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藍髮人的臉上,只有左半面是完整的臉形,而剩下的那部分,卻露出藍幽幽的骨骼出來,讓人看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怖與猙獰。
仔細回想之下,那藍髮人的半面頭骨,竟然好像與當年在地下秘境之中見到過的那隻藍色骷髏頭有些相似。而且他的身形也好像有些熟悉,依稀記得可能在地下秘境中見過一樣。
一會兒之後,林宇終於能夠肯定,那藍髮人的身形就是當年鬼王厲少天與五鬼上人爭鬥之時,放出的那具金色鬼屍。可它又怎麼會與那隻藍色骷髏頭結合在一起,難道這裡面還有一些什麼隱秘不成?
懷著一絲疑慮,林宇又繼續向前飛行一陣,仔細的搜尋了一會兒,終於慢慢放棄心中的想法。或許這兩者之間可能有著什麼關聯,但此時卻不是太多關注的時候,還是應該多想一想如何處理千藍失憶的問題。
此時天色已漸黑暗,趁著夜光,眼前的一座萬仞高山依稀可見。“那不是神宵宗嗎?”林宇遲疑了一下,終於遁光一閃,向著神宵宗的方向急速而去。
當年,清雲道長曾經數次搭救自己,雖然事情已經間隔多年,但林宇的心中仍是十分的感激。此時到了神宵宗近前,說什麼也應該去探望一下。不過,因為自己和神宵宗發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林宇並不想露面,只是想簡單的看一下他的情況。
神宵宗已經是數千年的大宗派,山門前佈置的禁制繁複可想而知。不過,對於已經是精研玄天法陣密錄的林宇來說,眼前的這一切卻並沒有多大的困難,只是輕鬆的向個閃身之後,林宇已經來到了神宵宗之中。
躲過了護山弟子的巡查,林宇身形一閃,隱入黑夜之中,向著崎嶇的山路急馳而上。就在路過符籙院的時候,他猶豫一下,身影一閃,已經走了進去。
此時候尚志正滿目愁容的站在自己的屋中,他的師傅白長老又教給了一種符籙的製法,不過足有一月了,他卻仍是不能很好的掌握。
“唉,真是頭疼。”候尚志輕輕拍了拍腦袋,將手中的玉簡放到床邊的書桌之上,一頭趴在床上。
林宇輕輕站在窗邊,將候尚志剛才的情形盡收眼底。他悄悄放出神識,仔細的感知了一下書桌上玉簡的內容,臉上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
他悄悄地將自己對於煉製符籙的一些心得,篆刻在書桌上面的玉簡之上,又挑選了一些比較精妙,而且容易的掌握的符籙製法,一併傳授給他。做完這一切之後,林宇才又悄悄地離開。
本來還想在看一下白長老,卻發現他根本不在符籙院中,看來只得以後有機會再說了。
一會兒之後,林宇終於來到了清雲在山上的修煉之處。
沒想到多年以後,這裡仍是那般模樣,雖然在神宵宗所處的時間比較短暫,但清雲道長對林宇的關懷,仍是讓他十分的感動。
林宇輕輕來到清雲的門前,一股極為刺鼻的藥味陡然撲面而來。
“嗯?”林宇一愣:難道清雲道長他……?
正當林宇想進去看個究竟之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隱約間還傳出一兩聲女人的哭泣之聲。
林宇身形一閃,隱在暗處,有些驚訝的向山下望去:這麼晚了,怎麼還有女人來找清雲道長?
就在林宇心中仍在猜測之時,一道倩影已經出現在林宇的視線之中。
“是她?”林宇心中一聲驚呼,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商玉睛不是已經嫁給羅寶生了嗎?怎麼還會……?”
“師傅!…嗚嗚…”商玉晴一邊痛哭著,一邊推開房門,猛然撲到清雲的身前。
房門開啟,林宇從暗處向裡面望去。只見清雲正盤膝打坐,臉色顯得有些蒼白。見商玉晴突然進來,神色間閃過一絲愛憐之意,有些心痛地問道:“晴兒,那個畜牲又打你了嗎?”
“嗚嗚…,師傅,羅寶生他不是人,他竟然想把我送給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什麼?”清雲勃然大怒,剛想奮力站起,卻陡然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好半天之後才有些緩解。
“師父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商玉晴此時才注意到清雲的狀況似乎有些不好。
“沒,沒事,只是修煉得辛苦了一些。”清雲好像極力掩飾著什麼。
商玉晴“哦”了一聲,好像並沒有將清雲的情況放在心上,一搖清雲的胳膊,又哭泣道:“師傅,上次您說要管教羅寶生著,他怎麼還敢如此對我,是不是您根本沒有去辦啊?”
望著商玉晴可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