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光頭佬他們殺害了。”
啊!
“你也認識光頭佬?”
駱驚風竄了起來,仇恨添滿了胸膛。
對於捲入劉秀和王莽的爭奪戰爭來說,駱驚風一直處於思索和遲疑中,始終沒有做出明確的表態,其真正的心願是中立。海天愁的拉攏,曾經讓他極為惱火,但現在看來,不僅僅是不自覺中的捲入了,而是名正言順的參與。
站起來的謝佳麗拉住了他的胳膊。
“不但認識,而且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當年出賣我爹爹的人是他,而今,殺我孃的人又是他,你說我能不認識嗎!”
“看來我們真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你會比喻麼,我們怎麼就成了螞蚱了!”
“反正就是捆一起的那種,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駱驚風掙脫了謝佳麗的手,回頭一瞟。
“從現在開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但是他們人多,而我們……”
“人多頂屁用。”
駱驚風沒回頭,但急急地打斷了她的話,憤恨地向後擺著手。
“你盯著孩子,剩下的事交給我。”
嗯!
“你一定要小心。”
謝佳麗很聽話地退後了一步。
對於駱驚風的能力,雖然道聽途說過一些,但畢竟沒有親眼所見。
眼前的他,其實很小的時候,有過見面。但只是那時候,他很小,僅僅是剛會走路,所以他對自己沒一點映像。但自己對於他,還是有著一絲清楚的回憶。
“東歪老傢伙,想好了嘛?”
此時的駱驚風,沒有一點禮貌可言。
在他的心裡,與爹爹背道而馳的人,都是自己的敵人,而且屬於最最可惡的敵人和必死無疑的敵人。
“大膽的愣頭青,竟敢狂妄之極。”
北道露出了兇相,擺了擺手中的青銅柺杖。
身邊站著的漢子們搖頭晃腦,嘰嘰喳喳的小聲議論
“我要的是就事論事,放了小女孩,今日之事暫且放置。”
駱驚風很平靜,很清晰地表達著他的想法。
“你連個毛都不算,還敢在這裡撒野。”
北道滿臉藐視,不肖一顧毫無遮攔。
在他看來,駱驚風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二百五。
“我確實不算是毛,但你也是毛的不算。”
駱驚風揚眉一笑。
他料定鐵騎六員不敢輕易動手,除非是自己主動宣戰。有一句話師傅經常說道,能獨立深入虎穴的,即是廢物,其精神也足以讓老虎繞著圈走動幾下,方才下口吞食。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讓他把事論完。”
東歪的話是廳堂前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還是做老大的不一般,懂得輕重。”
駱驚風一手抓住了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