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馬鼎武再次無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呼氣。姜博瑞左手按住腹部傷口,右手緊接著連連刺到躺在地上馬鼎武。馬鼎武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姜博瑞的刺擊,他露出一個鬼魅的笑容“那是我們馬家專養的西域蛇毒,無藥可解,你以為你會贏得那麼輕鬆?”
姜博瑞無力地坐在地上“可惡,可惡”大計將成的他卻要身死,他還是不甘心的“馬鼎武!就是你,就是你,當年就是你動的手對吧?”
馬鼎武全身受了多處刺擊,血如泉湧,已然奄奄一息地說道“殺你們父子,不虧”說罷,便無力地閉上眼,似乎已經是力盡而亡。
而隱隱多年的他,此刻也終於可以放下戒備,殺父大仇得報,自己等待多年的復仇行動也終於經過自己之手完成。
地二百一十九章行動
當少淵帶著人來到破廟之內,少淵看到的,是慘死的馬鼎武,昏迷不醒的馬鼎文。奄奄一息的姜博瑞。
少淵拔刀而出,姜家的人卻不為所動,絲毫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只是姜博瑞費力地說道“大人,馬家賊人已經伏誅,還望大人放姜家一馬”
看著一個奄奄一息,而且和自己並無深仇大恨的人求饒,少淵也頓時心軟下來,但也沒有放鬆警惕,而是問道“姜家主你為何如此虛弱?”
一個姜家人說道“家主身中劇毒,搜遍馬鼎武身上也無解藥,恐怕……”
少淵大吃一驚,趕忙收刀,然後走到姜博瑞身邊喝到“你們推開,我用內力為他祛毒”姜博瑞只是淡然一笑“大人無謂空耗內力,博瑞早知大人此來是為了剷除馬家甚至城王,馬家與我姜家乃是有殺父之仇,姜家早前所為也是被逼無奈,我走後,但請大人協助舍弟登上家主之位,具體緣由,我以以書信告知舍弟,還請大人協助”
少淵怒喝“閉嘴!你有這功夫說話,不若留著那口氣”
少淵忘了自己內力的特殊性,不是什麼人都能接受少淵的內力輸出,何況劇毒厲害,少淵他們已經來晚一步,任少淵如何為姜博瑞祛毒,不過也是徒勞無功,反而增加了姜博瑞的痛苦。
姜博瑞自知中毒太深,命不久矣,於是說道“大人,不要再在我身上虛耗內力了,我姜博瑞,雖身死……卻無怨……無……悔”說道最後一個悔字,姜博瑞已然力竭。
又一次,熟悉的人在他身邊離去,雖然這個姜家主和自己並無什麼交情,但想到姜博瑞和自己竟然有著一樣的目的,看著他如此身死,心中也不好受。
而姜家人則是一臉無助,少主身死,而少主死前的命令正是讓他們效忠姜皓天,重振姜家。於是為首的一個姜家弟子帶頭半跪“陸大人,請允許我們為少主踐行”
少淵默默地點了點頭,也示意自己的手下收下刀。姜家人於是將姜博瑞重新整好衣冠,然後回首道“陸大人,少主已經安排到皓天少爺將馬家這些年所做之事的紀錄全數交到定遠鏢局,眼下需要立刻回城”
少淵回頭看著這些人,多少有些不可思議,他們的家主身死,為何他們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姜博瑞身上“為何你們似乎對你們少主毫無感覺?”
一眾人聞言一陣沉默,隨後緩緩說道“少主早幾年大病一場,幸得遊方神醫所救,然神醫藥方不過是為家主續命七八年,早在那時候,家主便已經對所有心腹家將和盤托出”
少淵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你們不曾離他而去,反而是堅定留下?”
門人們一想到此處,咬牙切齒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馬家人說道“我們均是被馬家迫害之人,聽得少主有計劃報復馬家,我們便立馬加入,不曾想到一晃多年過去了”
少淵看著這些人都是年齡各不相同,明顯也是被仇恨所逼的苦命人一群,於是也不想多說什麼“那我們回去吧,涼州的事,端掉馬家,不過是一個開端罷了”
馬家人帶著馬家人的屍首,姜博瑞的屍首踏上了回去的路程,回去的路上,也遇到了前來的高寵和獨孤霖,見少淵情緒不高,還以為是走漏了什麼重要人物,一問之下,原來是姜博瑞的身死。他們和姜博瑞沒什麼交情,姜博瑞的死對他們來說毫無關係,而讓他們在意的是,馬鼎文的昏迷不醒。
“阿霖,馬鼎文你會押解回京受審嗎?”高寵問道
“應該會的,畢竟若是姜博瑞說的沒錯,這馬家罪狀,罄竹難書啊”獨孤霖搖了搖頭,突然起意打掉一個盤踞多時的世家,尤其是一個黑白通吃的世家,恐怕涼州要動盪好一陣子。
“少淵,你這也算是大仇得報了吧,雖然不是你親自動手,但馬家之人已死,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