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本上被認為與魔教以及南疆荒原上的蠻人部族古老的巫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在很長時間裡,人族正道修真界中都有人懷疑,這門陰損邪惡的法術也許就是這兩種惡法雜交的惡果。
天瀾真君乃是當今天下正道領袖,更隱隱有天下第一人的威望,對這種和魔教有關的法術當然沒有好感。陸塵對此心知肚明,也知道自己如果此刻順其自然,未嘗不是更好的選擇,或許他本來就會如此做吧,畢竟有了這麼多年的磨礪,沉默與忍耐早已成為了他的習慣。
只是到了最後,不知為何,他卻還是開了口,說道:“她會血食秘法,不過,”他頓了頓,然後平靜地說道:“我在魔教十年,幾乎從未見過有人施展這門邪術,想來應該是和南疆荒原上的蠻人巫術關係更大一些的。”
天瀾真君雙眼微微眯了一下,看著陸塵的眼神似乎有些變化,但陸塵迎著他的目光並沒有躲避的意思。過了片刻後,天瀾真君忽然冷笑道:“那你的意思,莫非她竟是個南疆蠻人?”
“不是。”陸塵立刻搖頭,道,“我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修習到這門邪術的,但肯定不是蠻人。”
天瀾真君點點頭,低頭看了一眼白蓮,道:“地下洞窟那邊,居然還會出現那等怪物,看來是需要去看看了。”說著看了陸塵一眼,淡淡地道:“回頭你陪我走一趟。”
“好!”陸塵答應道。
天瀾真君雙手收在寬大的袖袍中,來回踱步走了一會,忽然開口問道:“她身上這種傷勢,雖然詭異兇險,但我應該能救。”
陸塵心頭一跳,卻並無喜悅之色,反而是心往下一沉,面上仍是平靜如常,只是點了點頭。
果然,天瀾真君轉過身,看著他,嘴角帶了一絲微笑,問道:“那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救她呢?”
陸塵深吸了一口氣,道:“是你要我去找她回來的,我做到了。至於要不要救她,我做不了主,看你自己的意思吧。”
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