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愁將能坐的東西,都搬到了桌子周圍。
“他總不是咱們的人吧?”
楚天梅撅著嘴巴,指了指侯子參。
侯子參也學著海天愁的樣子,聳了一下肩膀,但是沒有海天愁的樣子好看。
“行了,他早就是咱們的人了。”
駱驚風沒看楚天梅,但話是說給她聽的。
海天愁詳細地將他和年少豐的現,尤其是侯子參的分析,全盤說了出來,本來想,肯定要受到駱驚風的讚許的,但沒有想到,駱驚風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這些我都知道的,猴兒哥的那些分析,我早都想到了。”
駱驚風看著一臉好奇的海天愁。
“四雅和江南八怪這些王八糕子,和你們的分析完全一樣,而光頭佬和譚柳成其實就是所謂四雅的頭頭,要弄明白其中的玄妙,只有從他倆那裡下手。”
海天愁皺了一下眉頭,他怎麼感覺駱驚風突然之間,成熟了不少,甚至變得睿智了許多,分析問題不但周全,還能夠專注於關鍵。
“那任務怎麼處理。”
年少豐聽完駱驚風的說話,一頭霧水,不得要領。
楚天梅等年少豐剛說完,她弓著腰,拖著板凳硬是擠在了海天愁和駱驚風的中間。
那黝黑的圓眸軲轆一轉,卻瞪了一眼海天愁,他故意用腳勾了一下楚天梅的板凳。
“現在我是全明白了,我們到了今天的地步,可能就是因為這燙手的任務而引的。”
駱驚風說到最關鍵的時候,卻端著碗伸到了海天愁的面前。
“我要喝水啊。”啊聲卻拖的很長,聲音很亮。
“這麼多人,為嘛總是要我跑腿呀!”
海天愁極為不願意,但還是站了起來。轉眼走動,卻看到楚天梅瞪著自己。
嫣紅卻抿嘴一笑,也站了起來,迅地拿過了水壺。
“那不是老大看的起嘛,要不怎麼就不讓別人倒,你還板著個臉。”
“看吧,還是嫣紅姐懂老大的心思。”
海天愁聽完嫣紅的話,算是找到了一點平衡。
“懂你個頭,你就是個大頭鬼。”
楚天梅張口罵得海天愁啞然無語了。
對於楚天梅的心思,除了侯子參以外,大家全部明白。
駱驚風瞅了一眼楚天梅,她倒是很乖順地勾著頭,一言不地看著手中的茶碗。
“雖然說,這任務有些燙手,但是報酬也不低,所以我認為,我們還是要一如既往地去完成它,無論難度有多大,我們都不要放棄。”
駱驚風舉起了拳頭,做了個加油吶喊的動作。
海天愁想了一會兒。
“那老大的意思就是,在確保完成任務的時候,無論誰來阻礙,我們就幹誰對吧!”
駱驚風盯著海天愁凝視。
“看來你還真是我肚子的蛔蟲,我沒有說的話,你都能知道呀。”
海天愁卻擺著手,頑固的反對著。
“你就說我是你的得力參謀不就好聽一點,什麼蛔蟲、臭蟲的。”
“呵呵,你還真說對了,你就是個臭蟲,臭臭的那種。”
楚天梅狠狠地咬著牙。
駱驚風看了看面無表情的侯子參,他也清楚,侯子參就是那種問了說不完,不問不開口的人。
他坐那兒,專心致志地摳著他的鼻孔,聽沒聽話,誰也不知道。
“猴兒大哥,你不評價一下我的看法嘛?”
駱驚風覺得,侯子參畢竟是個年長之人,而且久經江湖,見的要比自己聽的還多。
“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但是,還有一個很關鍵,又不得不說的事情,那就是畫風口中的那個棋子。這枚棋子,可能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禍害,如果找不出……”
“那個棋子是一箭雙鵰的另一隻雕,你說完整一點。”
楚天梅打斷了侯子參的說話。
侯子參倒是一笑,繼續開始摳著鼻孔,再也不打算說話了。
“我覺得,不管是棋子還是雙鵰的一隻,對於咱們這個團隊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駱驚風對著海天愁揚了一下下巴。
海天愁明白的抿嘴一笑。
“對呀,不就是個棋子的雕嘛,在咱們任務裡,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海天愁突然想起來了。
“你們剛才出去有沒有什麼訊息,我怎麼把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