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轉丹府,待三人傳到峰頂之時郎飛也已追了上來,朱罡列見他樂的頗有幾分淫;蕩,忍不住問他所為何事,那小子嘿嘿一笑,卻是不答,直氣的呆子罵他不當人子,惹得郎飛勃然大怒,一行人打打鬧鬧轉眼來到玉臺之所。
四人嬉笑打鬧一番,這幾脈的弟子漸漸來齊,竟連那數日不見,朱罡列的相思之人也都到來,由此可見,這決賽卻是不同於往昔。
朱罡列見伊人到來,他也沒心情與郎飛鬥嘴了,匆匆與三人作別,捧著滿是贅肉的小腹,抬腳便向御脈弟子群跑去,一邊跑,嘴中竟還不知羞的叫喊著。“洛璇妹子,連日來不曾見,朱哥哥我想念的緊……”呆子滿口渾言,惹得眾弟子目光紛紛向他看來,誰曾想他愣是不知收斂,仍舊嘟囔個不停,滿口都是肉麻之言。
郎飛三人此時也在觀那呆子,見他雙手高抬,轉眼衝進人群,半刻後傳來幾聲哀嚎,分明便是那呆子的聲音,三人不禁對望一眼,相視苦笑,那呆子的作風,委實叫人哭笑不得。
轉眼鬧劇收場,朱罡列那邊也沒了聲音,一會的功夫三老老道聯袂而來,仍舊落到遠方。
那丹碧子見此,微微一笑,幾步走上臺來,宣告大家比鬥事宜,然後有請天羽子來為剩餘四人選取玉牌。
仍是霸氣的出場,天羽子張揚至極的站在巨劍柄尖,掃視一下眾人,開口道:“你等四人速速登臺領取玉牌。”
郎飛向身週二人點點頭,轉過面,動身形,分開眼前圍觀弟子向玉臺之上走去。
挪步間,那其餘三人也一個個走出人群,器宇軒昂的王子服一襲白袍龍行虎步而出,靦腆懦弱的方清寒低著頭,慢慢前行,當然還有那賊眉鼠眼的朱罡列,挺著大肚皮,悠哉悠哉的邁著八字步緩緩向前踱來。
這四人走上玉臺,在巨劍面前一字排開,今次朱罡列可不敢再賣弄口舌,一雙小眼在雲羽子身上瞄來瞄去,生怕他再施什麼手段消遣自己。
他四人站定,這臺下頓時響起一片議論之聲,有那心思多的人忍不住腹誹道:“嘿嘿,觀這臺上四人,哪個不是三位祖師看中之人?怕不是其中有什麼貓膩。”
旁邊一個年長的道人接嘴道:“便是師祖用了些許手段又如何?若換做你,可是能夠戰勝臺上隨便一人。”
那先前開口之人,縮縮脖子,心中升起懼意,嘴上卻仍然不服的道:“他四人也無一人達到築基境的修為,卻也不比我高明。”
年長老道冷哼一聲,道:“恁的嘴硬,且不提其他,但說昨日那凌雲子師叔手中的彈弓,嗔碧子那等築基之人運真元力相抗還被其所傷,若是你,怕不是一鋼珠下去骨斷筋折的命。”
那人聞言猛然打個寒戰,想想那法寶之威不敢再多言,忙閉口,眼觀鼻鼻觀心,靜心以待戰局。
年長道人見他不出聲,也轉頭去觀臺上,嘴上喃喃自語。“如你所思之人斷然不少,可又有幾人敢去質疑三個老祖宗,那三人所作之決定,在這丹門便是板上釘釘的事。”
聞及臺下喧囂,天羽子壓壓雙手,示意臺下眾弟子安靜,然後轉頭對身下四人道:“如今便餘你等四人,且好生思慮選擇哪隻玉牌。”話罷,天羽子將手一招,四道白光自他手中倏然射出。“啪啪啪啪”四聲脆響,巨劍前方檯面上多了四塊玉牌。
見周圍三人俱都望著眼前玉牌,郎飛心中暗忖:“怕不是你等三人早做下決定,卻偏要演如此一番戲,也不知做給誰看,虛偽!”
他心中腹誹,嘴上卻不敢嘟囔,朱罡列的前車之鑑在那裡,他可不敢觸天羽子這老雜毛的黴頭。
“師叔,便是這一號玉牌好了。”郎飛前行兩步,隨意挑選了一個離他最近的玉牌。
“好!”天羽子應了一聲,一道真元力擊在玉牌側面,那玉牌倏然射出,被郎飛一把抓在手中,朝天羽子點點頭,躬身又禮,這小子返身向朱罡列挑挑眉頭,閃身走下玉臺。
待郎飛下得臺去,其餘三人也紛紛言出自己所選,天羽子一一將玉牌送到三人手中,這才一掐劍訣,御劍凌空,返身迴轉原地。
守臺長老見天羽子返還,他便輕咳一聲,緩步走上玉臺,出聲道:“請一號玉牌的二人登臺比試。”
此時朱罡列已迴轉郎飛三人身旁,聞及此言翻過玉牌觀,就見玉牌中央書了個一字。“嘿嘿,想來又是個開門紅。”呆子言罷一挺肥肚,分開前方眾人登臺而去。
“噔噔噔噔”朱罡列用力,將玉階踩的作響,到得臺上站定,一雙鼠目掃向臺下,嘴中還不停的念念叨叨。“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