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噓,你們,小聲點!仙觀據此已然不遠,若被那些女子聽到,由你們苦頭吃。”
“呸!什麼女人,一個個浪蕩的**!”
後面這句話郎飛沒在意,但走在最前,明顯是看守之人轉頭提醒俘虜時,他晃眼瞥及,不由得一怔,腦子嗡的一聲,心頭直似炸鍋一般。“他……他不是青牛鎮上的燕墨嗎?”雖然七年不見,郎飛依稀記得那小胖子的模樣,此時一見,除了身子長高几分,體態消瘦不少,貌相卻無多大變化。
“咦,這小子不是隨漢國的青松道人修行去了嗎?怎麼如今這幅德行?”放出神識細細打量燕墨幾眼,但見他面色蒼白,印堂灰暗,走起路來腳步虛浮,連用力說幾句話都有些微微氣喘。這哪像是修真之人該有的精神面貌,分明是流連花巷,沉溺青妓,被掏空了身子的浪蕩子的模樣。
郎飛正自心頭不解,突然注意到東北方向出現一抹異色,片刻後,一條纖細的人影腋下夾了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快奔而至,遙遙的看到一行人,即刻發出一聲嬌喚。“小墨子,等一等。”
“噗……”聞及那聲呼喚,郎飛差點沒笑出聲來,也不知何時,這小子竟然得了個太監名號。
聞得女子之言,燕墨急喝停眾人。等不多時,那女子來到他身旁,彷彿對待奴狗一般看了他一眼,抬手將那臂彎大漢一丟,將其摔了個悶哼,那女子渾不在意,指定道:“這個,且栓好,一併帶到觀裡去。”
“是,梅仙姑。”燕墨低眉順目的答應一聲,不敢怠慢,跑將過去,依言把那大漢鎖了。
郎飛趁著空隙打量女子,只見他含春杏目,瑤脂櫻唇,遠看去,倒也算得上是薄有姿色。不過再看其裝束,卻透著**之氣。但見她頭上斜挽青絲,大半垂在後背,小半分作數縷垂於前胸,烏雲之下欲遮還露,白嫩酥胸若隱若現。身上只著一襲流雲絲裙,輕覆嬌軀,朦朧月下,半透半明,隱可辨兩股膏腴,兩胯風情。
“這女子是何來歷?也是修真之人?觀其修為氣息,僅是得氣境界,怎那已然脫胎境的燕墨這等委屈求全。”
郎飛正字不解之時,那女子伸手扯下繡鞋跟處的疾行符,眯眼一一掃過那些俘虜,最後目光停留在戰兢兢抖個不停的孱弱書生身上,嫣然一笑,對其拋個媚眼,唬得的那書生冷汗直流,一連後退數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墨子,進到觀裡,記得告訴眾位姐妹,那小子是本姑***了,她們若想染指,且待我嘗夠鮮再說。”
此時燕墨才拷好大漢,正起身,聞言一抖,苦著臉道:“梅仙姑,那個乃是琳仙姑的獵物,您若中意,還要徵求她得同意,這……這我可做不了主。”
那女子挑挑柳眉,指定仍舊昏迷的壯漢,笑道:“琳妹妹的口味我比你瞭解,她最好一口龍精虎猛之人,說什麼看到他們在胯下哀嚎,征服感最強,我若拿他與之交換,料想她必然樂意,你帶這些人回去後,若她回觀早,你只要將我的意思帶到即可。”
“好吧!”燕墨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屈辱,轉回頭,去喚醒大漢。
“嘖,嘖,看來今日眾姐妹收穫不少,這些男羔,已夠數月的口糧。”說完,女子伸出舌尖舔舔雙唇,眼中燃起一簇欲/火。
“死娘們兒,敢迷昏老子,看老子將你撕了。”這時,那昏迷的大漢被燕墨喚醒,正有些不明所以的四下亂瞧,一眼看到身旁不遠之處的女子,一骨碌爬起,縱身向著女子撲去。
“哼,狗東西,找死嗎?”女子輕哼一聲,閃身而出,伸腳一絆,那大漢不及躲,跌了個滾葫蘆。
翻滾中,大漢被鎖鏈一拽,仰面躺在土丘上,這時,突覺眼前一花,卻是女子欺近,一腳踩在他胸上,將其踏的悶哼一聲。
女子仍不肯罷手,蹲身形,半踩在他胸脯上,照準臉就是無數耳光,只打得壯漢眼冒金星,她卻又伸手,一把探下,竟隔著衣褲,緊摳著大漢胯下之物,陰著臉道:“狗男人,再敢出言不遜,信不信老孃給你閹了,割下你那東西下酒吃。”
大漢吃痛,卻又不敢痛呼,只情小聲哀嚎,哆哆嗦嗦的點著頭,求饒道:“姑奶奶,不敢,不敢了。”
“哼!帶走。”女子迴轉頭,對燕墨冷聲吩咐一句。
“是,梅仙姑!”燕墨見怪不怪,其餘男人也盡都心有餘悸的縮縮頭,閉口不言。
片刻後,壯漢捂著臉,老老實實的跟在眾俘虜身後,任由燕墨帶著遠去。
見他們走遠,女子喃喃自語道:“嗯,天色尚早,不如再去尋上一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