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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形成一層雷衣,可隨意轉化形態,或為防禦裝甲,或為攻堅利器。認真說起來,這門功法,倒極似真元護盾以及真元刃的進化版。郎飛粗粗瀏覽一番,又發現兩者實不可相提並論,這《雷淵天王》遠不是單純提高真元力所成護盾、兵刃的威力能夠比得。論破壞力,比如這《雷淵天王》中有“雷祖劍”一式神通,乃是將手臂化作一柄雷元微粒高速震盪的紫青長劍,若施展出來,其威力直追上品法寶。再說防禦之能,也有一式神通,稱作“雷甲衣”,施展後,紫電環繞,青雷加身,別說法器之屬概不能傷,就算中品法寶也可抵擋片刻。

郎飛越看越心驚,轉至此玉簡最後,卻見下面注著一行小字,竟是介紹修習這《雷淵天王》需要注意之處。

怪道悟真子言此功法乃是化氣專屬!卻原來這《雷淵天王》亦非化氣境不能修習,如此玄妙功法,威力雖大,但對身體的負擔也是不小,就拿“雷祖劍”來說,乃吸收地底煞氣以及陰雷之力,將二者以真元力揉做微粒覆於體表,二者強行融合的過程會急劇震盪,而後爆裂,故此產生無匹的破壞力,對敵人來說是絕命的夢靨,但對自身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傷害。即便是雷衣與體表之間有著一層真元相護,但催動時間一長,也會對身體造成極難痊癒的雷毒創傷,非丹藥之流不能解。

看到此處,郎飛打了個寒戰,連化氣之人都不能久持,更別提煉精、築基二境了。若論真元力的凝實程度,每一個境界怕不是有百倍差異,此功法若真給築基境之人練了,想必雷衣尚未加身,整個人只怕已飛灰湮滅了。

“師侄……此刻已近午時,不知可曾選好功法?”正此時,忽聽洞外遙遙傳來一聲呼喚。

郎飛心中一驚,不再多想,連忙取出一卷空玉簡,運起神識,將那《一點靈犀雷》與《雷淵天王》錄入空白的玉簡之內,而後匆匆忙忙趕出洞來。

“來了,來了……”這小子出了洞,在甬道上一邊跑一邊喊,少時,來至前殿,那悟昆子眯眼看著他,笑道:“師侄在那洞內耗了整個上午,可曾尋得合意功法?”

郎飛咧嘴一笑,伸手入懷,將那本事先準備好的《乙木青雷訣》拿了出來。“喏,師伯,就是這本。”

悟昆子點點頭,道:“倒也契合你的木靈根,既如此,你且拿出去研讀,誦讀無礙之後,且再送還即可。”

“是!”郎飛點頭應是,回禮畢,遂辭別悟昆子,出了神機閣,沿著來時的道路回返住所。

一路上,郎飛仍在牽掛著那化雷洞中的一神通一功法。“這《雷淵天王》但不知比那雷帝山的《太真浮雷陣》如何?倘以防禦論,想來該當遜色幾分,就不知那‘雷祖劍’能否破掉《太真浮雷陣》的防禦。”

這小子一面走,一面忖思。前時上山前,混在眾散修中間,他也曾聽說過雷帝山與積雷山的區別,二者都是以修習雷道的宗門,只不過雷帝山使的是陽雷,既天雷,而積雷山用的是陰雷,既地雷。對於這兩個宗門中化氣境界以下之人,雖說驅使的物件不同,但百變不離其宗,以修行歷程而論,同樣分為召雷與御雷,只不過到了化氣境,二者才表現出不同,積雷山修的是化雷之道,而雷帝山習的是祭雷之道。

積雷山有一個化雷洞,那雷帝山也有個祭雷洞。化雷洞中有兩卷玉簡,《一點靈犀雷》與《雷淵天王》。而祭雷洞中卻有三卷玉簡,《太真浮雷陣》《九陽祭雷經》與《雷神遁》。因雷帝山有此三卷,多出積雷山一卷,是故,雷帝山門人一向覺得在雷道上壓積雷山一頭,再加上十數萬年前雷道真人險勝了黎霆真人一招,明裡暗裡,雷帝山弟子總有那麼點兒看不起積雷山門人。雷帝山弟子如此臭屁,同為長青十宗,積雷山弟子又哪裡肯吃虧,兩者好比是針尖與麥芒,明爭暗鬥從未停過,以至雙方的恩怨過了十數萬年也依舊難解。在長青界,雷帝山、扶搖島、千嶽宗三家為盟,而積雷山、玄火宗、天曜宮三家相約。互為盟友,守望相助,雖雷帝山與積雷山背地裡暗潮洶湧,但有其餘幾派周旋,表面上還算一團和氣,大家數萬年來倒也相安無事,沒起什麼大的爭執。

《太真浮雷陣》是為防禦聖法,比之《雷淵天王》更接近煉體之術,乃是步入化氣後再行熬煉軀體,而後在體表刻繪雷道法陣,對敵時,體表能浮現出無數雷球,據傳,若是精修此技的化氣巔峰之人使來,可媲美上品防禦法寶,即便是受到靈器攻擊,一時片刻之內也不會落敗。

《九陽祭雷經》同《雷淵天王》一般,亦可勉強算作自殘之術,當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乃以神識受損為代價,祭九霄雷尊,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