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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怎麼說自己現在也算半個神仙中人。怎麼能就這樣走去人家雲羅宗,那豈不是白白丟了麵皮。又有感於自己日漸渾厚的法力,還有儲物袋中大把的御風符籙壯膽。就這麼一咬牙:“咱家今天要飛過去。”

反正雲羅宗和至陽峰也沒相隔太遠,有加上胡澈自從開始印刷符籙之後,各種符籙那是應有盡有,光光是御風符,就有數百張之多。

胡澈心想,按我的法力來說,一張御風符能讓我飛出數十丈遠。而從至陽峰到雲羅宗,空中的直線距離也不過幾十里。那麼只要發揮得當,完全可要飛的過去。

就這樣,胡澈掏出一把御風符,美滋滋的向雲羅宗飛去。開始還好,未出至陽峰,一路邊飛邊欣賞腳下的美景,把胡澈給樂的得意忘形。就在剛剛要飛出至陽峰地界的時候,胡澈一時忘形,竟然不小心把手中的御風符全部丟了下去。

那把胡澈給嚇的,是渾身冷汗,面白如玉,連忙掐起御風咒,鼓動全身法力,才勉強落到了一處小山峰上。剛剛好,在面前就是懸崖邊上收住了法力。這才把已經樂的沒邊的胡澈給驚醒過來。

不禁感慨道:“原來,自己還是法力不足啊!”

看著腳下的懸崖,又看了看對面一派仙家盛景的雲羅宗。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飛了一半。可是這時剛剛受過驚嚇的胡澈,再也提不起來什麼大搖大擺的飛過去的興致。心道:還是老老實實的走過去為妙。

就這樣,小心翼翼的用御風咒飄下懸崖的胡澈,看準了方向,直奔雲羅宗走去。

正所謂看山跑死馬。平時在至陽峰上,常用羨慕的目光看著雲羅宗的胡澈,一直認為雲羅宗和至陽峰也就是比鄰而居,相差不遠。哪知道真走起來,卻跑了一整天才堪堪走到雲羅宗所在的山腳之下。

看著滿天的星光,胡澈不禁一陣心神激盪:啊呀,也就是這沒有大氣汙染的天地,才有如此明媚的星光。不由的開口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

就在胡澈一時騷興大發的時候,剛剛吟“我欲乘風歸去”,突然傳來一陣擊掌之聲,身後的樹林突然竄出一個清秀的少年:“敢問兄臺高姓大名,本以為這荒山夜路,人跡罕至,沒想到卻碰上了如此才情的兄臺。聽兄臺所吟之詩,便知兄臺定是那仙家子弟。小弟耶律言,這廂有禮了。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胡澈藉著滿天星光,定睛看去。只見這林中竄出來的少年,身穿烏金蠶絲鑲紅衫,手拿玉骨水墨扇。眉清目秀,體格輕健,文質彬彬。端的是一副好相貌,不由的心生好感。隨口答到:“胡澈。”

耶律言聞言一愣,隨即怒道:“小弟好言相問,就算打擾了兄臺的雅興,兄臺也不至於如此羞辱在下吧!剛聽聞兄臺所吟,還以為是什麼雅人,可現在看來。我卻是錯了!”

胡澈不由的傻了,這小子有病吧。一邊詢問我叫啥,一邊挖苦我。難道夜路走多了,是個傻子。哎,白白浪費了一副好相貌!可就這樣被人挖苦,哪有不還嘴的道理:“你這小子,好沒道理!既然問我名字,我告訴於你。你為何還要出言挖苦!”

“你哪裡告訴我了。明明說我是胡扯,難不成你是胡扯,還是你是胡扯的。”

胡澈一聽,就暗道耶律言這小子不厚道。虧的自己還對他那麼有好感。剛聽自己反問,就猜到了自己的名字叫胡澈。可是卻不想認錯,竟然反過來拿自己名字開玩笑,逼自己認錯。什麼是胡澈,胡澈的。自己怎麼說好像都不對!立刻大怒道:“混蛋,老子就叫胡澈。古月胡,清澈的澈。不是胡扯。你才是胡扯的,你全家都是胡扯。”

耶律言見胡澈大怒,不由嘿嘿一笑。看來胡澈識破的自己的計策。見胡澈大罵也不生氣。只是摸摸鼻子,尷尬的說道:“原來兄臺是叫胡澈啊。小弟剛才誤會了,還請兄臺見諒。不知兄臺夜半到這雲羅山下所謂何事。”

胡澈看耶律言乖乖認錯,也懶的和他糾纏。含糊的說道:“我要上這山上的雲羅宗去學習。白天趕了一天的路,剛剛才到。”

聽到胡澈說是要上雲羅宗學習,卻是讓耶律言誤會了。還以為碰上了個和自己一樣來拜師學藝的少年。看來剛他所吟的什麼乘風歸去,也多半是在哪裡道聽途說的說辭。

耶律言出身雲羅宗範圍內的一個武林世家。平日裡本來紈絝不堪,可是天資聰穎。家傳武學盡得真傳,只因前些日子一雲遊道人說其有仙根,是個修仙的苗子。本欲帶去修行,無奈耶律言嫌棄人家落魄,一心想拜入本地名聲最大的雲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