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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陣唏噓。言說要郎飛節哀順變。

“這貨,淨放馬後炮,什麼與玄羽老道神交久矣。想那玄羽老道尚且健在之時,哪有提過他青鈞上人半句。眼下有了難處,想要藉助於自己之力了,這才厚了臉皮來套近乎,怎麼看都不單是隻鐵公雞,還是一隻老狐狸。”雖則心中腹誹,可郎飛自然不會把真實想法說出來,只一個勁的口稱“多謝師叔掛懷……”

雙方又說了些沒營養的話,將至午時一刻之際,殿外有弟子走入,報知珈藍宗禪心老祖已到,此刻正在營寨門口。

青鈞上人同雲霞仙子點點頭,遂站起身來,會同身後餘人,閃身出殿,迎出門來。

前行不遠,就見從營寨門口方向走來五人,當先一個是鬍子眉毛一把抓的大和尚,以臉上的皺紋看來,形如世俗界七旬老頭,只不過兩者有些不同。世俗界之人七旬年歲已是古稀之齡,身體毛髮皆白。而眼前的大和尚卻不同,長眉長鬚盡都烏黑似墨,隱泛油光。再看穿著,倒也簡單,上身皂麻直綴,下身穿一條肥大的僧褲,腳蹬一雙半舊僧靴。當然,最引人注目之處便是磨刀石般的頂門上的一十二個戒疤。

“嚯,這當和尚的伙食不錯啊,沒了頂毛兒,卻將油水全吃到眉毛鬍子上去了。”這小子一邊看,一邊在心裡偷樂。他這還是頭一次看見修真界的佛門中人呢,著實狠看了幾眼。

好似察覺到這小子心裡的念頭有些不懷好意,大和尚身後兩個弟子模樣的傢伙恨恨瞪了他一眼。

郎飛自覺受了二人挑釁,剛要回瞪幾眼,不妨小芸斜下里竄出,拉著郎飛的手,指定禪心老祖身後的兩個中年和尚,大罵道:“死賊禿,不想在這裡還能碰到你們兩個礙眼的東西!”

“是你?”兩個和尚打量小芸一眼,認出是那生平最無口德的雲霞宗小妞兒,不覺臉色一變,守著自己師父,想怒不敢怒。若不追究吧,又覺被個小妮子侮辱,實在是咽不下去這口惡氣。

就在二人為難之時,與禪心老祖並排而行的一個長著吊梢眉的老和尚抬頭看了小芸一眼,宣聲佛號。“阿彌吐佛,還請小施主口下留德,我佛門中人清淨自在,最忌沾染惡業。”

老和尚話說的好聽。可事情做得卻著實有些不地道。小芸原本還想再罵幾句,忽覺一股重如山嶽的氣息壓下,將她已到嘴邊的刻薄言語又壓回了肚中。

老者的這一番做為,在場的幾位上人心中都跟明鏡兒似的,青鈞上人一方自是樂的看戲,而云霞宗這一方,還沒等雲霞仙子有所行動,那邊郎飛先不幹了,且不說前日裡因珈藍宗招待不周,使得小芸賭氣早還,正巧碰上天劍宗潰敗,因而險些命喪西閻上人之手。這小妮子一向心直口快,此時不過言語刻薄了些,他一個化氣境修士,身為長輩,卻沒臉沒皮的欺負一個晚輩。是可忍孰不可忍!

玩威壓,不是他誇口,周圍這些人仙,又有哪一個的神識能強過他。不等青霞仙子與雲霞仙子翻臉,郎飛冷哼一聲,驟然放出神識。雙方只一接觸,老和尚的神識便倒卷而回,見此,郎飛仍不滿意,將神識捻做一縷,對著老和尚,全力施展出聚神突。

老和尚乃是禪心老祖的師弟,法名禪性,其修為不過化氣初期,雖因郎飛修為不足,不至於傷在他的聚神突之下,可受其影響,還是失神了一剎那之久。

轉眼功夫,意識到自己身上所發生之事,禪性上人一瞬間臉色蒼白無比。雖然方才失神不過剎那光景,可這要是放在戰場上,遇到什麼棘手的對頭,豈不已是在幽冥地府溜了一遭。

禪性上人並不知曉此乃郎飛出手,還以為是雲霞仙子氣不過,為她徒弟解恨呢,待將目光看望禪心上人時,卻見老和尚視而不見一般,並未作何反應。

見此,即便禪性上人再傻,也知道這個下馬威是無論如何也報不回來的了。無奈,只好眼觀鼻,鼻觀心,低下頭不再多話。

旁邊眾人盡都從中看出幾分端倪,知道禪性上人吃了悶虧,盡都一個個扭頭望向雲霞仙子。暗歎別看她平時性情溫和,可一旦牽扯到他徒弟身上,卻是護短之極。

只有雲霞仙子知道,她是氣不過,是想出手教訓教訓禪性上人,可誰成想,還沒等自己發作,那禪性上人竟然憑空吃了個啞巴虧。

“青鈞上人肯定不會幫自己,禪心上人更加不會,更兼二人也無此神通,那會是誰?”雲霞仙子突然想起郎飛對戰黑煞上人時所發生的詭異的一幕。“難道是飛小子?”雲霞仙子扭頭看了他一眼,卻見那小子裝作一副沒事兒人似的模樣,在那一邊安慰小芸,一邊對著對面禪心上人兩個弟子擠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