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稜兩可的解釋一番後,指著七彩光芒灑處道:“走吧,進去裡面看看。”
他的話中疑點頗多,比如水系真氣色澤為黑,可他剛才掌間噴出的分明是青色真氣。王子服本待等他詳細解釋,卻沒想這小子落地後並未出言,只是一頭鑽入門戶中那團七彩裡面。
見此,王子服只好搖搖頭壓下心中的不解,跟在朱罡列身後同樣一頭鑽入七彩之中。
“這,這是?”跨入七彩後,眾人只覺眼前一個恍惚,猛然間身形一重,經過一瞬間的暈眩後感覺兩腳又仿若踏足地面,重新感受到地心之力。
“哇,好濃郁的靈氣!”經過片刻的呆滯,小芸突然回過神來,雙掌微託,感覺著四周濃郁的天地靈氣,忍不住出聲驚呼。
“不愧為上古仙人府邸。”此時郎飛也回過神,出言讚歎一句,這小子忙打量周遭環境。
天上似朧似幻,一簇簇七彩雲團灑下無盡的光輝將整個水府照的如同白晝,郎飛等人立足之處仍是一條黛玉石路筆直伸向遠方,石路兩旁是一片石林,其間穿插著數條清泉小溪潺潺而流,遠處,透過石林隱約可見一個個造型精美的亭臺樓閣,或為玉凳玉幾,或為石廊琴閣,或為水榭,或為花橋。
“真乃仙府也。”郎飛感嘆一句,帶著眾人順黛玉石路向前。
邊走邊觀,行不多時,來至石林盡頭,繪有漫漫長河的一道白玉牆橫貫左右,其正中是一拱門,前方擋有丈寬屏風,紫晶做邊白玉為低,上刻數行銘文。
“飛哥兒,這上面寫的啥?可是警示之句?比如入谷殺無赦之類的?”
郎飛抬手給了他一巴掌,細打量那幾行銘文一眼,笑道:“這白玉牆上所繪應是上古時期洛河全貌,而這屏風上的銘文便是介紹洛河起止,支流情況,以及流經地域的地理地貌。”
“那便好,那便好。”呆子鬆口氣,信步轉過屏風,轉院門進入牆內。
“飛……飛哥兒,你們快來。這……這……”
聞得呆子驚呼,眾人忙趕至院內,順著那呆立原地的朱罡列所指,就見一高聳入雲的玲瓏錦塔矗立院中,塔上不知供的何物,一道道彩虹半空伴生,並隱約傳來龍吟虎嘯之聲。再觀塔下,一條條流彩灑下,於塔底匯聚,並輻散為數條七彩溪流遠去。
“這……”看著眼前的一幕,郎飛也一時愣住了。
“寶貝啊,寶貝。”朱罡列進來的早,率先緩過神,抓了郎飛肩頭使勁將他搖醒,繼而指著錦塔道:“飛哥兒,那上面的一定是個寶貝,咱們何不將它取了?”
郎飛此刻也是大喜,一臉欣喜的點點頭,拉著朱罡列就往前走。
二人疾走片刻,待趕至錦塔之下,望著那流光溢彩的塔體,朱罡列看準塔門所在邁步就往裡闖。
“哎呀。”突然聞得前方朱罡列一聲慘叫,郎飛忙抬眼觀,就見呆子兩手捂著額頭,一臉痛苦的表情。
“飛哥兒,這裡有道看不見的屏障。”郎飛聞言緩步走到呆子跟前,伸手在他所指之處一摸,果然察覺到一道冰冷的屏障擋在身前。
“飛哥兒,你讓開,待俺試試能否將其築碎。”聞得呆子所言,郎飛斜向後退了一步,見狀,朱罡列舉起手中釘耙,照準屏障所在狠狠築下。
七齒琉璃耙宛若築在棉花上,無聲無息。呆子只覺有股大力憑空托起釘耙,再不能下移分毫,他不服氣,憋足勁,將身中真氣一股腦的注入耙首。
七道金芒自耙首倏然射出,還沒等他翻攪,只在釘齒上停留一瞬就突然不見了蹤影。
“怎麼會這樣?”呆子一愣,不信邪的又催發一次。
眼見金芒一閃又逝,郎飛皺起眉,道:“呆子,收起兵刃,這塔上之物非同一般,不是我們能夠得手的?”
呆子聞言一愣,奇道:“飛哥兒,何出此言?莫不是你看出了什麼端倪?”
郎飛點點頭,滿臉駭然的指著塔門之上一塊紫玉牌匾道:“其上所刻金字乃是‘奉詔塔’。想來這塔上供奉之物應是天帝敕命。”
“天……天帝?飛哥兒……飛哥兒你說這上面的東西乃是天……天帝所賜?”
“天帝?可是古書上所載的三界至尊,昊天金闕無上至尊自然妙有彌羅至真玉皇上帝?”此刻小芸等人也已趕至,王子服聞得郎飛所言,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那七彩錦塔。
抬手幫呆子收回釘耙,郎飛掃視一遍眾人,道:“據近古記中所載,劫後,隨著天地胎體的分崩離析,連天庭的大部分都散落於虛空各處,因無仙靈之氣的滋潤,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