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狼群撲入,卻如見了情郎一般,竟一個個爭先迎上,吹簫弄珠,不大會兒的功夫,水花四濺,浪/叫連連。就在這桃園之內,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人狼大戰。
郎飛半眯著眼,看了小片刻。隨後一拍虎腹,去到同燕墨約定之處,二人一起返回地牢,將那些男人放出,又將道士救起。
就此,折騰了約莫兩刻鐘,待得遠遠傳來的尖叫聲由強而若,郎飛帶著數名小道士再至桃園之時,就見院子裡已是一片修羅地獄,鮮血灑滿了整個庭院。涼亭裡,溪水中,草地上,桃樹下,殘臂斷肢無數,一顆顆血肉模糊的臻首滾了個滿地葫蘆。一具具臉面朝下,支離破碎的屍身飄飄蕩蕩,傷口處猶自滲出縷縷鮮血,將那清亮的溪水染做血河。
郎飛注意到桃樹下一具被撕開胸膛,掏幹了內臟,渾身沒有一處完整的女屍,自其還算完整的頭顱上,依稀可辨認出是那梅仙姑。此刻,除了頭顱,她渾身再無一寸完整之處,片片桃花飛落,沾滿了全身,彷彿一朵盛綻的血肉之花。
郎飛嘆口氣,轉頭掃了亭心一眼,還發現那徐娘,自腰腹處斷成兩截,脾腎胰肝各色碎肉灑的滿地都是,一截截盤曲的腸子,猶自粘連著相聚半丈距離的上下半身。二十多隻野狼,口齒上鮮血淋漓,或獨啖一屍,或群食一女,一陣陣骨碎筋斷的聲響不時傳出。郎飛親眼看見四五隻銀狼圍在那尚未嚥氣的身材高挑的琳仙姑身旁,硬生生將她那右臂撕扯下來,最後,在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一頭銀狼長嚎一聲,毫無憐惜的一口咬斷了她的脖頸,至此,二十一個妖女全部死絕。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中年婦人
“天理昭彰,報應不爽!”郎飛非但不覺殘忍,心中還有著絲絲快意。進入風華觀以來,眼看著這群妖女將男人當做豬狗一般對待,他也是恨極,這才想出此等報復手段。正是那惡人還有惡人磨。害人者,終將引火燒身。
見得這般場景,他身後的幾個男子駭的面無人色,一個個低頭嘔吐不已。而那些小道士,則一個個拍手叫好,眼中分明閃動著大仇得報的釋然。
“你們去將院子清理一下,我去破掉門口迷陣。”郎飛吩咐眾道人一聲,領著那群男子,動身走向前院。
望著郎飛遠去的背影,燕墨心中升起一股冷意。郎飛與小時候多有不同,此刻的他,機智,果決。單以此事來說,他先是以九陽丸與軟筋散麻痺了眾女,又不知自哪抓了這些野狼,同樣以九陽丸將其催情,隨後丟到桃園中,使得春/情難耐的眾妖女竟與群狼雜交。因妖女們服食九陽丸量重,群狼量少。野/合過後,群狼率先恢復本性,遂將那些無力反抗的眾女當做美餐,分而食之。前前後後,郎飛只耗費了一些軟筋散以及九陽丸,不費吹灰之力,竟將這二十一名妖女全部除掉。手段之詭異,行事之果敢,怎不叫人震驚。
與郎飛相比,這七年來,燕墨大多時間均在清虛觀中修行,怎如郎飛一般,經歷過雲煙谷遭人尋仇、洛河龍宮奪舍、珉國遇襲、萬靈谷劇變、老道逝世以及被逼離山等等一系列事件。一路走來,郎飛克服了種種艱險,從中也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時至今日,他早已不是昔日阿蒙,其性格漸漸成熟起來,行事多了些果敢,出手添了幾許狠辣。連想法也愈加天馬行空。
燕墨立在原地怔有片刻,最後搖搖頭,揮去腦中的紛雜,同那幾個小道士轉身走入桃園中,先是將群狼斃掉,繼而將滿地碎屍聚到一處,最後一把火燒得個乾淨。
可憐一群妙人兒,即便個個有閉月羞花之貌,人人有傾國傾城之姿,只因心腸狠毒,到頭來不免落得個藏身狼腹,一把火紅粉皆空,唯剩一縷芳魂,步上黃泉路,赴陰曹,下一十八層地獄。或剝皮,或抽筋,或油煎、或烹炸。永生永世,受那無盡折磨。
“……”
半個時辰過後,郎飛隻身回返,見及眾道人事畢,即便回返至青松道人所在石屋,待聽罷事情前後,幾人相商片刻,最後定下計,令一眾小道先行回返清虛觀,郎飛並青松道人、燕墨三人,留在風花觀中,只等那一干妖女的師父歸來,以便給她來個斬草除根,省得留其性命遺禍世人。
“……”
就這樣,一連過了半月之久。一日,郎飛閒坐華庭,正看些雲舒雲卷,花開花落。
突然,半空之上劃過一道紅英,一閃之間跳落在地。
郎飛轉目觀,見是一身著紫裙的中年女子,打扮妖豔。濃施粉黛,狠塗胭脂。
見及觀門大開,迷陣已破,中年女子投下地後看了郎飛一眼,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