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防守不及的匈奴人皮開肉綻,燙到地上,也讓他們失去力量,無法平衡。
滾燙的茶水之後,自然就是無盡的箭雨,後面靠後沒有潑到計程車兵馬上舉盾阻擋,左賢王此刻也被淋得身受重傷,不過很明顯,可摩爾傷得更重,盾兵來時,左賢王大喊“保護大汗!保護大汗!”然後兩個人被分別抬了離開。
戰鼓雷鳴,城門開啟,只見一鏢漢軍衝出成來見匈奴就殺,幸好這一次王庭衛隊夠多,奮不顧身地擋住如狼似虎湧出來的漢軍,斷後掩護可摩爾和左賢王撤離。而漢軍見追之不及,就馬上關閉城門退了回去。
左賢王腦中轉不過來,為何漢軍突然恢復了戰鬥力?為何漢軍突然潑下這麼多熱水?為何漢軍突然有水了?!
很快,高寵就運起內力告訴了他“匈奴人聽著,適才就是我們漢軍的迎客茶,茶有劇毒,治療不及,必然喪命。還有告訴那左賢王,天佑我大漢,我們挖地十八丈!就是在這半山腰上挖出了水井,天命!在我大漢!”
這漢軍,一開始就是趁著他們不知道漢軍有了水源,故意引誘他們過去伏擊他們,左賢王此刻心中氣鬱難平,被高寵這麼一說,不知道是感嘆上天不公,還是自己命苦,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看著遠去的匈奴人,少淵不解“阿寵,你說那麼多,匈奴人聽得懂嗎?”
高寵聳了聳肩“他們聽不懂就來疏勒問我們唄,我們肯定準備好好茶相待,對吧?”
第二百七十章一月之期
本來此時此刻匈奴大營上應該是一片安靜祥和,大家都只是在等待可摩爾大汗從疏勒城得勝而歸,然後就踏上南下之路,在來動之前,在疏勒城住下,品嚐著西域第一美酒,然後載歌載舞。
但就在不久前他們的美夢被無情地擊碎了。可摩爾大汗從疏勒城回來了,不過卻不是得勝而歸。左賢王帶著重傷的可摩爾大汗歸來,可摩爾大汗身上皮開肉綻,不像是刀槍劍戟的砍傷,更像是被什麼滾燙的液體縈繞而導致的嚴重灼傷,隨同的一眾王庭親衛,也有不同程度的灼傷,空氣中隱隱約約有一股臭味在瀰漫。
左賢王立於賬外,大喊道“所有的大夫馬上過來!這是漢軍的毒水,需要馬上救治”
左賢王此言一出,全營震驚,所有的大夫急急忙忙從其他營地趕過來,所有人匈奴將軍,貴族前部聚集於可摩爾的大帳前,等待救援結果。
可摩爾因為疼痛早已昏了過去,大夫們解開可摩爾的衣服為他處理傷口,身體多處有不同程度的灼傷,但實際上,除了個別裸露在外的面板受到嚴重灼傷之外,可摩爾身體的手上其實並不算特別嚴重,就是面部受傷嚴重,大半張臉受到了損傷,只怕是原本長得英俊豪邁的匈奴王,日後都要帶著一副被毀掉的面容生活。漢軍所說的中毒跡象更是無稽之談,把號可摩爾的脈象平穩,臉色雖是潮紅,但雙純既沒有黑得髮指,也沒有發白,分明全身上下只受了肉眼所見的外傷。但安全起見,大夫還是找來了四五個同僚一起觀察,方才放心確定。不過大夫這個動作,卻把匈奴貴族們嚇得不輕,以為可摩爾病重,一個大夫解決不了。
賬外頓時議論紛紛“會不會大汗已經危在旦夕,命不久矣?”
左賢王聽得此動搖軍心的議論,馬上大罵道“妖言惑眾,可摩爾大汗受到草原之神的保佑,無敵於草原,又豈會倒於區區漢軍的攻擊?”
期間開始有將領質疑道“左賢王,漢軍不是一早就脫水失去戰鬥力了嗎?為何今日你們還會被殺得大敗?為何昨日你前去勸降,毫髮無損,今日大汗忽然和你出去,莫不是你故意誘惑大汗深陷險景?”
左賢王怒目圓睜“左谷蠡王,你此話何意,莫要杯弓蛇影!”
左谷蠡王大吼道“會不會漢軍從來就不缺水,一直都是你派人悄悄去送水與漢軍,既不讓我等去攻城,又讓大汗去勸降,一看就是你居心叵測!”
左賢王吼道“你莫要血口噴人!我對匈奴的忠誠天日可鑑”
左谷蠡王“這可不好說,你是漢人養大的,我怎麼知道這幾十年,有沒有被漢人教唆?你看你的匈奴語都夾著漢人的腔調!”
左賢王“你!雖然我是被漢人養大的,可是我身上流的都是匈奴的血液!”
正當賬外的貴族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大夫們也處理好可摩爾的傷口,待大夫們處理完畢,為可摩爾上完藥,緩緩從大帳中走出去,一眾的匈奴貴族馬上走了過去,圍著大夫,你一言,我一語地問道。
幸好這個大夫乃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者,七十歲高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