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屑,還是傾翻在桌沿上猶自滴落點點酒液的玉壺,無不說明了昨夜的混亂。
可與方桌上的散亂不堪所不同的是,正對一面圓窗的玉床上卻是一片溫馨、綺麗的景象。
“羽爺,羽爺,快起來,要出發了,再晚一些就快到中午了。”忽然,一個焦急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聽著門外亂糟糟的腳步聲,以及呆子的粗嗓門叫喊,郎飛耳廓動了下,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他先是眉頭一皺,繼而感到一陣微微的頭疼傳來。
知道此乃宿醉的後遺症,便沒放在心上,正欲揉捏一下兩個鬢角時,白衣小子忽然察覺到一絲異常,後背上居然有一團柔弱、小巧的溫暖緊緊抵住自己,而雙肩下的間隙中更是有著一對細膩光潔的藕臂穿過,正緊緊的抱著自己。
郎飛徐徐睜開雙眼,看了下垂在自己胸前的右手,待見及皓腕上那抹嫣紅,登時瞭然。想來自己背後之人該是小芸了。
這小子微微一笑,待要撐起身子時,忽又察覺到不只是小芸的手沒放對地方,連他自己的手也很是不老實。
那掌心細膩溫潤的飽滿一握,直接刺激的他心猿意馬起來。微眯著眼打量一下眼前之人,認出這身著淡綠色宮裙的女子正是方清寒,而從他手臂的長度算起來,正被他吃豆腐的合當是那雪婭。
郎飛微微用力捏了下,又揉了揉,忽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方清寒的酥胸尖挺,俊美,更像玉/峰多一些。而雪婭的雖然不是很大,不過圓潤光華,比作玉珠卻是恰當之極。可自己右手捏著的一團呢,柔軟滑膩,彈性十足,想想的確同雪婭的玉珠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只不過……這個頭卻是大了些。
打個比方,雪婭的酥胸若是剛出爐的糯米白膏,那自己手中的這團就是才出鍋的香馥馥、白嫩嫩的大個饅頭,手感好的不得了,叫人不忍放手,直願就這樣把玩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