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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一旁的王應卻突然走出,悄聲對著三人輕聲吩咐了一句。

三人聞言點點頭,執杖衙役邁步走到衙廳角落,自一堆傢伙事兒中翻找出一物,然後閃身走回。

“你……你……好你小雜種,竟然侮辱本官,想我堂堂三品應天府尹,你竟然施拶刑于我。”

聞得辱罵之言,小芸大怒,向一旁的衙役喝道:“敢辱罵小爺,給我掌嘴。”

“是。”兩側又各走出一名衙役,扳正尹知府的臉面便左右開弓掌起嘴來。

“小雜種……你……老子……啊……啊。”尹知府本還在罵罵咧咧,突然十指上傳來一陣劇痛,所謂是十指連心,他一時間再沒力氣叫罵,只剩下倒抽冷氣的份。

此時小芸看著他的悽慘樣心中卻無多少快意,冷汗緩緩淌下額頭,又堅持了片刻便再也忍受不住,慌忙站起道:“停手,停手。”

話罷閃身跳到堂下,走至郎飛跟前,道:“飛哥哥,這也太折磨人了,小芸看不下去了,剩下的便交給你了,我先去客棧等你啊。”

說完,她轉身拉了早就背過頭去的方清寒與雪婭一溜煙的跑個沒蹤。

望著廳內面面相覷的眾人,郎飛搖搖頭,無奈的聳聳肩膀,道:“又要我來收拾這爛攤子,幫你擦屁股。”

嘆口氣,郎飛對按著尹知府的五位衙役揮揮手,示意他們散去,然後走至王應跟前,道:“這狗官想來是個貪官,你先將其押下去,日後自行審理吧。”

王應聞言,轉頭看到洞衍老道點頭,於是躬身答道:“是,下官領命。”話罷,王應向廳側衙役做個手勢,自有兩人走出,架起那呻吟不已的尹知府走出廳去。

待其走後,郎飛信步走上衙廳,在案桌後隨意坐了下來,轉臉看向渾身打顫的呂夫人,道:“前

戲如今做足,呂夫人,咱們倆之事也該說道一番了。”

看過小芸刑罰尹知府一事,呂夫人哪曾見過此等場面,此時早已嚇得面如豬肝,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洞衍老道直磕頭。“大國師,大國師,念在家弟是您徒弟的份上,還望幫小婦人一把。救奴家一命吧。”

“哼,莫在我面前談那小畜生。”洞衍國師一聽到呂嶽便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冷哼一聲,指著呂夫人道:“你這惡婦,藉機昧了郎小仙長的玉瓶,還將他送與呂嶽,而後呂嶽那小畜生卻又將他贈與我,後來我才知曉,這玉瓶乃是丹門之物。你……你二人可是害苦我了,現如今,失主找上門了,你還勸我看在呂嶽面子上救你?做夢!”說完這話,洞衍老道瞄她一眼,又補充道:“還有,不妨告訴你,你那駙馬弟弟已然失勢,陛下已經在後山御馬廄給他安排了一個養馬的閒職。”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夜闖梁宮

此話一出,不僅是呂夫人,連王應都驚呆了,呂嶽是何人?乃是梁皇最疼愛的小女兒之夫,朝堂之上炙手可熱的人物,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如今竟然落得一個養馬的下場。世事變化之快,怎能不教人驚歎。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恍若晴天霹靂一般,呂夫人怔在原地,一直喃喃的重複此話。

郎飛冷眼看著她,片刻後,待其稍平心緒,突然一拍案上響木,道:“呂夫人,五年前你在洛河縣開設易香閣,行略賣人口之事,你可知罪?”

聞得響木之聲,呂夫人猛地驚醒,後又聽到郎飛的問話,眼珠轉了半天,這婦人回道:“此事乃是已故的外子所為,小婦人並不知曉。”

聽她事到如今還在狡辯,郎飛冷冷一笑,道:“此事有雪婭作證,你還妄想抵賴?是不是也要同那狗知府一般吃些刑罰才肯招認?”

“哼,你作為一個修仙者,難不成也要如酷吏一般,行那屈打成招之事不成?這女子乃是你帶來之人,豈可令我心服?若是沒有別的證據,只是刑訊逼供,那來吧,老孃和你奉陪到底。”

郎飛見她擺出一副滾刀肉的德行,不禁恨得牙癢,正想讓左右衙役掌嘴之時,忽然斜下里竄出一個人來,指著呂夫人道:“若要其餘人證又有何難?洛河城中賀三牛曾為你易香閣中執事,而他現下結髮妻子便是你先前販賣之人,此事洛河縣內百姓皆知,呂夫人你還有何話說?”

“這……這……”呂婦人低頭沉吟片刻,本著能抗一時是一時,能拖片刻是片刻的想法,望著走出的許勃道:“許勃,哦,如今該稱你做許縣令了,既然你言洛河城內有人可以作證,那你就將他們請來,老孃安心在這等著便是。”

“你……”見她全然不顧先前的貴婦顏面,撒起潑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