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憑藉著本能在持續著一場赤裸裸的殺戮而已。
如同瘋狂的野獸,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而在半空之中,那些血流成河的血腥裡,絲絲縷縷的詭異氣息,不停地從那些血泊中被抽取出來,向著高空中的血月匯聚而去,同時也讓這個世界看起來更加的血腥和殘酷。
幻象一閃而過,老馬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目光隨即再次落到血鶯的臉上,他的臉不知為何看起來有些猙獰,他咬著牙,盯著這個女人,低吼道:“你敢說繼續走下去,你不會對我殺人滅口,然後一個人跑掉?”
血鶯看著老馬,臉上肌肉微微抽搐,不知道是因為小腹上的劇痛,還是其他的什麼緣故。她的身子扭動了一下,似乎想要往後退一步,但是從始至終,老馬都沒有鬆開的那隻握著刀柄的手,突然再度握緊。
插在血鶯腹中的那柄利刃突然扭動了一下,然後有幾聲悶響,像是它突然開啟了某個極為惡毒的機關。
血鶯全身陡然大震,面上血色全失,身子隨即一軟,倒了下去。
刀刃從她的身體上抽了出來,可以看到那東西竟然已經變了形狀,各種鋒利的鋸齒交錯,更可怕的是仍然還在轉動著,並帶出了像泉水一樣噴湧的鮮血。
血鶯的傷口恐怖得令人無法直視,而且隱隱能看到那個女人的小腹內已經完全被毀掉了,不成形狀,令人毛骨悚然。
重傷在身的血鶯雙手捂住腹部,鮮血轉眼就染紅了她的雙手,但她居然還沒有死,她蒼白著臉,抬頭看了看老馬手上的那件古怪東西,然後嘆了口氣,低聲道:“碎心刃?這種連魔教他們自己人都不太願意要的邪物,你居然偷來了。”
老馬好像十分的緊張,額頭有汗,不停地吞著口水,大口喘息著,同時看起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