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了沒有墊子的圈椅中。
“憑什麼和她商量,和她爹一個貨色。”
楚天梅鼻子裡噴著怒氣。
只要是一提到光頭佬,哪怕是他女兒林致君,她總是要大喊大叫。也許殺爹孃的影印太深。
駱驚風望了一眼楚天梅,卻對著海天愁說話。
“我沒想好怎麼處置,但是,這些財產應該屬於大家的。”
哦!
海天愁驚愕失色。
“怎麼是大家的?”
“你不想想嗎,這宅子肯定不是光頭佬祖上的,憑他自己蓋這麼厲害的院落,恐怕要到猴年馬月了。突然就擁有了這樣的宮殿,不從廣大黎民百姓中豪奪,能有現在的樣子嗎,所以,屬於大家的。”
駱驚風不停地拍著扶手,也不停的抖動著二郎腿。
“那也不至於把院落給拆分了吧?”
海天愁臉上之前的驚愕還沒有消失,此時又多了一層。
“拆你個大頭鬼,這麼好的房子,誰拆我跟誰急。”
楚天梅大吵著,一偏頭,望著門外。
“沒人要拆,我只是說,這裡屬於民眾的,誰也不能單獨擁有。”
駱驚風看著楚天梅著急的樣子,做了個二次補充。
“不管,我們必須擁有。
楚天梅跺著腳,撅著嘴,還擺動著全身。
“這樣吧。”
駱驚風抬頭又環望了一下整個屋子。
“把值錢的統統變賣,庫房的銀兩細軟盡數搬走,這個院落還是留給鄉紳吧,由他做主去。”
“誰敢分我家的房子!”
綠色身影一閃。
林致君把玩著蓮花球,走了進來。
“你終於出現了,你爹跑哪兒去了?”
楚天梅激憤地抓住了林致君的胳膊,怒目而視。
林致君一個猛推,從楚天梅頭上翻躍而過,落在了院子中間。
錚錚。
楚天梅抖動著紫霜斷玉劍,躍身而過。
落定的一剎那,閃劍刺出。
林致君扭腰騰空,激飛竄上,揚臂的瞬間,蓮花球拋到了半空。
嘭。
一聲爆響。
炸開的蓮花球,展現出了一朵耀眼的七色蓮花,那盛開的花瓣,如若雨後的彩虹,放射著奇異的光彩。
駱驚風從未見過此物,傻眼驚呆。
海天愁臉上驚悚一閃。
掠空騰起,揮拳砸向了旋轉著的蓮花。
啊!
一聲慘叫。
海天愁翻身落下。
他滿臉蒼白,一隻手上,鮮血正在噴灑,滴下。
林致君把玩的蓮花球看似簡單,實屬武器。當開啟機關,拋向天空的時候,它就是極為凌厲的暗器。
“天愁,你又受傷了。”
恍然大悟的駱驚風伸手扶住的時候,才看到蓮花球的厲害。
海天愁的手背上皮開肉綻,白骨悚然。
楚天梅轉身,直直地對著林致君,一副還要拼命的樣子。
林致君卻瞪著眼睛,收住了蓮花球,但眼睛裡射出了怒光,而且是那種極為憤怒的光。
駱驚風緊鎖著眉頭,盯著海天愁的手背,生氣和傷神湧上了心頭。
他開始後悔了,一直以為兩個小女孩掀不起大浪來,大不了就是一陣唇槍舌戰。那知道沒有及時制止,而引出了這麼大的危險。
“我說駱老大,雖然我一再表明與我爹是水火不容,但也沒有說不顧於我家的財產,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林致君白了一眼楚天梅,移目盯著駱驚風,沒一點追悔的意思。
“欺負人之說一點都不成立,你家的財產怎麼來的,你比誰都清楚,至於如何處置,我們也只是在商量而已,並沒有非要那樣做。”
駱驚風扶著海天愁坐進了圈椅中,又目視著大家安靜了下來。
嗯!
“這話聽來還有點人樣。”
林致君點了下頭,臉色好看了許多。
“誰不是人樣了,你個小屁孩就是不會說話。”
楚天梅又站了起來,雙手還叉在了腰上。
“誰是小屁孩?滿嘴噴糞。”
豁一下。
林致君也站了起來。
啪。
“你們能安靜一下嘛!”
駱驚風拍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