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將鐲子丟還老道,嘴裡嘟囔著:“也不給你徒弟點好用的東西,整天淨拿這些低階的玩意兒糊弄我。”
卻不曾想老道耳尖,兩眼一瞪道:“那夔牛勁還我,還有五色筆,冰鯨鋼鋒,你師父我正窮的只剩戊土旗了,那些東西還能當些手段呢。”
郎飛一把護在腰間,“師父,送出去的東西可不興收回的哦,您剛才聽錯了,蒼天憐見,徒弟當時說的是,‘如您一樣的好師父,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老道聽罷啐了一口,“你這小鬼,委實狡猾。”郎飛咧嘴嘿嘿傻笑,一副耍無賴的表情,老道自不去理他,回頭對寧流子道:“你也準備好了吧?”待見寧流子點頭,縱身上了戊土旗御空而去,郎飛見老道走遠,轉身對著寧流子道:“我們也動身吧,天色已是不早。”
說完一屁股坐上小白兒,拍拍虎頸沿著雪江而行,寧流子看著二人的背影一陣暗笑,心中感嘆:“這對師徒,半點也無個尊卑的德行。”
又捏了捏手中的鳴焰符向下遊行去,卻不知他走之後,河畔草叢閃過一個身形,順風留下一陣喃喃之音:“看這道人打扮斷是大先王朝之人,想來也無甚稀罕物什兒,但那小子可是一身的好東西,真個是我的造化,剛到便撞上此機緣。”
單說郎飛與寧流子分開之後沿著雪江一路上行,也是他大意,由著小白兒踏風而行,半點也沒注意到後方遠遠綴了個身影,又過了幾個山頭,遠遠看到幾座山頂積雪的雄峰聳立在天邊,郎飛一喜又催促小白兒加速,風線流蕩急行。
轉過幾道江彎,一片蒼茫茫映入眼簾,灰濛濛浪疊浪翻,輕徐徐風舒風捲,若無疫毒汙染,端得是個絕美的去處。
待飛到湖邊,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