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澈打算動手,好好修理下這個惡少。卻聽酒樓外面傳來一陣馬蹄聲,人未至,聲先來:“請問樓內的閣下是哪路的高人?小兒冒犯了閣下,有錯在先,但請看在在下的薄面上,還請休要傷了我兒。”
話音未落,酒樓大門擁進六人,當中一人面白如玉,身穿蟒袍,一副達官貴人的形象。可那氣息鼓盪,想必也是個俗世武林中的高手。而其他五人,個個內息悠長,一聲法力波動,卻也是仙道修士。
胡澈一見五人的打扮,就知道,這應該就是屬於仙道無成,為求人間富貴,做了俗世供奉的修士。當下心中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大爺不成。且不說這五人中又三人和自己差不多,不過金丹期,其餘二人,看那法力,也最多元嬰而已。自己這方可是有梵空和尚這個化神期的高手做陣。
那五人一見胡澈和梵空,面色一緊。悄悄和那中間的人低語幾句,而那蟒袍中年漢子,聽完供奉的話,也是一愣。自己這個兒子什麼時候有了這樣逆天的運氣了,當年他剛剛被萬霞仙宗帶去的時候也沒見那修士收他。今天一惹就惹到兩個修士。看著架勢,這倆個修士,修為還不低。
得知胡澈和梵空修士身份的漢子連忙上前行禮:“在下司徒軒,見過兩位仙人。不知小兒犯了何過錯,得罪二位仙人,在下這裡替小兒賠罪。”
胡澈看了看一臉恭敬的司徒軒,也發不出火來。畢竟人家禮數在那,只能說道:“我可不是什麼仙人,司徒大人,你可養了個好兒子,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不說,竟然還想請我去吃牢飯呢。你說我該怎麼辦。”
司徒軒一聽胡澈這陰陽怪氣的話,心中咯噔一下。壞了,這孽子平日裡嬌縱慣了,時常聲色犬馬,自己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今天竟然惹到了修士的頭上,這修士是好惹的嗎?就算是當今聖上,見了修士也是恭敬三分,誰敢如此魯莽,竟然還想抓人去吃牢飯。這是作死啊。
心中驚懼,可是為了兒子,司徒軒只能想法周旋。匆忙走到哪司徒韶峰身邊,狠狠的踢了過去:“你這逆子,怎可怠慢了二位仙人,還不趕緊賠罪。”
那司徒韶峰心裡大為委屈,我那知道這是倆位仙人啊,他又沒亮明身份。可是被老爹教訓,只能爬起,畏畏縮縮的走到胡澈身邊說道:“小的司徒韶峰,不知仙人大駕光臨,得罪之處,還請原諒。”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胡澈眼見司徒軒和司徒韶峰一唱一和,不由冷笑:“你得罪的可不是我啊。司徒大人,我想請問,你這兒子,用人相公的生死威脅那婦人就範,你打算作何處理?”
那司徒軒一聽,心中又是一驚,更是驚懼。他府中也有修士供奉,向來瞭解這修士的喜惡。一見胡澈問起,又對身邊的司徒韶峰一陣踢打。
“孽子,你平日裡去那煙花之地,尋花問柳就算了。怎敢做出如此下作之事。還不快快交代,不然不等仙人動手,我就親手結果了你。”
眼見司徒軒詳怒,胡澈只是冷笑。那司徒韶峰看著暴怒的父親,低聲說道:“是那陳家娘子自己找來的,不是我先去撩撥她的。”
看著司徒韶峰說道話點子上了,胡澈朗聲問道:“司徒大人,我聽那陳家娘子說起,她那相公不過寫了些憤世嫉俗的文章,怎麼好端端的就被抓去。莫不成這紅塵俗世真沒有王法不成?”
“陳秀才?”
司徒軒一聽,當下一愣,他漸漸明白了這事情的原委,忙說道:“仙人,這事情你恐怕有所不知。”
尼瑪,又是有所不知。今天怎麼每個人都說自己有所不知,胡澈不由問道:“難不成你抓人還有理了?”
司徒軒見胡澈生氣,趕緊解釋:“仙人,那陳秀才屢試不第,對當今聖上不滿。每次借酒鬧事,和友人抨擊朝綱。我向來不去過問。只是這次,他不光抨擊朝綱,更是寫出些大逆不道的文章,煽動民心。我身為鎮守,為了一方和平,不得不抓人啊。”
“想來那陳家娘子,不知道這其中厲害,為救相公,也沒什麼過錯。我兒也是魯莽,得罪仙人,這才鬧出誤會。還請仙人明察。”
說完,那司徒軒對著身後一個修士招手,吩咐幾句。那修士轉身離去,不多時,拿著一張紙走了進來。
司徒軒結果紙張,恭敬的遞到胡澈手中,說道:“仙人,請看,這便是那陳秀才的文章。這次事情,我也只是照章辦事,那陳秀才最多也是受幾日牢獄之苦。想必是那陳家娘子擔心,才鬧出的誤會。”
胡澈接過紙張,大眼一看。乖乖,這個陳秀才,還真該抓。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