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婚事。這讓海天愁不僅感激他,更多的是敬佩他。
心事重重的海天愁很深情地望了一眼駱驚風的背影,向著很遠的林致君站著的方向走去。他想將這一喜訊,第一個告訴她去。
“致君,駱將軍已經決定了要給咱們準備拜堂的事情了。”
一句很低沉,卻又帶著無限喜悅的說話。海天愁紅著臉站到了林致君的面前,顯得無比的難為情。
啊!
“是真的嘛?”
滿臉吃驚的林致君一個箭步,急急地伸出了手,遞到海天愁面前。
“是真的,而且是現在。”
海天愁緩緩地抬起了頭。
他那高興得囫圇著的眼睛,竟然停止了眨巴;張開的嘴巴,讓整個前門牙齒白露著;掣起了兩隻大手,神速地將林致君遞過來的手牢牢地捧著。此時,他的全身彷彿充滿了力量,在不停的搖著、扭著。臉龐上竟然是抽了筋的不停搐動,整個樣子就是荒唐的一頭笨動物。
咦!
“我都沒想到這麼快!”
似乎是呢喃的語氣,林致君盯著海天愁的眼神,一下子變得迷離慌亂了起來。
這時候的她,竟然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似乎屏息地一直瞅著他。那雙又圓又大的眼睛,開始閃耀出了美麗的光彩,使她的整個臉頰都在瞬間發亮了,似乎不太能相信有這麼快。
“這都得感謝驚風,是他讓咱們直接挑破了中間的這種朦朧和不好意思,也是他給了咱們……”
“我知道,你就別再說了,一提起駱老大,我都有些恨自己。”
林致君急急地插話打斷了海天愁的說話。
這一刻,因為極大的喜悅,他們之間對於駱驚風的稱呼,卻回覆到了之前的稱謂上,竟然完全忘記了現在的身份。不過,他們也是極低聲音的對話,沒有人能夠聽到。
林致君對於駱驚風的感知,一直是在慢慢改變中發生驚變的。從一開始的激烈排斥,到中間的萬不得已的接受,到昆陽一戰結束後的完全認同,再到此時的徹底欽佩。這一個過程雖然漫長,但卻非常的誠懇永駐。
當她正要繼續深思的時候,海天愁輕輕地開始了訴說。
“其實,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你對駱驚風沒有什麼好感,而且因為他剿滅了你爹爹,使你的認識更加的……”
“也不許再說過去了,我知道都是我自己的狹隘。”
林致君又打斷了海天愁的說話,卻紅著臉頰低下了頭。
哈哈!
“咱們不說過去了,就說說眼下吧!”
海天愁的笑臉有些變形的樣子。
“也不說眼下的事情,咱們這就去感謝一下駱將軍吧!”
林致君急急地抬起了頭,視線掃過海天愁臉上的時候,落在了對面的駱驚風背影上。
“你說的和我想的一樣,咱們這就過去。”
海天愁說著,一拉林致君的手,就要轉身邁步了。
“等等,你看他們是不是還在討論什麼事,我們如果過去了,會不會打擾到他們?”
因為信都城裡的事情,讓林致君對任何事情都開始了小心謹慎。
海天愁抬頭一望,駱驚風和關悅還在原地站著。
“沒什麼,就是有商量的事情,咱們也能聽也能參與。”
“不見得吧!我可是戴罪之人,也是被革職之人。”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罪人,其實,駱將軍根本就不會那樣做的。如果真要做的話,那還不早早地宣佈了對你的處理嘛!”
“那是人家給我留面子,並不是取消了處罰。”
林致君很為難地站著不動。
“走吧!我保證你沒任何事情。”
海天愁強行一拉,已經邁開了沉穩的步伐。
此時,他的心裡比蜜還甜,甜得他連走路都覺得是一種享受。
“從中軍營中調劑行軍帳篷,再從明月的女卒陣營中,調動幾名利索一點的女兵,給天愁和致君作為護衛侍從。”
海天愁和林致君遠遠地就聽到了駱驚風的說話,他們正在商量著獨立的營帳和侍從的事情。
一聽到這話的時候,海天愁忍俊不禁地轉過了臉,有些炫耀的瞅了一眼林致君。
“對了,剛好天愁和致君也來了,咱們就把這事直接定了。”
駱驚風轉頭看了一眼海天愁和林致君,卻又回頭盯住了關悅。
“海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