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愁也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懸掛著的胳膊。
“人也是動物,動物和人本來就是朋友,有嘛誤會的,況且,這地黃還是個神靈精怪,那就更是兄弟情深了。”
侯子參雖然沒有站起來,但調整了一下坐姿,又開始扣動起了鼻孔,眼睛卻望著地黃出神。
“你倆看好地黃,我到豐德莊去探知一下。”
駱驚風臨出門時,用力拍了怕地黃的腦袋,回頭盯了一眼侯子參,他一臉的不知所措。
海天愁突然之間,表情一滯,好像想起了什麼,但是駱驚風已經奔出了大門,度快得驚人。
楚天梅比駱驚風二了好幾倍,她沒一點思考的餘地,只要認定了的事,或著確定了的,那九頭牛堅決拉不回頭。
尾隨其後的駱驚風,遠遠地注視著楚天梅小步疾行的樣子,想起了與她初識,一同闖蕩的點點滴滴。
雖然是錦裙裹身,但疾行邁步的背影,尤其是那種緊湊擺動的樣子,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痴顛遐想。
“天梅,等等我,我帶你去。”
駱驚風放開聲音高呼。
“不用,我知道豐德莊怎麼走。”
楚天梅放慢了腳步,抬手在空中連連擺動,始終沒有回頭。
其實她料定了駱驚風不會來硬地不讓去,只不過是口是生非的反對,有那件事能不滿足她的想法。
“你就等等我們一起走不行麼!”
“我也想一起走,但你不同意,那就只能各走各的了。”
“那好,我不去了。”
駱驚風大聲喊出的時候,也停了下來,直接原地蹲下。
楚天梅轉了一個大圈,調轉了方向,直接面對著駱驚風。其實,她們之間,也就是幾步之遙。
“你個傻蛋,就不會追我嘛!”
楚天梅的話輕的有些幽怨,更多的卻包含著乞求。
“你走那麼快,我能追上嘛?”
駱驚風繼續蹲著,沒有想站起來的意思。
“那我現在等著讓你追。”
“不追了,追你太累。”
駱驚風勾下了頭,還信手撿起了一塊看似很豔麗的石頭。
楚天梅跺著腳,也蹲在了街道正中。
呵呵!
“我現在蹲著等你,你過來呀。”
她勾動著手指,聲音中帶著調戲。
“這還差不多,你等著我送你一個心愛之物。”
駱驚風攥緊彩石的瞬間,竄了起來。卻又是一個極的跳躍,這一步快得猛,又跨得大。只是那麼一眨眼的功夫,人影已落在了楚天梅的面前,一膝著地,一腿彎曲,一個標準而又瀟灑的跪式。
“終於追到你了,送給你。”
舉在楚天梅眼前的是一顆彩色心形頭子。
“這個形式算什麼?”
楚天梅偏著頭,微笑盈出的剎那間,一抹紅暈激盪。
“管它什麼形式,只要高興就成。”
他抓住了她的手,越攥越緊,緊得有些虐待的痠痛。
楚天梅的手在他很長時間的蹂躪中,終於放鬆了,而且轉了個方向,使手掌朝上。
那棵彩石被放進了手下,還幫著握起了拳頭。
“好了,咱們走吧。”
駱驚風起身的時候,拉扯著楚天梅站了起來。
“咱們這是偷著打探的,所以你一定要聽我的,不能被現。”
楚天梅掙脫了駱驚風的手,眼睛冒著激憤。
“到底是誰聽誰的,說清楚了再走。”
“是聽我的,這有什麼清楚不清楚的!”
“那不行,還是各走各的。”
楚天梅說著,將手中的彩石放到了駱驚風的手中。
“這個還給你,我不接受。”
“我還不給你了。”
駱驚風接過彩石,狠狠地背轉身子,卻看到疾步奔來的海天愁。
“你跟來幹嘛?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駱驚風一臉的驚色。
哼哧!
不停喘息著的海天愁站定後,努力長喘平靜了一下。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剛才我少說了一句話,豐德莊的事情……”
海天愁還是上氣不接下氣地停頓了說話。
“趕緊說呀,怎麼只顧著喘氣了。”
楚天梅回身站在了駱驚風身邊,急切地望著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