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馬季仁應該是明知道武功不及獨孤堂主,卻執意要戰”
少淵看向了姜皓天“皓天,這事你怎麼看?”
姜皓天一納悶,因為這事實際上他作為西北世家的一員,實在不方便插口,但少淵既然問道。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答“大人,這馬季仁先生,平常也是穩重之輩,因此一開始我見他找堂主比試,以為有必勝手段,但此刻看來卻並非如此”
獨孤霖問道“姜公子,這金城郡何時變成了馬家屬地,馬家不是一直都在隴西嗎?,為何金城會有馬家之人出現?”
姜皓天說道“獨孤堂主,馬家乃是城王心腹和核心力量,藉著城王,勢力已經蔓延開去,因此這西北馬家的勢力在北疆才會這般大,如今正是馬家如日中天之勢”
少淵突然提到“會不會今天馬季仁本來提出要比武,本來目標就不是獨孤霖,而是另有其人?”
獨孤霖翻了白眼“若是他這麼大膽,故意把劍甩給當朝欽差,那他就不是無謀,而是愚蠢了好嗎……,在我看來八成是鼎劍閣使絆子,故意刁難於我”
衙門之內,縣令舒了一口氣,“幸好這個欽差大人夠年輕,還好商量,對了,馬先生在哪?把他叫來,讓他和我討論討論這時間怎麼個解決法”
一個衙役拱手出列“會打人,馬先生已經回去了,回去前還交代,有什麼事他一個人自會負責,不勞煩縣令費心了”
縣令一聽來氣“哎呦,這馬先生,還真的是狗仗主人威,一個個區區白身也敢瞧不起縣令了?”
“哈湫”馬季仁剛好把信封好,剛交到手下人手上,就打了個噴嚏,在眾目睽睽之下,噴了自己手下一臉的口水,“馬上星夜送回去,換馬不換人”
“先生,這是什麼信?值得你如此用力?”一個手下問道?
“大事,事關我們馬家,乃至城王大業的大事”馬季仁甚是得意地說道
漆黑的夜色之下,在枝陽城某個小巷中,一個喬裝打扮的男子正蹲在牆角之中,一邊手舉蠟燭,藉著微弱的燭光閱讀書文,這個男子身旁則是站著一身武服的大漢,禮儀端正,一看便是就在行伍之人。
“今年只是輕度來犯?匈奴人什麼時候這麼乖了?”喬裝打扮之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往年饑荒,或者草場不濟,匈奴總是大規模來犯。一春一秋,連連不斷。而今年遇見大旱,反而老實了不少。
那個武服大漢點了點頭“來了一次,被西北軍團打了回去,現在路上太平得很,四郡本就駐紮著西北軍團,涼州內陸百姓因為百姓們本來就沒什麼糧草,加之全部都離開了涼州,估計這些匈奴人只是找到了一些不能吃的鍋鍋盆盆”
“最怕就是他們搶了鐵鍋來打劫,事有反常必有妖,若是他們缺糧,哪怕是頂著西北軍團也要搶吧。這事繼續調查吧”喬裝之人把書信藏入懷中,轉過拐角消失於小巷之中。
而在一夜之後,少淵一行人也覺得沒必要在枝陽磨蹭太久,於是吃過早飯之後便準備離開,而作為一個西北人,這個時間必然要擔心道上是否太平,馬賊匈奴可有出來作亂?
而得到了道上太平非常的訊息,少淵那一刻恍如置身夢境,本想責問一下昨夜馬季仁如此膽大妄為的想法,也被這個好訊息沖掉了。
太子看到欣喜若狂的少淵,不由得一問“這往年道上不太平?”
少淵點了點頭“主要是商隊太多,自不然就會有人動歪腦筋,現在就沒這個問題了。因此行商走鏢甚是發達,定遠鏢局在此處的按道理規模也是頗大,現在看來這個旱災的確影響深遠,西北民風彪悍,所以就連那些強盜戰鬥力也是不弱”
縣令一個拱手,拿出一個小包袱“欽差大人,路上太平乃是大喜事,這裡有下官和馬先生的一點小心意,此去休屠路途遙遠,還望笑納”
獨孤霖一手接過包袱,手感頗重,笑道“看來縣令大人看來這些商隊也沒少孝敬你啊,少淵,你怎麼看?”
縣令歉意地笑道“下官的沒多少,裡面多是馬先生代表馬家的歉意,裡面還有令牌一塊,令牌一出,馬家產業都任由大人自取”
潘捷呵呵一笑“看來馬家昨日是故意挑釁獨孤堂主,原因看來就是想找個方法孝敬欽差大人啊”
少淵捂著頭“還有茬子,阿霖,就收下吧,應該沒問題吧?”
獨孤霖輕輕一聳肩,“全憑欽差大人吩咐”
城門之外告別了那個嘮叨的縣令之後,車隊再一次恢復了正常行進,走到中午到了一個普通的驛站,少淵拿著那個馬家的令牌,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