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佳麗微笑著,很誠懇地瞅著長鬚老人表態。
“老伯肯定沒得說,這可是我的第一次。”
駱驚風開始了邁動腳步,還沒有站到長鬚老人的身邊時,卻被他給舉手阻止了。
“就站那兒,你說錯話了。”
長鬚老人雖然是溫聲說著,但臉上卻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咿!
“看來我這師傅存心不良,還想著第二次呢!”
越明月顯得很激動,幾乎是帶著一種肯定的語氣說著。
“瞎說,那有可能,就是他小子想,我們也不會答應。”
長鬚老人輕輕地瞪了一眼越明月,直接阻止了她不知道還想說什麼的慾望。
“驚風和天梅的拜堂,咱們回去就開始著手,這一次要不惜任何代價,都要讓他們倆把堂拜了。”
駱驚風皺著眉頭,一直在想長鬚老人所說的是哪句話又錯了。
他已經對自己的說話失去了信心。
“我剛才的那句話又出現了問題呀?我這不算笨的腦袋為嘛一直犯錯,是不是你們的要求太嚴格了?”
他傻傻地瞅著楚天梅,等待著她的解釋。
“驚風,其實也不算是錯了,只是拜堂這種事,大家都是第一次,而且也是僅此一次,不能也不希望有第二次。”
楚天梅含情脈脈地望著駱驚風。
此時,當她確認了駱驚風要回去拜堂成親,那心中原有的那些不快,那些多餘的想法,甚至是一時的怨恨一股腦悄然消失。換之而來的就是幸福的感覺,就是甜蜜的遐想了。
噢!
“還真不能這麼說,看來以後說話,一定要在大腦中多過幾遍,不能有絲毫的犯怵。”
駱驚風點著頭的同時,又跨了一步,站到了長鬚老人的面前。
“老伯,這拜堂的事情就只能由你和我姐操辦了。跑腿的事情就由天愁和明月他們去,但幕後的操控一定要你來做的。”
“老大,你又錯了,我怎麼能跑腿操辦呀!難道你忘記了嘛!”
海天愁在駱驚風剛一說完的時候,就開始了說話,而且臉上還表現出了詫異的表情。
嗨!
“你不給我找茬難道也不舒服?”
駱驚風轉頭狠狠地瞪著海天愁,大有要生氣的舉動。
別!
“我沒有找茬,說的是實話。”
海天愁竟然加重了語氣,臉上變得靜逸了起來。
“好好,那你給我說說,為嘛不能給當老大的哥們跑腿操辦成親的事,這可是唯一的大事。”
“讓老伯和謝姐評評理,那有孃家人給婆家跑腿的?”
“我還真是納悶了,你是我的兄弟,怎麼就變成了天梅孃家人?”
“沒錯呀,我是你的兄弟,問題是我和天梅是一字輩的。”
哇,哈哈!
“對對,我倒是把這事忘記了,還真是這個禮。”
駱驚風恍然大悟中,開心的笑了起來。
“嘛意思呀!我都變糊塗了。”
邁著輕盈的步子,卻又開始抬頭挺胸的越明月,急急地走到了謝佳麗身邊。
“師姨,他們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就沒有一字輩的人?”
她呆呆地瞅著謝佳麗,臉上的神色稚氣到了讓人生憐。尤其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珠,定定不動的樣子,似乎要看透謝佳麗的內心,更想就在這一刻,也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一字輩。
呵呵!
“我的小明月呀,你傻呀!這是要靠緣分的,人家兩個一個叫天梅,一個叫天愁,你說是不是一個字的輩分。這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咱們這麼多人,你看,不就只有他們兩個才有一字相同的緣分嘛!”
謝佳麗展開了手臂,輕輕地將越明月攬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一刻。
她又想起了自己年少的時候,想起了自己孤苦伶仃的遭遇,臉上剎那間浮現上了憂鬱和憐憫。
“這都怪我那打打殺殺的娘,怎麼就不把我的名字叫成越驚月呢!這多好聽,還能與師傅一字輩。”
越明月嘆了口氣,移動著目光瞟了一眼駱驚風。
“我看你就是傻丫頭,如果和我一個字,那你能叫我師傅嘛!”
駱驚風也是輕輕地瞟了一眼,就迅速地開始了搖頭。
“老伯,對我的懲罰你們也實現了,嚇也嚇唬了,訓斥也捱了。現在是不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