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了手,轉頭跑到山溪一旁去洗漱。等他結束整齊,再度走回院子裡時,雪婭、方清寒二人也已起床,正在那收拾著昨日未及洗刷的碗筷。小芸自去伺候爹孃,臨走的時候卻對他扮了個鬼臉,倒叫郎飛有些莫名其妙。
最後走出的才是青霞仙子。郎飛心裡有鬼,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而青霞仙子卻似一無所覺一般,仍舊親熱的和他打招呼。順著她的話頭說了幾句,轉眼見她一臉自然,郎飛只當青霞仙子果真沒有察覺,於是放下心來,又恢復了以往的行事作風。
如此過有一日,及至傍晚光景,郎飛正陪著青霞仙子游覽天削峰四周山景,忽見當扈載著呆子降落在玄羽峰頂院中。二人見此,隨即飛身而回。
待折回山頂庭院中時,正巧看到呆子一瘸一拐的往旁邊涼亭上走去。郎飛頓時一愣,開口問道:“呆子?怎麼弄得?難道此行不順,那諸葛家有高手坐鎮?”
聽得身後問話,扭頭見得郎飛走近,呆子卻只是呲牙咧嘴的憨笑,並不開口作答。
這一來,郎飛更是疑惑,走至近處打量他時,只見眉毛頭髮燎了好大一片,而臉上與脖子上更有幾處灼傷的痕跡。再看他的一身裝扮,也與昨日不同,尤其引人注意的是,竟連鞋子也更換了。
“這……這好像是燒傷吧。”郎飛皺了皺眉頭,揮手拿出雪肌膏的同時又問了一句。“呆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嘿嘿……嘿嘿……”朱罡列一手接過雪肌膏,一邊往傷口上塗抹,一邊疼的直哼唧,可就是不予作答。
郎飛越看越氣,正要發作之時,忽然遠處飛來一隻七彩的鳥兒,穩穩地落在他肩頭上。“咯咯……咯咯……我來告訴你他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傻鳥一臉淫/蕩表情,再看看呆子的滿臉窘迫。郎飛眉頭一挑,看來這裡面有故事。
“要說他為什麼會這樣,全怪他咎由自取……”小羽兒一面笑,一面徐徐道出事情的經過。
原來呆子一大早便將小羽兒叫醒,隨後一人一鳥動身趕往宋國。說起來這宋國距離漢國不遠,漢國東北疆域一段長度約百里的平原與宋國的西南邊界隔江相望。是以,一人一鳥只不過用了半日時間便到達了目的地。
說起這諸葛世家,與長青界絕大多數的修真世家有所不同。他們的府邸竟然設在宋國的首都開封之內。且這個家族與宋朝皇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自諸葛世家建立以來,大宋國每一代皇帝都會迎娶諸葛家的一位女性族人,或為貴妃,或為正宮皇后。
原本以修真界的規矩,是不許修仙者擅自插手凡俗皇族事物的,可一直以來諸葛家嫁往皇族之女並無半點修為,而後面又有金鐘山支援,且諸葛家也頗為收斂,並未傳出過挾持凡間天子之事,故而,十宗監察院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了諸葛家一馬。
今日小羽兒奉郎飛之名去討還兩年前的舊債,而呆子卻只是為了出去放放風,順便解決解決生理所需。到了正午時分,這一人一鳥到了開封之後,呆子打探清楚諸葛家府邸所在,便讓小羽兒自行前去討債,而他,則翻身進了皇帝的後宮。
要說這大宋皇帝,年近六旬的人了卻還是色心未泯,每年都要選些秀女進宮供他享用。但是呢,他心雖然不老,可這身子骨卻是一年不比一年。以致空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能夠沾得雨露者,卻不過寥寥幾人罷了。至於剩下的女子,也只有空房獨枕,虛耗芳華的命了。
老皇帝越老越糊塗,更是將一身精力全部用在了一些新鮮的秀女上,致使一些嬪妃芳心飢渴,欲/火難平,可偏偏皇宮內院之中除了這個糟老頭子外別無其他男人。於是乎,只好籠絡些婢女、太監之流,聊以自/慰罷了。
朱罡列是誰,不管是色膽還是狗膽,都是可以欺世包天的主,什麼世俗禮法,什麼修真規矩,他胖爺自是統統不放在眼裡。眼見老皇帝守著一片沃土卻不思時時開墾,常常灌溉,反致良田荒蕪,璞玉埋沒。而這些各有姿色的美人兒一個個又難耐春閨寂寞,他哪裡還忍得住,軟的硬的一併用了上來。
值此秋季,絕大多數嬪妃已是飢渴難耐,又見他是仙師,自是不虞有什麼後患,於是便半推半就的任他恣意輕薄,即便偶有幾個誓死不從者,呆子也不強求,為了不至打攪他的好事,也只是順手打昏過去而已。
這皇宮內院中的嬪妃,自是與那青樓女子有著天壤之別。朱罡列一手託銀器,一手捏著一瓶九陽丸,縱橫開闔,馳騁在疆場內外。直將大半嬪妃上了個遍,卻還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再說小羽兒,趕至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