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悟真子也偏頭向內看了看,不禁眉頭一皺,輕吐一句。“竟是她?”
“師父,那人你認識?”
悟真子方要作答,一旁的炎華子突然皺皺眉,向著二人道:“師弟,師侄,且先入座,待商議完有關那天魔宗修士之事,再做詳談不遲。”
二人聞說,方才住了聲息,由炎華子領著走到殿心,讓在右手邊第一順位上坐了。悟真子入座後,郎飛來到椅背後方,站定後觀瞧對面,只見左側一排座椅上坐有二人,為首的一個年紀大約在六十開外,著裝奇特。這等青天白日下竟還穿著蓑衣斗笠,腳下蹬著一對木屐。此刻正安安穩穩的端坐在竹椅之上,表情冰冷,看不出絲毫變化,直若一尊不動明王。
再看下首的中年貴婦,上身穿一件撕花排穗夾襖,裸露著一雙光潔藕臂。下身穿一條七八分的雲龍吹息青緞短褲,透出腳踝上一點玉膚。腳蹬磨頂亮銀蝶線紅鞋,淺襯出盈盈一握三寸金蓮。又加之臉上狠施百合香粉,濃抹玫瑰胭脂,若不是眼角蕩著些細微的魚尾紋,遠遠看去,比之芳華正茂的年輕女子亦不差些許。
這二人背後,一如郎飛與悟真子一般立有二人,蓑衣人背後是個年齡在三十開外的濃眉大眼的塌鼻男子。與其師一般,仍舊是蓑衣斗笠,只不過他那表情卻並非恬靜淡泊,雖是正襟站立,竟然斜著一雙眼,隔三岔五的向下方之人瞟一眼。
郎飛眯起眼,順著他的目光向下方望去,就見中年貴婦身後右側站著一個妖嬈女子,若說蜂腰之纖,堪比柳抽新綠,肌膚之膩,猶勝雪酥鵝脂,平生有萬種情思,千般風騷。那眉梢、眼角滿含愛意。那蘭息、嬌/喘淺泛春潮。腰腹上粉紗輕薄,羊脂白玉正中一點淺淡梨渦。胸前紅兜淡蕩,若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