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大家的日子還是該怎麼樣過就怎樣過,不過來洛陽肯定沒有柴桑瀟灑就是了,對了少淵,你之後住哪裡,還回柴桑嗎?”
少淵點了點頭“回啊,我又沒有官職,也只有柴桑一個三友居,不回柴桑的話,回哪裡?”
高安拍了一下少淵“你笨啊,你既是天子門生,又是大戰功臣,只要你想,皇上肯定會給你高官厚祿啊,難道你這都不懂嗎?”
少淵擺了擺手“不了不了高二哥,在西域的時候,皇上問我治理西域的問題,我真的是一竅不通,你讓我這個年紀去做一方官員,這不是害了別人嗎?你讓我做個帶兵衝鋒的小將領還合適”
高安聳了聳肩“這事你可說了不算,誒寵弟,別睡了,別睡了,快到了”
少淵看著高寵,發現高寵沒有回應“高二哥,情況不對啊”少淵說著摸著高寵的頭,發現高寵正在發著高燒。
高安當機立斷“伍大哥,馬上回鏢局,寵弟身體有恙”
在外面駕車的伍旭沒說什麼,立馬就調轉了馬車往鏢局而去。
而在王宮之內,宴席開始的時間已經逐步逼近,但高家的少年們卻一個未到,一向講究準時準點的高正也是皺起了眉頭,皇上已經發問“師兄,為何今天兒郎們這麼晚都沒到?”
高正拱手說道“皇上,臣馬上就派人去把他們找過來”
皇上按住了他“不必了,他們剛剛到了”
而此刻,高安則是說道“我先去和父親稟明,你們就入席吧”說完,高安就告別了伍旭和少淵二人。
少淵看了看四周,你讓他入席,他怎麼知道在哪裡,一邊扭頭問伍旭“伍大哥,你說我們的位置會在哪裡?”,忽然有一雙手擋住少淵的視線“猜猜我是誰?”
“如此粉嫩的手,這個地方可以肆無忌憚的,公主殿下對吧?”少淵笑道。然後手就鬆開了,少淵回頭一看,原來是王子抱著公主。
王子和公主問好道“師兄,好久不見,歡迎你凱旋歸來”
少淵拱手還禮“哪裡哪裡,王子你又長高了,公主也變漂亮了”
王子說道“師兄你今晚就坐在我的隔壁,你今晚倒要好好跟我說一下你這一次去西域和匈奴作戰的所見所聞給我聽!通說你和小四哥帶兵堵住了那些匈奴人超長時間,現在我們年輕的習武之人,無不視你們為偶像,超厲害的!”
公主則是左顧右盼“那個,那個,師兄,小四哥去了哪裡啊?”
少淵無奈地搖了搖頭“阿寵急病,一回到洛陽就發起了高燒,現在應該在鏢局之內”
王子則是說道“沒事啦沒事啦,小四哥武功那麼高,區區小小的發燒,睡一覺就好啦,宴席快開始了,要是還不入座會被母后責罰的!”
而在另外一邊高安則是向高正稟告“父親!在來的途中寵弟突然急病,全身發燙,所以我們要送寵弟回去的路上耽擱了,眼下母親正在照料寵弟”
高正和皇上同時大驚失色“急病?”,皇上馬上說道“馬上派人傳御醫,馬上前往定遠鏢局為師侄看病”
高正拱手一禮“多謝皇上”
皇上無奈地搖了搖頭“唉,這病來得好生倉促”
高正無奈地拱手說道“陛下,宴會還是照常開始吧,犬子雖是急病,但犬子身體一向不錯,應該是太過勞累所致,今日乃是大喜日子,沒必要因為犬子的小事壞了興致。”
宴會還是正常開始,老規矩,先是皇上一番讚美陣前將士如何勇猛,尤其點名了這一戰都非常出彩的,少淵,高寵,高安,伍旭等人。而其中,最為矚目的,自然就是在疏勒城活下來的少淵和高寵,既然高寵不在,那麼整場宴會的焦點自然就是集中在少淵身上。
作為一個英雄,光輝事蹟總是要被說出來給大家聽的,於是大家就靜靜地聽著少淵描述最為關鍵的疏勒堅守戰,而疏勒防守戰,最為神奇的,莫過於高寵祭天,半山挖出水井之事,可惜高寵不在,大家不知道究竟具體還有什麼。接下來,便是少淵最大的功勞,生擒可摩爾的事蹟。
第一次,大家對少淵的武功有了相對直觀的理解,這理解沒其他,就是足夠高。善於察言觀色的王公大臣們從皇上的眼睛看出了讚譽之色,而且少淵可是皇上的學生,還是首徒,軍功旁身,以後還不飛黃騰達?看著少淵這般年紀,只怕是尚未婚配,於是不少王公大臣便蠢蠢欲動。
“陛下,臣斗膽一問,敢問陸將軍婚配否?”司空作為最近甚是得意的文臣,便做一個表率,開口說道。
皇上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