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的安排一定要全面一些,別讓大家心存猜忌。”
嗨嗨!
“我呀!看來還真不是一塊將帥的料,完全就是信馬由韁的輔料,輔助之用。”
海天愁變換了驚愕之情,也露出了會心的一笑。
其實,駱驚風說得非常之正確。作為偏將,就是要替將官考慮得更周全一下,安排得更精細一些,這樣才能體現出偏將的價值。
當駱驚風輕輕揮手的時候。
林致君帶頭抱拳弓腰時,所有人都來了個標準齊刷刷的領命動作。隨著有序的前後走動時,海天愁也跟在了青雨煙的身後,即將踏出謝佳麗房間的一剎那。
“天愁,你留下來。”
駱驚風一聲輕輕地呼喊,讓海天愁吃驚地扭過了頭。
“我留下來嗎?”
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在原地確認著。
嗯!
很重的一聲回應。
駱驚風坐在了床榻邊沿上。
“剛才我並沒有實話實說,因為侯爺一再提醒,這次的兵源接管非常的麻煩,要我們一定小心謹慎。”
他抬頭很認真地瞅著海天愁,又擺手讓坐了下來。
“二十萬這可不是小數字,不是一般意義上幾十人的行動。邯鄲城也就是那幾十萬的兵力,如果突然要出動那麼計程車卒,那能不會引起王朗的重視。”
駱驚風很低沉地說著,似乎在自言自語,卻又是盯著海天愁說話。
“老大,我也很納悶,為嘛侯爺不從身邊直接調兵分給咱們,卻要冒這麼大的危險呢?”
海天愁眨巴著眼睛,覺得喊老大還是順口一些。
“你傻呀!眼下的侯爺雖然被分封為侯爺了,但是兵源並沒有增加,還是之前的那點。另外,由於和王莽的交戰並沒有完全停止,分散在各地的兵力,又不能及時收回,你說他從哪兒調兵給咱們。”
“那從人家王朗這裡下手,到底有沒有把握?”
“這個我也沒有底線,但是,從侯爺的做事習慣上分析,應該是有把握的,至少有過聯絡和商談。”
“那為什麼不通知直接到咱們這兒來報道,還要咱們去聯絡。”
“有那麼簡單嘛?誰有能力一下子帶著那麼多計程車卒,大搖大擺的從邯鄲城出去。如果沒有虎符和專用的旨意,能走出城門口嘛?”
駱驚風越說越覺得是不可思議的遊戲了。
哎!
“你這麼一說,還真讓我沒有了一丁點的信心了。”
海天愁疑雲密佈時,挪動了一下屁股,直接坐進了床榻裡邊。
“那倒是沒有這個必要,只要我們努力,辦法總比困難多吧!再說了,侯爺肯定也提前有了安排,只是要我們做好善後的事情。”
駱驚風說著轉身盯住了一臉愕然著的謝佳麗。
“姐,你有沒有好主意呀!這下,我還真是遇到了無法想象的難為,都不知道從哪兒下手了。”
呵呵!
“你都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不是在難為我麼!”
謝佳麗臉一紅,再一次壓實了一下週身的被窩。
咦!
“話可不能這麼說,人多主意正嘛!說不準你的主意就是完成這次任務的關鍵。”
駱驚風微笑著,露出了真誠的表情。
在他的心目當中,謝佳麗不僅在生活上細心有主見,在激戰鬥智上也不亞於自己。而且,更為要緊的是,只要想到的能說出來的辦法,都是最有效,最頂用的辦法。
二十萬兵源的接管,哪怕是名正言順的直接去搶,都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但是,關鍵是要偷偷摸摸,還不能有絲毫地暴露身份,這好像是比登天還難。
謝佳麗盯著駱驚風漫不經心的深思表情,卻笑了出來。
呵呵!
“你這樣子是在想問題?還是在尋開心?”
她真沒有看出來駱驚風到底在幹什麼,尤其是那眼神,總是在骨碌碌旋轉的同時,卻又是一定不定的凝視。更為可笑的還是他那抖動不停的眉梢,始終在上下活動和左右拉長中,眉毛似乎一直和面板脫離了關係,變得極其的靈活。
“姐別取笑我了,趕緊給我想辦法,我這還急著呢!”
駱驚風調整了一下坐姿,雙手很親切地按在了謝佳麗包裹著雙腿的被物上,雙眼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好吧!也不知道所想到的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