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陷入一陣對峙。
中間神意城為首之人說道“獨孤堂主,別來無恙,鄴城一別不知不覺又過了數月了,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妾身呢?”聲音嬌滴滴,沒有經過面具的震動改音,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被察覺是女兒身的身份。
獨孤霖提起亢龍鐧說道“人魁首,怎麼這一次只有你一個?你們的天魁首呢?這一次做了縮頭烏龜了?”
人魁首呵呵一笑“哪裡哪裡,對付張家和獨孤堂主還不勞天魁首出面,妾身就夠了,莫非獨孤大人已經忘了鄴城之事?”
獨孤霖面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小聲對身後的兩人說道“這是孤遊城的三大魁首之一的人魁首,是個女子,內力深厚,一支玉笛能讓人迷失心智,上一次在鄴城無意中在他手上吃過虧,一會兒若他提起玉笛,我便馬上攻過去,這裡四周都是我們的人,只要我們拖到那時候便有勝算”
“哎呦哎呦,聲音這麼大,都被人家聽見了”人魁首嬌滴滴地說道“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堅持到那時候呢?還有,妾身若是隻有那種小把戲,又如何做得孤遊城三魁首之一呢?”說罷,從兩袖間竟然滑出兩把短槍,滑出一個箭步就往獨孤霖攻過去“你們都不許動手,這個獨孤霖,是我的獵物”這一句還是帶著十足的戲謔語氣。
獨孤霖壓低身子,一把彈了出去“笑話,你區區一個妖女,連你們天魁首都不敢妄言取我性命,你以為你可以?”
短槍攻向獨孤霖的亢龍鐧,仔細一看,原來雙短槍也不盡相同,一長一短,如此安排佈置倒是甚是少有。此刻人魁首已然只用一支長槍與獨孤霖交戰,卻也把獨孤霖震住了,因為獨孤霖必須要分出精力來地方另外一柄短槍不敢全力攻出去。
而人魁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便開始調笑道“怎麼了?獨孤堂主?為何不用盡全力,莫非是怕了?怕的是妾身手上這一杆短槍?那麼妾身就不掖著藏著了”左手短槍瞬間快了起來,沒想到的是這個人魁首卻是兩隻手時快時慢,看起來並不是一套槍法!獨孤霖眉頭一皺,抓準了時機,一腳踢到長槍上,靠著強勁的腿力,拉開了距離。
獨孤霖也退到了後面,龐勳踏前一步持劍護住獨孤霖說道“那妖女的槍法好生詭異,難道他能的槍法能包含四種節奏這般神奇?”
人魁首說道“哪裡哪裡,不過就是小女子閒暇時候琢磨的,不就是人家可以左手用一種槍法,右手用一種槍法罷了,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本事,好了,不玩了,你們上!既然張家拒不納降,那就是死路一條!”
身後的四個人騰空而起,跟著人魁首一起攻了上去,此時從屏風後,張知白也帶著門人衝了出來“爾等狂徒休得猖狂,疾風腿第八代傳人在此,領教你們的功夫”
龐勳,張木月,獨孤霖也接戰“哼,張家早已佈下天羅地網,就是等你們自投羅網!”
人魁首說道“這我早就知道了,你們在何處設下防守,我們早就一清二楚,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後院突然少了幾個人?”
廳堂之中瞬間混戰起身,而人魁首的對手,自然就是獨孤霖,而獨孤霖也自負,這裡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是人魁首的對手。
而龐勳則是馬上被對方使劍的人盯上,同性相斥,這個時候自然是要比個高下。只見風神使的軟劍一下子便像靈蛇吐信一般纏住了龐勳的長劍,龐勳也不是第一次見這種劍術,上一次用這種劍術的人,正是清風閣六弟子張若雲,而甚至這把劍他也見過!“繞指柔!你也在南昌的時候出現過?”
軟劍忽而想長鞭一樣叮咬著龐勳,而風神使則說道“是又如何?你是想說,很遺憾沒在南昌的時候被我取走性命,現在想再拜託我一次?”
“哼,你手上的繞指柔便是偷走張若雲少俠的吧”龐勳以內力振開繞指柔,以更寬的劍身對敵“繞指柔不在那個俠義的張少俠手下,反而在你這種嗜血之徒手上,真是浪費了!”
風神使聽後大怒“就你廢話多,張若雲那種水平根本配不上這把劍!寶劍乃是殺人器,劍術乃是殺人術,若是學得劍術,擁有寶劍卻無法殺敵,學之有何用?強身健體嗎?”勃然大怒的風神使加快了手中的長劍揮舞速度。
龐勳見對方惱羞成怒則是乘勝追擊“有道是名劍必須跟著每一個人的劍法所去,這是清風閣的劍,你又能舞得如此好,你和清風閣有何關係!”
用劍是打得如火如荼,另外一邊雨神使也是在舞動著自己的暗器,而他的對手則是張知白,張知白以輕功腿法為長,正好便是剋制了雨神使的功夫。一時間,雨神使使出了渾身解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