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疑的目光,雙手掰過香肩,一下將其抱在懷中。
“嗚……”雪婭下意識的掙扎片刻,待嗅及熟悉的氣息,再也忍不住心中悲傷,眼圈一紅,一下趴在郎飛肩頭放聲大哭起來。
“看什麼看,沒見過傷心怎地?再看,再看朱爺也讓你回味回味。”見那兩人站在街心,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朱罡列腹誹一句,未免圍觀之人越聚越多,把他們當做熱鬧瞧,無奈下只好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來驅散周圍指指點點的人群。
片刻後,雪婭哭盡悲苦,略緩過心神,待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立刻身子一顫,紅著臉掙脫郎飛懷抱:“公……公子,雪婭……雪婭……”
郎飛聞言搖搖頭,突然伸手抓住玉腕,將其拉進幾分後拭乾她眼角的淚水:“什麼都不要說,千陽雖好卻只是故地,今番回來咱們便將恩怨了結,讓其永遠變成回憶吧。”
雪婭聽後點點頭,轉眼掃了故作不見的眾人一眼,最後凝望著郎飛,鄭重道:“嗯,雪婭此刻並非一人,還有公子,還有大家。”
郎飛微微一笑,剛要接話時,街角忽然傳來一陣喧鬧,接著一連串腳步聲響起。他心中一驚,忙循聲望去。
幾個彈指後,騷亂的街角突然奔行出一隊守衛,其中領頭的將領在掃了周圍建築一眼後高聲喝問道:“王財,那不知禮義廉恥的男女在那?”
只見前方一個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突然應聲,指著郎飛所在道:“高統領,就在那,就是他們倆,不守禮儀,不知廉恥。光天化日下,竟敢在威嚴的天子腳下罔顧倫理的摟摟抱抱。”
那頭領聞言,眯著眼掃了郎飛一眼,接著一揮手,高喝道:“來呀,給我圍起來。”
“嘩啦啦”一陣甲冑碰撞之聲傳來,那些守衛陣型一散,接著將還在愣神的郎飛與雪婭二人圍在中間。
“你們二人竟敢當街摟抱,汙我周天禮儀,當真是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小的們,給我拿下。”
甫一進城就碰到如此陣仗,郎飛正在納悶,此刻一聽領頭將領的話,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嘿,朱爺好容易安分一回,沒想到事情卻找上頭來。”幾個守衛剛想動手,斜下里突然竄出一個臃腫的身形,晃身間,其手上突然多了一杆翠色釘耙。
見幾個守衛被朱罡列攔下,郎飛一臉陰沉的看向帶兵將領:“你說什麼?給小爺再說一遍。”
“哼,大難臨頭還敢如此囂張,小的們都給我上,將那對狗男女抓了,若有敢阻攔者,給我一併綁了。”
“嘻嘻,姑奶奶也來湊湊熱鬧。”一聲嬌叱,小芸帶著那一臉委屈的方清寒自圍觀的人群中走出,一閃身,擋在朱罡列背對的幾個守衛跟前。
“還有我。”長鞭橫空一蕩,一個身影攔下另外半圈守衛。
“妨礙官府行事,抓,給我一併抓了。”眼見突然竄出的小芸幾人,那統領立刻抽出腰中佩刀,大聲吩咐道:“官府行事,若想留命速速退下,若不然……”
“嘿嘿,龜兒子的,不然怎樣,信不信朱爺將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你們!”統兵將領被朱罡列的話激怒,長刀前揮:“大家小心,賊人手中有兵器,拿人時若遇阻擋,我許你們格殺勿論。”
聽到統兵將領的命令,圍困郎飛等人的守衛紛紛抽刀,在領頭兵的帶領下,向著郎飛等人一擁而上。
“哼,自尋死路。”將雪婭託付給王子服,郎飛轉身辨清將領所在,接著急施法步,視眾守衛如無物一般,化作一道青影直撲而去。
霎那間,眾守衛只覺眼前一花,一道青影晃過,再回神之際轉眼看時,就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高姓將領正被郎飛如擒小雞一般拎在手裡。
“啪”郎飛先是給了高姓將領一個耳光,接著往地下一扔,將其踏在腳底用力連踩數下。“你可記得‘禍從口出患從口入’這句話?”
見此情景,圍攏眾人的諸多守衛面面相覷,盡皆露出如見鬼一般的表情。適才只是邁步的瞬間,眼見人影一閃,他們的頭領連反抗都沒反抗就被人擒住,眨眼發生如此變化,怎能不另他們震驚。
而早先領路的,被那高姓將領稱作王才之人率先回過神來,見勢不妙往人群裡一縮,撒丫子開腿就跑。
“嘿嘿,還想走,給朱爺留下吧。”一聲悶喝,緊跟著人群中突然躍出一個胖墩墩的身型,大手一抓,一下捏在那作勢欲奔的王才脖頸,接著一個後躍,又將其拎迴圈中。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只是想換幾分酒錢。”王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