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定了,可摩爾只會在王城,不過我納悶的是為什麼可摩爾這些天,完全不露面,我覺得你地去快點,說不定去晚了,他已經死了”
少淵踢了踢那個匈奴人“喂,你們大汗咋回事?這些天既不露面,也不說話,是不是死了?”
那個匈奴兵搖了搖頭“據說大汗每日都在王宮中飲酒,不理戰事,我們也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少淵鬆開腳,看了看最高的王宮,舉起灰霜刃說道“可摩爾,在我來之前,你可要活得好好得,你的頭顱,只能由我來取”
而王宮之內,本應該醉酒的大汗可摩爾,此刻卻是清醒無比,一個傳令兵跑了過來“大汗!右賢王已經準備軍馬,請你馬上隨小的過來,我們從城北突圍,先退回漠北,再圖大計”
可摩爾一邊穿著盔甲,一邊揮舞著鋼刀說道“不必了,匈奴沒有逃跑的大汗,告訴右賢王,讓他馬山突圍,重整我匈奴旗鼓再戰,即刻起,他就是匈奴大汗,而我只是一個普通貴族,馬上去!”
士兵一愣“大汗!不可!”
可摩爾怒目圓睜“馬上離開這裡!匈奴得此大敗,我難辭其咎,當日若非我一意孤行,豈會有今日大敗。今日,我可摩爾就要在這裡與漢軍做一個了斷!”
第三百三十六章匈奴的末日(四)
藍樓王宮如今已經是一片殘垣敗瓦,火光之下金光閃耀的瓦礫,似乎訴說著,這曾經是西域最輝煌的王宮。可摩爾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一兵一卒,他雖然此刻不再是匈奴大汗,但作為一個匈奴漢子的驕傲,絕不讓他坐著對待他的敵人。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少年,曾經他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今日來取自己性命的人,竟然是當日自己殺不掉的人,難道是天命如此?難道真的是天不佑我匈奴?
“都站著,不準動他分毫,他!是!我!的!獵!物!”少淵舉起灰霜刃,讓自己手下計程車兵用盾牌圍城一堵牆,防止可摩爾撞上槍頭自盡,他還是想把可摩爾捉活的帶給他的老師,給老師掙點面子。
“少年,你是不是曾經的疏勒漢軍的一員?”可摩爾大聲問道。
“沒錯,我就是那個站在阿寵身邊的年輕人,你們匈奴人的嘴臉,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少淵挺著刀說道。“我今日來的目的,就是給我的弟兄們報仇”
“哈哈哈,報仇,對,沒錯。畢竟我殺了你們這麼多人對吧,可是,我也不過是為了我的子民而奮鬥”可摩爾大笑。
“不好意思,我沒功夫跟你閒扯了”少淵擺好刀架,光站著的架勢已經攝人心魄,讓人不寒而慄。漢軍瞬間安靜了下來,時間恍惚靜止一般。“可摩爾大汗,我叫陸少淵,請你好好記住擊敗你的人的名字”
“哼,首先是你能擊敗我!”可摩爾眉頭一皺,心虛地說了一句話,因為可摩爾已經感覺到,這個小子身後冒出來的強大殺氣,完全就不能想象,究竟是經歷了什麼,才可以發出這種屍山血海一般的殺氣。實際上,少淵現在的殺氣,放眼於中原江湖,能達到這種殺氣的,除了經歷過生死大戰的高正,真心居士,三才老人,劍帝等人之外,任何人都可能單靠殺氣壓得住他,甚至連高寵的殺氣都要稍遜於少淵。
少淵一壓身子,反彈而出,刀鋒直取可摩爾胸前,赫然便是刀五,此刻的刀五,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拖延,就是奔著取人性命而去。
可摩爾作為以武力為尊的匈奴大汗,自然也是個中好手,馬上揮刀硬擋,不曾想到少淵這一刀來勢居然極度兇猛,即便是用盡全力,不過是可摩爾讓他稍微偏移了一下,刀鋒明明沒有碰到手臂,卻被刀刃的刀氣夾著內力劃破了皮甲。
二人互換了位置,少淵一臉驚奇“哎呦,竟然躲過了我致命一擊的刀五,你一個匈奴人,居然也會我大漢的內功心法?”
可摩爾不齒地說道“天下武功層出不窮,又不是你們漢家獨有,你不知道崑崙絕頂的山王宮的山中老人,也是個武術大師嗎?”
少淵再一次換了一個架勢“是嗎,不過看你的武藝,看來那所謂的山王宮,也不過如是啊,接招!”少淵持刀向下,向可摩爾猛掛一刀,可摩爾知道力敵不可取,少淵每一式都如此勢大力沉,連貫的速度肯定不夠快,只要能夠抓到機會定能反殺。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少淵猛掛一刀之後,居然可以直接反手,換成刀背對敵,瞬間壓了下來,換手之快,只怕武藝不高者都看不出來。可摩爾更是吃了一驚,這人的武功,好生詭異,硬頂格刀。可摩爾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用力用手中鋼刀撞向了少淵手中的灰霜刃,少淵的灰霜刃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