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截然不同。
“這人應該是那法脈築基境的弟子,倒是個勁敵。”郎飛臉色微微凝重,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黃衣道人。
“公子這便趁機探他幾分虛實,也好制定相應的對戰之道。”
郎飛點點頭,平息靜觀戰況。二號臺黃衣道人的對手是個換骨境的弟子,本就因為差了一個境界心中懼怕,被一個水流噴射打個正著,未待其反應,又被一招水湧翻波推下臺去。
“果然低階法術勝於初階法術很多。”郎飛不禁點點頭,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低階法術的威力,兩相對比一下只覺十道水箭的威力都不曾比的上一道水流噴射。心中思索之時突然又想到海島之時冰鯨所用水系法術,不禁咂咂嘴暗呼厲害。
來來去去,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已經賽過十輪,朱罡列不知自哪裡跑回,郎飛問他半天這小子就是插科打諢拒不作答,郎飛無奈也不去理他繼續關注比賽。
那第十一輪裡又出現一個紅衣的築基境道人,郎飛看得浪碧子點頭,心中暗道:“怕是那對頭的心腹,需多加小心。”後又囑託雪婭,朱罡列二人一遍,這才繼續觀戰。
往下幾輪也是無甚懸念,只要有那築基境之人,靠著體中真元力,總能輕而易舉的結束戰鬥,幾番比鬥下來,有些看開的弟子,只要碰到築基的對手,往往就是直接認輸了事。好在如此對手也是不多,整個比鬥過程倒也有幾分看點。
第十三輪,臺上依然步入幾名弟子,朱罡列在一邊扯扯郎飛的衣袖,一指三號戰臺,郎飛放眼看過,就見一身青衣的雲寒正徐徐走上。
這小子步履舒緩,神情肅穆,配上一副秀氣的面容倒是端得一表人才,惹得臺下一些女弟子嘰嘰喳喳的議論不停。
朱罡列不禁腹誹道:“活脫脫小白臉一個,怎就朱家大爺偏巧無此桃花運,時矣?命矣?”
郎飛撇撇嘴,瞪他一眼。“就算得遇,你那多半也是些桃花劫。”雪婭一邊抿嘴偷笑,斜睨著朱罡列。“公子,如此據實相告忒也傷人了。”
那呆子表情一窒,指著二人道:“好你個飛哥兒,便將雪婭也帶的如此,怎生好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