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高興得過頭了,既是來了,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麼作用,大不了讓我的老大多收拾幾個。”
海天愁好好喜歡和駱驚風的配合,簡直就是默契中的級默契。
譚柳成抖了抖手中的長劍,也看不清他是什麼表情,只聽到他大聲罵著。
“你個少白頭不說一些大話會死嗎,我就討厭你那滿頭銀的病態樣子。”
譚柳成被氣得開始揭海天愁的短了。
哈哈!
“你受不了了吧,我這滿頭銀可是實力的見證,歲月的留痕,比你那斜著的白眼狼要好看多了。”
海天愁也是不饒人的主兒,他將譚柳成最忌諱的說了出來。
“尼瑪個宵禁,等候著我的收拾吧,我要拔盡你的長毛。”
譚柳成咬著牙,惡狠狠地大叫著。
楚天梅忍不住了,她掙脫了駱驚風抓著的手,一步跨在前面,指著譚柳成。
“就你那樣的面癱貨色,還說別人呢,有本事你先把自己捋好看了再說行不!”
楚天梅倒是很機靈的,一罵完就退到了駱驚風的身邊。
海天愁還想罵幾句更難聽的,卻被駱驚風示意著望向了另一邊,其實他也感覺到了一些異動,而且越來越近,近在耳邊。
驟然間,月色中。
一抹雜色劃過。
楚清心和畫風笑盈盈地站在了譚柳成和光頭佬身邊。
還未等海天愁說話,畫風卻緩緩開口。
“我們又見面了,好像這次比上次更熱鬧一些。”
“看來你也就是個突然難的主兒,躲都躲不過,那隻好正面交鋒了。”
駱驚風強在了海天愁之前,先開了口。
“看吧,冤家就是路窄,她倆同時送上了門。”
楚天梅激動得點著指頭,指著畫風和楚清心。
“看你這幾個孤兒垃圾,這次怎麼逃走。”
譚柳成得意洋洋地,還帶著一種藐視的眼神瞅著駱驚風。
本來沒有生氣,也不想生氣的駱驚風,當聽到孤兒時,逗起了他思念師傅,想念爹孃的痛苦之處了。
駱驚風悽苦的轉眼,楚天梅憂傷的表情擠入眼簾。
他圓睜的雙眼血絲湧上,踏定馬步,鐵青的臉上紫色滾動。誰都知道,這是因過分的生氣而造成內功聚集後的遊動。
“竟敢揭短撒鹽巴,你還是人嗎?”
駱驚風由於氣憤,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是孤兒又怎麼了,孤兒就殺不了你,碎不了屍體,滅不了你流氓的威風。”
楚天梅瞅著駱驚風,她還從未見過他生氣的樣子,讓她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看來他真要大開殺戒了。
海天愁晃著腦袋,仔細看了看駱驚風的臉,他伸著舌頭的同時,望了望年少豐和嫣紅,好像要告訴他們,老大真的要狂了。
譚柳成根本沒有意識到駱驚風的變化,還在高興地向著正在奸笑著的光頭佬點著頭。
唯有畫風低下了頭,表情難以琢磨。
也許她看到了駱驚風的臉色,也清楚譚柳成的話有些過份,傷人太深。
“你們聽說過四雅的江湖傳言吧!”
畫風輕聲細語。
嫣紅一聽四雅,她急忙回頭望著年少豐,好象要知道什麼似的。
但年少豐卻搖了搖頭,他雖然明白嫣紅的眼神,卻無法說出其中的細節,四雅的傳說神乎其神,幾句話說不清楚。
駱驚風鬆開拳頭,又舉目遠視而去。
畫風驚慌失措,不由得低下了頭。
雖然上次的一戰,駱驚風是敗給了她,但是,駱驚風殺人的驚悚還是讓她不寒而慄,那可是大卸人體的慘烈。
“這畫風真有像畫一樣美麗的樣子,不過你的手藝不知道能不能和你的容貌身姿相提並論呀!”
海天愁注意到了駱驚風緩和下來的表情,這才調侃著。
駱驚風有經驗,畫風亭亭玉立、楚楚動人的身姿就是殺人的掩護,他怕海天愁大意,或著被其外表所迷惑,而受到最嚴重的打擊。
“別被她迷惑了,這是她殺人的另一種功夫。”
駱驚風轉頭對著海天愁和年少豐小聲地提醒著。
“別大意了,驚風和她戰鬥過。”
楚天梅看了看海天愁盯著畫風目不轉睛的樣子,使勁地在海天愁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你就不能少用些勁嘛,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