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下一刻。
他陷入了更深的沉思和糾結中。
“驚風,算。。。我求你。。。了,大義為重。。。呀,不看僧面。。看佛面,守住。。。昆陽。。。城,也是。。。爹。。。爹的心願。”
海天愁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完了整個話。
駱驚風遲疑中,抬起了頭,但看到海天愁虛弱的樣子和愁腸的表情時,他急急地勾下了頭。
雖然沒有與爹爹見面,也沒有聽到一句爹爹的話,甚至還不知道是不是就是真正的爹爹。但是從謝佳麗指認那天開始,無形中感覺到了骨肉相連的熟悉。
昆陽城的安危雖然不可能直接威脅到爹爹性命,但是爹爹的努力卻又是和昆陽城不無關係。這種關係,也許就是他不顧妻兒的真正原因,也許就是他終生的目標。
想到此。
駱驚風呆呆地一望,卻又毫無目的的站到了城牆邊。
城牆下,城門外。
還是一陣慘烈的混戰。
倒斃身亡計程車卒已堆積如山,但不斷湧上計程車卒一波接著一波。
已被阻止分開的嫣紅和年少豐在兩個陣營中彈落飄飛,雖然看不到她們的表情,但舉手投足中,已能感受到精疲力盡。
駱驚風的心再一次震盪了一下。
他悠然轉身,面對著氣息微弱的海天愁,臉上驚現出了黯然神傷的表情。
畢竟,這是一位與他生死與共的兄弟。
“那你能告訴我嫣紅真正的身份嘛?”
“我。。。能。。。”
哇!一聲。
海天愁猛然前傾中,吐出了一口夾著深紅血塊的血水。
他抬起的手臂只是離開地面的一剎那,軟弱地墜落了下去。微微抖動著青紫乾裂的嘴唇,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駱驚風深思恍惚中,蹲了下去,坐在了海天愁的身後。
他明白,要想讓海天愁開口說話,只有逼入真氣了。雖然有著太多的怨氣和惱怒,但是,面對著海天愁的此情此景,他無法繼續憤恨下去。
盤膝坐定的時候,他舉起了雙臂,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推向了海天愁的後背。
兩股徐徐而出的白霧,在晨風中拉著長絲,卻又急急地劃過了手臂,直撲海天愁的後背。
如果說之前的逼入,也許對於駱驚風來說還是汗流浹背的努力,但現在的當下,那只是面不改色的舉手之勞。
哇!
噗!
張口的瞬間,一**滿的血水沖天噴出。
海天愁匍匐在了雙腿上,昏死了過去。
被駱驚風兩拳劇烈地推搗,海天愁體內的真氣和勁力崩離潰散。卻又在強大的真氣催生中凝聚,滿腹的濁氣和遊離的汙力被逼了出來。
駱驚風起立後,轉身的時候,又瞅了一眼。
還是覺得那樣趴著太難受了。
他輕輕地拖著海天愁的肩膀,想讓他躺倒舒服一些。
但是這樣的一個拉動,卻讓海天愁慢慢地睜開了雙眼,而且還伸手用力地攥住了駱驚風的手腕。
“驚風你聽。。。我說,如果謝佳麗指認的。。。那個人就是你爹爹,那嫣紅千真萬確。。。就是你小姨。這點我以性命。。。來擔保,絕無一點的騙你之。。。意。”
海天愁急切卻又滿含真誠地瞅著駱驚風。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一直要等到現在?”
“不是我要隱瞞不說,而是。。。這當下沒有機會。。。說,最早我知道。。。那個人就是嫣紅姐夫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他就是你爹爹,在這種情況下,你讓我。。。怎麼說,說了又有誰信!”
海天愁已經大有好轉,說話時,幾乎不那麼費勁了。
駱驚風愣愣地盯著海天愁。
突然,他蹲了下來。
“那你早就知道她也是和你一樣的身份了?”
“我知道她身份時,就是知道。。。她是你小姨的時候,也就是那次我去見蒙面人,說起嫣紅被光頭佬。。。綁架的事,才引出來的,而且是無意識中的得知。”
海天愁挪動了一下伸著的腿,放開了攥著駱驚風的手腕。
“現在情況危急,城下有那麼多的王尋麾下,我真。。。怕嫣紅和年少豐抵擋不住,而且,昆陽城一旦淪陷,那就太對不起爹爹的努力了。為了傳遞出王尋出兵佔領昆陽,為邯鄲城之戰做準備這個訊息,他老人家是冒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