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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公子,這兩個東西要怎麼處置?”雪婭自裙袖拿出五色筆與戊土旗,一臉的迷茫。

郎飛思忖一下道:“你先收起來吧,暫時又用不到。”雪婭只好又收入袖中。

這二人一時無事,便漫山的閒逛,郎飛將些殿宇樓閣曲徑幽巷盡皆介紹一二,又叮囑了哪裡有蛇蟲虎豹澗泉嶺崖,一路上說說走走,二人也相熟起來。

雪婭許是多有幾分感恩,在郎飛面前總有幾分卑下,郎飛勸解了許久見她依然如此也只得作罷,任她如是。

這山有靈,這境有仙。二人閒逛多時都有些飢餓,於是又獵了幾隻野味上火烤制來食,待食畢迴轉殿舍,郎飛又講了些門內規矩,雪婭也一一記了。

少待,郎飛安頓了她又去看望老道,這雪婭便把那寢殿,雜間打掃的乾乾淨淨,還給小白兒潔了身,小羽兒梳了毛。一會兒郎飛歸來心中暗喜,“果道是有女方為家呢。”

那殿外和風徐徐,二人俱覺舒爽,於是又端坐在院中攀談。

“我受不了了,你莫再這樣動。”

“乖,小心肝兒,再動這麼激烈你家朱大爺真要去了。”

那朱罡列左晃右晃,肥臉上蕩著青綠扭曲至極,幾個呼吸間出了雲端就見他那圓墩墩的身下一隻大鳥,若一隻大雉,晃動著數條几尺長的巨髯在風中翻飛。

朱罡列強自忍著胸中翻滾,急急給了那鳥一頓老拳,這鳥說來也是下賤,也不亂晃了,飛的平穩了許多。這胖墩兒又得意起來,不禁喃喃道:“若飛哥兒回來了,還不羨慕死。如今俺也是人帥鳥威風哩。”

“咦,那平時遮擋的禁制如今怎麼開了?一準是那飛哥兒回來了。”朱罡列忙忙的一指玄羽峰的方向,那鳥又開始斜斜歪歪的衝撞而去。

郎飛正跟雪婭談的,就見天上直直下來一個黑影,伴著一聲慘嚎一頭扎進峰頂一片松林。

兩人看的奇怪忙起身去探,轉過幾道彎,遠遠便看見,一隻鳥雉在那樹上掙扎不休,還有個人形頭下腳上的卡在枝杈間。

“你這呆鳥,莫再搖晃了,若再如此掙扎不休,朱爺就要掉下去了。”“吼。”一聲虎吼,那鳥如驚了的野馬,死命的又扭動巨髯,朱罡列果然撐不住,一頭扎進樹下的灌木叢裡。

小白兒墊著虎爪一路輕快的跑了過去,虎口叼著朱罡列衣領拽出草叢,一隻虎舌在他臉上直舔來舔去。

“哎呦……哎呦。”郎飛和雪婭二人走到跟前之時,這小子正剛緩過氣來呻吟不已,雪婭擔心的道:“這人傷得好重。”郎飛笑了笑道:“死不了。”

兩人正說話間那朱罡列睜開眼來,斜著頭大罵到:“好你個遭瘟的貓兒,俺在那樹上安生生的掛著,你好死不活的吼那嗓子,害俺摔將下來,還虧俺當初於你疼惜有加,你不知思恩當報也罷了,反來禍害朱爺,活該你這輩子討不到母老虎。”

郎飛聽罷道:“看這德行是無大礙了。”雪婭樂的直掩嘴,一雙鳳眼喜的似那彎月。

朱罡列這時注意到旁邊的人兒,也不吵嚷著疼了,一縷口水溢位嘴角直直的流了個滿臉都是,眼睛左瞄右瞄看著雪婭。

郎飛上去一腳踹醒這呆子,揮手丟給他一瓶藥石,“敷在刮傷之處。”朱罡列這才緩過神來道:“呀,飛哥兒,你幾時回來的?可想死俺了。”

郎飛道:“先莫敘舊,趕緊起來將那樹上的鳥兒救下來吧。”朱罡列拍拍屁股站起身來,撿了一把石礫劈頭蓋臉擲去,那鳥果然不掙扎了。

一會的功夫幾人將大鳥救下樹來,那鳥警覺的站在朱罡列身後,警惕的注視著旁邊的小白兒。小羽兒這時自遠方飛了過來,一腳踩在大鳥頭頂道:“莫怕它,莫怕它。”

那大鳥果真放鬆了許多,任由小羽兒踩在頭上。朱罡列糙肉上了藥,咧嘴一笑,摸摸那鳥頸項,顯擺道:“飛哥兒,我這隻當扈不賴吧。”

郎飛並未說話,只是細細打量了朱罡列幾眼後若活見鬼一般,“你幾時到脫胎境了?”朱罡列嘿嘿一笑道:“不瞞飛哥兒說,你走之後俺每天就那麼吊著行氣,果然制住了睡蟲,不曾想有一天卻突然又睡著了,待醒來就突破得氣境了,說老實話,俺自個兒都稀裡糊塗的。”

見這惰貨自己都講不出個所以然,郎飛也不再盤問了,再看向那隻當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個遍,突然哈哈一笑,道:“你這呆貨怎麼弄隻身上帶殘的鳥兒。”

那呆子一愣撥稜著頭道:“你看俺這當扈好生英武,怎生就叫你說的有傷殘呢。”

郎飛道:“還真是個呆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