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急迫的焦慮,又有不能逾越的煩悶,甚至還能看到些許的思念和回憶的神情。
因為自己的大意,加上感情用事,讓畫風在眼皮子下面探知了訊息,而且她還是害死爹爹的間接兇手。想到這裡,駱驚風昂首闊步向著山門的臺階踏了上去。
“師傅,也用不著這麼著急吧!至少咱們商量商量再動手。”
越明月也學著駱驚風的樣子,在地黃的殼體上拍了一巴掌。
說來也怪,地黃懸著頭顱,好像是在尋找著目標。突然,它向前一撲,飛快地竄了出去,直接停在了駱驚風的腳前。
回頭微笑中,駱驚風招了招手。
“到這裡,你就別操心開打的問題了。幫著我看好地黃,在關鍵的時候,會讓你看到我兄弟更精絕的表現。”
他說完的時候,還神秘地對著越明月笑了一下。
越明月也是積極地微笑著,但是沒有明白他兄弟更精絕的表現,到底是怎麼個精絕之處。
雖然有人說過地黃的精絕,但是,她還真是沒有見過,腦海裡更是沒一點明確的映像。
當越明月站到了駱驚風身邊的時候,山門外站著的四個人。彷彿是被人叫醒了一樣,同時睜開了眼睛。
他們醒來以後,卻沒有動,只是睡眼惺惺的瞅著。
駱驚風回頭緊盯中,對四個人進行了仔細地觀察。
從那些憨憨的臉上和無神的表情中,完全可以斷定,他們就是些最下等,又不被人重視的人,根本就沒一絲的鬥志。
“你們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別想任何事,就這樣靜靜地曬著太陽,也許,還能多活幾個時日。”
駱驚風說完的時候,輕蔑地移開了視線,卻微笑著盯住了越明月的眼睛。
“明月,他們幾個你有眼熟的嘛?”
“沒有,腦海裡沒一點熟悉的感覺,他們可能是畫風帶來的吧!”
越明月也是很認真地掃視一下,這才肯定地說著。
山門口的四個人,也許是迫於駱驚風的說話,亦是根本就沒有心思理會。反正,他們還真是很聽話的依靠在山門柱子上,靜靜地盯著,很悠閒地曬著冬天裡少有的溫暖陽光。
駱驚風回身邁步的時候,卻攥住了越明月的手。
一個驚訝的嬉笑後,越明月連蹦帶跳地碎步跑了起來。
他們穿過第一道院落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四處觀望。因為上次的進入,駱驚風已經對於第一道院落和第二道院落裡所居住的人員,有了個大致的瞭解。這裡雖然居住的人不少,但都是些二三流以下的小卒,至多,也就是勉強能夠戰勝越明月的角。
透過第二道院落正中的時候,雖然遇到了幾個狠角色,但也就是駱驚風掌出手落下的求饒。
但走到第三重院落門前時,門扇緊閉著的同時,還有兩個身著一紅一黑的守門者。
“站住!”
一聲低沉地喊聲,彷彿從腹部發出。
因為沒來得及細聽辨別,駱驚風根本就不知道是黑紅之中,哪個人發出來的。
“師傅,這倆就是我姨娘最器重的黑紅二佬。”
越明月小聲地解釋著。
駱驚風好奇地轉過了臉,瞬間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要叫二佬呢?這和長相好像一點不搭邊,我看他們的年齡不是高到老者的地步吧!”
“大膽,不能在這裡大聲喧譁。”
這一次,駱驚風是看到了紅衣人在說話。
因為當‘大膽’二字喊出的時候,駱驚風已經極目盯住了他們的口型。而且還執行了真氣,聚集在了耳朵處。不但聽得真切,而且還能聽出其說話的底氣勁力。
駱驚風點頭哈腰的時候,牽著越明月的手,倒退了三步。
他也明白,能進到第三道院落門口的人,一般不會被看成是要犯或著必殺之人。即使碰到了狠茬,只要隨便一個搪塞,就能瞞哄過關。
“明月,你知道他們的底細嗎?尤其是武功方面的精絕之處。”
勾著頭,聲音極低的駱驚風利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圍牆。
“師傅,這倆不簡單,在整個三重院子裡,沒幾個人能勝過他的。”
越明月也是輕聲說著。
“那你娘能打過他們嘛?”
駱驚風與青雨煙交過幾次手,對她的功夫還是比較清楚,也有明確的對比之處。
“我娘打不過,但我和他們沒動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