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裹著的還是駱驚風的黑絨披風,加上他勾肩攬腰的動作,那就是直接的暴露和展現了。
但駱驚風心裡很明白,即是讓面前的所有人真正知道了,也無妨與大礙,畢竟,這些人沒有活著的可能。
哈哈!
“你想怎麼認為,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們是不是師徒之名,那是我們的事情。但是,你必須清楚我來的真實目的。”
駱驚風攬著越明月的手臂更用力了,大有將她攬進懷裡的意思。
因為南邪的一句話,越明月雖然掙扎著移動著腳步,但是在他的攬腰緊箍中,身子仍然貼在他的身上。
“你能來,就說明你有足夠的膽量,也省了我繼續找到你的奔波。但是,我也要告訴你,這個仇我報定了,你也死定了。”
“順便告訴你一個事實,上次我打殘你,其實不是我的本意,只因為你的這個嘴太損了。我之前的心思,也不想了結你,因為我不喜歡與女人為敵,更不喜歡傷害女人。但是,今日,又因為你這個很放肆的嘴,讓我改變了初衷。當然,眼下不可能再讓你活著離開此地。”
駱驚風緩慢地轉動著脖頸,很自信地盯了一眼越明月勾著的頭。
呵呵!
“你以為你能在我這兒找到便宜嘛?”
南邪左右掃視著站在兩旁的屬下,臉上也露出了自信的表情。
駱驚風心裡很清楚,南邪對於自己的認識,還是停留在御九幻音掌達到大成六重境界之前。
想到此,他放開了攬在越明月腰際的手臂。
“明月,你照顧著地黃,暫且站在一邊,讓為師先活動一下手臂。”
當他說完話的瞬間,掩日吞天須已經扯在了他的手中。
“不過如此嘛!還就是一根白鬚的耀武揚威,我還以為你精絕到了什麼程度。”
南邪微微地搖著頭,一抬手臂。
左邊站著的一位高個子,提著一對嚇人的鐵錘,搖身站到了前面。
駱驚風眼簾閃動中,揚起了掩日吞天須。
白鬚劃過,在半空帶著弧線下滑中,須稍直繞而過。
噼啪。
人頭落地,鐵錘滾動。
只是一個輕輕地晃動,一個微不足道的閃現,就讓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沒來得及掄起鐵錘,瞬間身首異處,暴死倒斃了。
剎那間。
原本還有些囂張,有些藐視的南邪臉上,出現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