的說道:“師弟,你皮又癢了嗎?”
丹彤卻是嫵媚一笑:“葉青妹妹,怎麼能對胡師弟如此嚴厲,年輕人哪個不是氣血方剛。這不正說明我們姐妹姿色過人嘛。”安慰完葉青,又對著胡澈展顏一笑:“胡師弟,你真的想和我們姐妹擠擠嗎?”
胡澈被丹彤這勾魂一笑給誘的哪裡還能分清東西南北,痴傻的點著頭說:“想啊,想啊,丹彤師姐,你看,這可不就是一張床嗎?前兩日我身體不適,才霸佔了你的秀床,這今天都好了,怎麼還能勞你們兩位打坐調息呢。”
丹彤對著胡澈一聲嬌嗔:“傻樣。”還未等胡澈說話,又嬌媚的說道:“師弟啊,你要真想和我們姐妹擠擠,那不如先修煉下牝女心經吧。剛好師姐我這有修煉的方法哦。”說完,看著胡澈嘻嘻直笑。
胡澈扭頭就走,邊走邊說:“天色不早了,不敢打擾兩位師姐休息,我先告辭了。”
話音未落,人已跑出院子。開玩笑,要真為了能喝兩位師姐擠擠,就去修牝女心經,那還不是傻子。什麼牝女心經啊,不就是異界版的葵花寶典嘛。果然最毒婦人心,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真沒想到這個看似嫵媚的丹彤師姐竟然如此狠心,這是要絕我胡家的後啊。
胡澈嘀嘀咕咕的跑到院外。本來他們至陽道就是小門小戶,這次大會,他沾了葉青的光,一來就借住在丹彤的院落。所以藥王谷一直沒有給他安排住所。現在猛然被趕了出來,還真沒有地方住。
無奈的找了個乾淨的角落,直接打一地鋪,席地而睡。其實不是胡澈不能熬夜,畢竟怎麼說他也算是個金丹期修士,這隨隨便便不眠不休也能挺個個把月。只是他前世宅慣了,養成了天黑就睡的習慣。這次會為找地方睡覺發愁。
一大早,躺在丹彤門前打地鋪的胡澈正迷迷糊糊的睡覺,被葉青用腳踢醒。
“師弟,做什麼美夢呢?你這口水都流的,都能養金魚了。”
胡澈正做美夢,被人打斷,剛想發火,睜眼一看,葉青正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連忙訕笑道:“呵呵,哪裡,哪裡。我這只是習慣。對,是習慣,習慣而已。”
“恐怕不是習慣吧。”丹彤媚眼如絲的從葉青身後探出個腦袋,對葉青說道:“估計我們這傻師弟,正夢著和我們擠擠呢。我說的對不對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