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地站了起來。但牽掛和揪心,讓她不得不向著最遠的地方望了一眼。
曾經有過要繞著駱驚風指給她看過的那座最大的帳篷,但是,因為焦慮和害怕,她最終還是沒能到達那裡,而是從更遠的地方走到了返回去的小道上。
而此時的駱驚風,還在陷阱裡到處碰撞著。
正在漆黑中觸控著的駱驚風,算是徹底沒有希望了。轉動了一圈進行了仔細撫摸感知後,這裡面,完全是被封死的木樁斷面。有很多處,還是堅硬的岩石堆起的,如果要靠著人力將其破壞出逃,看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這一刻。
駱驚風的心一下子涼到了腳底。
他無望地摸索著依靠在了洞壁上,癱倒坐了下去。
深洞里根本就沒有一絲亮光的射入,也不感覺不到幾時幾刻了。就在睏乏襲來的時候,駱驚風摸索著,想坐下來先睡一覺再說。畢竟,該想的辦法都想了,但就是沒一點指望。更要命的是,一片漆黑中,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想不出。
哐當,一聲驚響。
頭頂上居然被開啟了,清晨的模糊亮光霎時間灌進了深洞。
喂!
“有你們這麼對付尊貴的客人之禮嘛!”
未眠的駱驚風,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睏乏的沉悶。
他抬起了頭,急急地望著上面俯視而下的幾個人,卻沒有一個是熟悉的面孔。
“都關了一個整夜了,這下該讓我出去了!”
根本就沒有人理會說話,他們向下俯視著的眼神和表情上,除了驚訝,就是木訥。
“你們倒是說話呀!都是啞巴嘛?”
加重了語氣,也提高了聲音,仍然是沒有絲毫反應的相互對視。
駱驚風搖著頭,藉著昏暗的亮光,開始了認真檢視四周。既然沒有人理會他,倒不如自己找點事情做作,那也許還有意想不到的現。
黑夜中摸索的感知和眼下的情況,基本上沒多大差別。唯一不同的是,大多數木板木樁後面,就是岩石戈壁堆積夾層,黃土斷面是新開挖的痕跡。這樣,就給駱驚風之前的想法,有了一個很重要的佐證,說明,他們在這裡也就是不久才到達並修繕工事的。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作為零時的駐軍之地,完全沒有這個必要,難道是計劃長久在這裡駐軍了。一個很驚心的想法,突然鑽出了駱驚風的腦海,是不是將信都郡作為他們的崛起源頭。如果真是這樣,那這裡的工事就完全可以理解,並是個絕好的地緣優勢。
想到此,駱驚風伸著手臂,摸了一把木樁後的黃土層。雖然不夠十分的堅硬,但一般的短時間攻破,還是不可能的耗費。
哈哈!
“別想了,你根本就逃不出去。”
很洪亮卻又帶著譏諷的說話。
駱驚風微笑著仰起臉,認真的注視著上面的所有人,找到了剛才說過話的那張陰笑著的臉。瞅了半天,卻狠狠地白了一眼。
“你以為我就是你嘛!再傻也不會耗費無意義的功夫。如果要逃走,我就根本不來這裡。”
他又開始了微笑著搖頭。
喲哦!
“還真是個有膽量的愣頭貨,都到這一步了,竟然還不知道死的滋味。我真替你感到惋惜了,你娘怎麼就生了個二貨的傻蛋。”
哈哈!
在他的帶領下,幾個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所有笑著的人臉上,都是毫無遮掩的輕蔑和無限的興奮。
駱驚風抬頭瞅著他們,又等著他們完全笑完了以後,勾頭看了一下腳下的泥土地,接著緩緩地又仰起了臉。
“有本事你讓我這二貨站到洞外呀!”
他竟然也露出了輕蔑的眼神。
哈哈!
“這傻子居然承認了自己是二貨。”
那個起頭帶著大家鬨笑之人,又開始了譏笑著說話。
駱驚風在他的言辭刺激下,硬是忍者沒有翻祖宗的大罵。但是,這時候,他卻開始了一個驚人的尋思。
當他緩緩抬頭的時候,並沒有看上面俯視著的任何人,而在目測著從洞底到洞沿有多少高度。
用勁的一個躍起,雖然受空間的限制,肯定是上升不到洞外。但加上掩日吞天須的長度,完全可以讓他的計劃實現。
這麼思想之後,駱驚風微笑著又一次仰起臉。
“我承認我是二貨,但是我覺得你比我還二,不信你伸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