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做完,又自鐲內取出一杆旗,輕撫著道:“如今就剩你了。”說罷又對郎飛言道:“徒兒無事的話我們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郎飛道:“師父少待。”從須彌帶中又取出一隻玉瓶兩步走到複流的赤水旁裝了一些。老道奇道:“徒兒,此水飲之於神魂有損,你要它作甚?”郎飛收了瓶。兩步走到老道近前,道:“這水若提煉成剛才的霧氣豈不是爭鬥之時有大用?”
老道臉色一正,嚴肅的道:“這等陰損的手段你學他作甚。”郎飛見此忙解釋:“師父寬心,此物也是個後備的手段,弟子保證這等東西只用在那些惡極之人身上就是了。”老道聞言這才臉色稍霽,念動真言祭起那旗,霎時變得如長毯一般虛浮在腳旁,又對郎飛道:“徒兒上來,這旗雖比不得飛劍迅速,但也是個趕腳之物。”
郎飛聽罷忙向遠方打個呼哨,然後帶過小白跳上旗,待一會小羽兒飛來,老道盤坐在前催動法訣,御旗離開荒島。
第十九章 海島激戰
極北之地四季皆雪,有海,冰覆之,故名:“冰雪”………………《近古長青地理志》。
這旗遁速比不得飛劍,故只能言之翔於空中,郎飛閒來無事便四下張望,海波盈盈一望無際,石礁點點三兩成群,偶有那海鳥低空滑過驚的些魚兒四散而逃。
還有那陰雲陣陣雷鳴聲聲惹得個郎飛心煩氣躁,但有陰雲滑過身旁便賞它一記火符攪散了事,看的老道直搖頭。
又飛了幾個時辰,看夠了這單一的景色,郎飛又覺氣悶,這時隨風傳來一陣吵雜之音,這小子頓時來了精神,忙細眼打量,前方不遠處一個海島之上約莫見了些人影。
忙對老道說:“師父,這麼多人在下面也不知為了何事,我們且下去觀賞觀賞。”老道一路御器也是有些乏了,點點頭將旗降了雲頭,緩緩向海島行去。
及近,許是有人看到老道的遁光,有幾道人影浮空迎來,待來到旗前,最前面一皂袍大漢拱手一禮對老道:“敢問前輩何來?”老道未答反問道:“你們在這島上喧譁所謂何事?”
那大漢回頭看看後面幾人,見幾人點頭遂回身言道:“此處不便,懇請前輩上島一敘。”老道點點頭,淡淡的道:“前方引路。”大漢回身向幾人一招手,老道御旗跟著幾人降落在島上。
待下了旗郎飛就見島上三三兩兩站了些人,盡皆是些築基境的人物,那帶頭的大漢引著二人來到宿營之所,等的眾人坐定,向老道恭敬的道:“敢叫真人得知,我們盡是這島周圍百里之內的修真門派。
晚輩是天浪島風巖,這位是海魂道宗主海三乾,這位是碧波宗宗主劉佑……”待風巖介紹完周圍幾人老道捋了下鬍鬚道:“你們聚於此島所為何事?”
風巖聞言道:“前輩如何稱呼?”老道道:“貧道丹門玄羽子。”風巖大吃一驚道:“莫不是人稱丹王的玄羽上人?”老道道:“謬讚而已。”
風巖聽罷鄭重一禮道:“好教上人得知,我們這些海島小派齊聚於此,皆是因近日這東海之上不甚平靜。”老道皺皺眉問:“這是為何?你且細說。”
風巖又言:“自旬日之前,每天均有海震發生,有時在黑夜,有時在白日,一開始我們以為是那座海底火山噴發也沒去在意,不過這些天來卻始終如此,沿海之人傷亡嚴重,於是遣了人手去調查,那些弟子巡海多時也不曾發現哪裡有煙氣升騰,晚輩只覺此事甚是蹊蹺,故聯絡了這周圍的道友一起探查,發現好像此島便是在那震波正中。這才在這裡安下營,不曾想還未細細探尋便遇到了前輩。”
老道聽罷點頭不語,這時外面匆匆步入一個弟子,向風巖道:“掌門,不好了,那些海獸不知怎麼受驚了,正在四散逃跑。”
風巖聽後大驚,他們這些化氣境以下的只能浮空飛一陣,如今那些騎乘之物沒了還如何返回宗門。幾個掌門趕忙奔向海灣,老道並郎飛也跟著出來,還未到海邊,就見天空烏雲滾滾,一會的功夫便電閃雷鳴,下起了暴雨,遠遠向海灣望去就見各派的海獸早已亂作一團。
老道見狀雙眉緊皺一臉沉思的模樣。風巖他們來到海邊見了這等場面慌忙呼號自己宗門的海獸,卻半分作用都無,自殘的自殘,逃跑的逃跑。
見穩不住場面,幾人翻手拿出法器,風巖也拿出一物,卻是件環形法寶,待要祭出卻猛聽老道一聲呼喝:“你們趕快收攏弟子,一邊結陣。”
幾人聽到老道呼喝一臉茫然,老道見狀又喊道:“海底有東西,不是你們能夠應付的,還不快去。”幾人大驚,慌忙應老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