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驚風望著那間屋子,現如果不被人覺,而順利抵達,好像並不是一件容易之舉。
“從哪兒透過才能安全一些。”
他撓著頭皮,不好意思地看著侯子參。
“沒有好辦法,你只能順著屋簷穿過,安全不安全全憑造化了。”
侯子參露出了沾沾自喜的神態,畢竟他上次是從這裡順利透過的,而且很有運氣地完成了任務。
“反正沒有人,你怕什麼,可以直接穿過去滴。
楚天梅毫無顧忌的比劃著。
“誰能確定沒有人,說不上他們正在盯著我們,給我們編織著大網,就等我們鑽入呢!”
駱驚風緊張地推著楚天梅站到了樹後,移步站到另一邊,抬頭望著屋脊的方向。
從這裡開始,如果按照侯子參的說法,那是在眾目睽睽下,到達關押林致君房間的冒險舉動。
昆陽城民居的屋面,都是那種中間高,兩邊低,有著凸起的屋脊。這樣的構造有利於雨水流動,而且還無形中抬高了整個房子的高度,如果能夠順著屋脊的另一面透過,院子裡即是有人,也不一定能夠看到屋脊背面。
如此一想。
駱驚風成竹在胸,他盯著侯子參微笑的同時,還抖動了一下眉梢。
“駱老大,你這是啥眼神?”
侯子參被盯得面紅耳赤,他以為自己有做錯了什麼。
“我有了一個全新的穿過方案,完全不用冒那麼大的風險。”
駱驚風拉著侯子參向後退了幾步,指著高高隆起的屋脊。
“你看,是不是走在屋脊的背面,院子裡就很難看到?”
喔!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侯子參驚奇地張望著,臉上瞬間露出了佩服的神態。
駱驚風躍身而起,跳上了一棵高大的柳樹。極目四望的瞬間,藉著樹枝的支撐,一個輕點,很輕鬆地躍上了屋面。
他回頭望著侯子參的方向,卻把指頭豎在了嘴前,暗示著大家安靜的等待。
屋面上。
駱驚風貓著身子,幾乎是趴在了上面。他不但要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子前行,還要側耳細聽,瞭解下邊的動靜。之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感覺到了費力,渾身開始煩熱流汗。
傾斜的屋面上,稍微一個疏忽,就會是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滑移。但用勁或著是用足前行,又會踩出瓦片碰撞的聲音。
駱驚風幾番的實踐後,還只能是匍匐挪動。
嘩啦。
房門敞開。
喬天鷹滿臉疑惑地走了出來。
駱驚風雖然看到下面,但是聽到了聲音。他停止了挪動,靜靜地趴在屋面上,不敢出絲毫的響動。
楚天梅緊張得咬著指頭,但看到不駱驚風的身影。
喬天鷹站在臺階上,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卻又是仰著頭觀察了一圈。轉身回房的一愣中,他又走下了臺階,向著關押林致君房間走去。
“看來這個院子了就他一個人。”
侯子參在楚天梅耳朵邊小聲細語。
“既然只有他一個人,那我們就直接幹了他輕鬆地救人,何必這樣小心謹慎。”
楚天梅早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我只是個猜測,誰能斷定這麼多房間裡沒有隱藏人。”
侯子參沒有想到就這麼一說,還真激起了楚天梅明目張膽大幹一場的**。
“那你說了和沒有說有什麼區別,以後打探這種事,你要做到細緻入微,別總是讓人在猜測和大概中憑運氣。”
楚天梅白了一眼侯子參。
她對侯子參沒有探知清楚院子的實際情況而生氣,但是,她那裡知道,事情總是在變化中。
侯子參探知時,光頭佬和那麼多人確實都在院子裡,而且還有很多沒見過的生面孔,包括幾名官吏。但此時看不到人,也不能怪是他沒有弄清楚。
“他們都是活著的,有腿能走路的,你總不能讓我把他們都固定在這裡,等你們來看吧!”
侯子參壓著嗓子,低低的埋怨著。
“好了,你們別吵了,別引起喬天鷹的現。”
謝佳麗一直盯著喬天鷹。
這時候,只看到他趴在窗戶上,從木條的縫隙中向裡張望著。
“看來那裡肯定是關著林致君的,要不他在張望什麼。”
謝佳麗回頭望了一眼撅著嘴,怒容盡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