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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一邊將雙綠豆眼左瞅右瞅,希望發現妖人蹤跡。

一行人無驚無險的穿過稀疏的林地,來到山腳下。一路走來,並未發現妖人蹤影,四人轉頭向郎飛看去,卻見他貓著腰,沿著山腳下叢生的灌木叢小心翼翼的向著山陰一側走去。四人無奈,只好如他一般,躡手躡腳的跟在後面。

行約半柱香的功夫,轉至火山一側,郎飛漸漸放慢了腳步,在一個叢生著齊腿高的藤蘿與夾竹桃的土坡前停了下來。他身後四人見此,緩緩靠近,依次挨著郎飛貓下身子。

待五人全部藏妥,郎飛稍展身形,略向前方探了探頭,而後回過神,對他四人打個手勢,指了指正前方向。

見此,四人一驚,齊齊探出身子,就著絲藤的掩護,但見前方據此不遠的一條微型谷坳中盤坐著一個身著皂袍之人。

因距離尚遠,只模糊見得皂袍人是個中年男子,身處谷坳邊沿。也不知為何,其身後谷內時不時的迸射出一縷縷青色閃光。

四人對望一眼,滅塵子與伏羅子點了點頭,悄無聲息的靠近郎飛,小聲道:“雲方師弟,果真是那魔教妖人!”

郎飛點點頭,道:“觀其修為,果然是築基後期,只不知他為何駐留此地不走,方才我探頭看時,模糊見得他身後所發青光乃是一座法陣。”

“法陣?”滅塵子與伏羅子大驚,不解道:“妖人在此就只為守護如此一座法陣?”

其實此刻郎飛心中也多有不解,如此片刻功夫,他早就以神識詳細查探過谷坳中的情形。皂袍人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頭上同樣包著皂巾,下面隱約可見的頂額上有一道寸許刀疤橫貫左右。郎飛還注意到他裸露在外的一雙手,黝黑細長,瘦骨嶙峋,表面的皮肉竟似積年生鏽的鐵皮一般糟粕不堪。

神識沒過妖人,再看他身後,谷地中不見一粒碎石,平整光滑的地面上插著幾桿烏黑似墨的陣旗、並十數張符籙。除此之外,每隔不遠還散落著一塊塊靈石,更有一些不知名的礦材點綴其間。這些器物按著一定規律擺放,若由半空中自上而下打量,青光瑩瑩的紋理交織成一座九宮陣勢。其中宮位置有五色法器,分赤青黑黃白間隔擺放,又有一滿嵌金銀的星斗玉盤放在五件法器正中,接受著五件法器上傳來的各色虹光。

“外九宮,內五行,這是什麼陣法?”郎飛絞盡腦汁也想不透此陣玄機,不覺緊皺著雙眉,對滅塵子與伏羅子言道:“妖人不過築基後期修為,能力有限,其身後陣法不可能是傳送陣。若說是防護法陣,他為何不躲在其中,偏還做出如此一番守護態勢。此事委實有些蹊蹺。”

“莫不是妖人背後的陣法本來便有,他此時不過是在參悟箇中玄機?”伏羅子並未見過妖道身後法陣的模樣,不禁猜測道。

郎飛搖搖頭。“若是自古流傳的,怕不是早就被羅衡島上別院弟子發現了,還能等到今天?”他話一說完,湊到一旁的鈭樞子猛一陣點頭。

伏羅子懼怕郎飛,可不代表也怕鈭樞子,見他這番表情,不禁兩眼一瞪,將那年青道人唬了個激靈。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此時惠香也湊到一邊,忍不住插言道。

“師妹別怕,有我們倆在,定不讓那妖道動你一根汗毛。”時至此刻,滅塵子還念念不忘護花使者之責,將胸口拍的咚咚作響,擺出一副忠厚可靠的模樣。

郎飛冷眼看著二人,微微翹了下嘴角。“既如此,有勞二位師兄過去與那妖人小鬥一場,也好讓師弟我辨清敵情,方好早作計較。”

滅塵子聞言一愣,一張老臉霎時拉得老長,笑容苦澀“我這是何苦來哉,好好的閉了嘴不比什麼都好,偏偏多那一句話幹嘛。”

儘管心中不願,可滅塵子與伏羅子相識一眼後,還是依了郎飛之言,自坡後齊齊跳出,各自握著如意法器衝至妖道跟前。

其實事情到了眼下地步,即便不知妖道有何詭計,眼下也只得與之硬碰硬了。一來/經過昨晚的事,他們倆被郎飛揍怕了,豈敢違逆他。二來思及同為築基後期,又是二對一,即便妖道手段通玄,二人自問聯手之下也不會遭遇什麼兇險。再不濟,後面還有個高深莫測的小子呢,天知道那不顯山不露水的混帳小子是不是還有什麼厲害手段藏著掖著沒有施展。

想到郎飛的厲害,伏羅子忍不住摸了摸仍有幾分腫痛的下巴,一咬牙,將那青箍雙纓月環棒往地下一杵,指著身前不遠的魔門妖人道:“總算找到你了,妖道受死!”旁邊滅塵子同樣一展手中九齒連環鋸牙刀,面沉如水的望著皂袍人。

聞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