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抗已是不及,千鈞一髮之際將身子一扭,打著旋翻轉而出,“咕嚕嚕”滾的似個冬瓜一般,這才堪堪躲過。
“哈哈哈,嘖,嘖,躲得真夠漂亮的,這一式是不是叫做個驢打滾?”幾個被其欺辱過的符脈弟子落井下石出言諷刺。
“什麼驢打滾,若我說,便是個滾冬瓜!”
……
“好你個下賤之民。”蕭寶卷爬起身來,怒不可遏的衝著雲寒乾嚎,見其不無所動,轉眼又抓出一張兵戈符來。
雲寒也不答話,見他又拿出兵戈符來也將手掏入袋中,拿出一張一模一樣的兵戈符。
“哈”一聲大喝,兩人幾乎同時祭出,蕭寶卷的鐵戈閃著幽幽黑光,那雲寒的卻是青色寒光。
“青色!銅礦石?與那鐵戈相碰豈不是要遭?”又是幾個深諳符道的弟子低聲議論,一臉擔心的望著雲寒。
“雲寒師弟從來便不是魯莽之人,如此而為必有他之道理,且安心靜待結果便是。”蕭寶卷那等蠻橫之人,早便將符脈弟子得罪個盡,此時卻無一人為他擔驚。
“呲……”一陣令人耳膜刺痛的聲音響過,那兩杆長戈撞在一起,火花四射,異響連連,力道耗盡之後同時墜地,有那好事的跳起細觀。
“竟然雙雙崩出缺口,那銅戈竟能比擬鐵戈,委實神奇,雲寒師弟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如今可讓人大吃一驚啊!”
“少見多怪,不知幾時這傢伙與那小祖宗混到了一起,若無半分奇詭才是令人古怪之事呢。”
第一次開口稱奇之人望望郎飛所在,一時瞭然,贊同的點點頭,心中感慨之極。
“也該我來先攻了吧!”見蕭寶卷仍在驚訝,雲寒從容拿出一張符籙,念動咒語,祭在半空之中。
蕭寶卷聞言一驚,這才會過神來,冷然的望著雲寒,仔細分辨他祭出之符。
“唰”一抹墨綠色的鞭影襲來,蕭寶卷心下了然,鎮定自若的又拿出一張兵戈符,默唸祭符咒,於身前之處祭出,待那鞭影抽到身前,這才雙目一凝,運使真氣指揮那鐵戈斜向劃過。
“刺啦!”藤鞭應聲而斷,前面一截盪出好遠,落在玉臺之上。
“便只是粗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