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中,擰斷了抱在懷裡的人的脖子,另一個人跪在了地上,嘴巴剛一張的剎那間。
駱驚風后翻掠過。
咚。
一掌拍向了跪在地上的那個人背上。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兩具屍體倒在了小徑的兩邊。
範建噤若寒蟬地盯著駱驚風和海天愁,半天沒有緩過神來,他那裡見過這麼快速的殺人絕技。
“我沒發現你還真是個人才,騙人說瞎話沒人可以與你爭鋒呀!”
海天愁很輕鬆,彷彿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手搭在了範建的肩上。
他還真是有些佩服範建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人很難做到的,而且是坐懷不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口若懸河著。
“是吧!我說過了,他們還是有用,差點讓你給暴死荒野了。”
駱驚風轉眼一看中,很平靜地說著。
“但是,你們還得繼續表現,要發揮你們各自的優勢和手段,讓咱們能儘快地進入到第三道院子,那樣你們的任務才算完成。否則,生死大權,還是掌握在他的手裡。”
他一揚手臂,指了指海天愁。
“老大,這個我們都明白,打從今日開始,我們都是你的人了,所以無論是什麼情況,我們都會保護老大老二的。”
範建殷勤地拍了拍海天愁大紅長襖上的塵土。
海天愁憤恨地瞪了一眼。
他總覺得叫老二有些彆扭,但就是想不出來怎麼稱呼。
“兩位,稍微等等,讓我走在前面。”
二白停住了腳步,遠遠地喊著。
他還真是實在,連說話都是停住腳步以後才開口。
駱驚風被海天愁拉了一把。
二白等大家都停下來時,急急地跑到了最前面,也不說話,只是安靜地向前快步走著。
駱驚風遲疑的看了一眼範建,也開始了走動。
“老大,您別見怪,他就是這德行,不過,這第一道門還真是他說了算,有他就不會有人盤問。”
範建小聲地跟在駱驚風身後解釋著。
還真是被範建說中了,二白走到山門前,也不知道跟四個守門的說了些什麼,反正就是短短地幾句。
“請二位向裡邊走。”
二白交涉完後,急急地一側身,站到了山門一邊。
範建更是反應速敏,一步並作兩步,搶先站到了山門的另一邊,還弓著身子,做著請姿。
這一刻。
駱驚風更加顯擺了起來。
他向後一甩披風下襬,一大步中,又是一小步,穩當地踏上了臺階。走完最後一級的時候,他一個緩慢地抬頭瞭望。
整個道觀,就是相連著,卻又分別開著門的三重院落。
站在第一道門口,向裡遠望,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任何佈局。
山門內,三面都是雕樑畫棟的殿堂,而且全是緊閉著房門。更奇怪的是,居然看不到任何人,哪怕是路過的,或著站崗的,整個院子裡靜悄悄的,顯得非常的寂寞孤楚。
二白繼續走在最前邊,而且挪動著的步子非常小心。
因為他的謹小慎微,駱驚風和海天愁也跟著放輕腳步,但四處急望的眼神始終未曾停下來。
咣噹。
二白推開了一間屋子的房門,又是一個畢恭畢敬的站立。
駱驚風和海天愁被請進了一處很乾淨,很寬大的殿堂。
第二百零二章 相遇勁敵卻迷茫
駱驚風入座還沒有適應屋子裡光線的時候,範建已經端來了一碗茶水,當然是那種很普通,很粗糙的陶碗。
這樣的陶碗,一剎那間勾起了他兒時的許多記憶,尤其是在師傅身邊的時候。因為艱苦,這樣的陶碗就顯得彌足珍貴了,甚至到了比生命還重要的地步。
他接過陶碗,沒有急著喝水,而是靜靜地注視著。
“老大,這個是道觀裡的東西,就這麼兩個。”
範建看到駱驚風吃驚卻又靜逸的臉色時,不得不解釋了一句。
駱驚風抬頭一瞟中,滿含謝意地點了點頭,端起了陶碗狠命地喝了一口。其實,他喝的不是茶水,而是對過去的一次追憶。
呃!
“結巴去了哪兒?”
他剛一放下陶碗的時候,焦慮地看看了門外。
範建也是吃驚地四周張望著,卻激烈地搖頭,滿臉的緊張。
“他不會是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