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軒已經她逼到了絕境。
她現在已經退無可退。
江如月眨著眼,不明所以,心臟卻瞬間加快了跳動的速度,臉更加滾燙,“那個我們……唔……”
朱唇微啟間。
露出皓白的牙齒及淡色的牙床。
似要勾引宇文軒直驅而入……
這樣一聯想,宇文軒再也無法自控。
當下就毫不猶豫的俯下身,含住這兩片較弱弱似桃瓣的櫻唇。
“唔……嗯……”屬於宇文軒的氣息霸道而強制的瀰漫、在他的口鼻間,直襲至了自己的周身。
江如月的瞳孔不置信的緊縮了起來,狹小的嘴巴被那他親【吻】的很不舒服。
感覺就連呼吸也灼(熱)的讓人生疼。
香美清甜的味兒。
細膩柔軟的觸感。
令之回味無窮。
宇文軒吻著(身)體不由的燥(熱)了起來。
男人!
哼,都一個樣!
宇文軒的唇舌有股(誘)人沉淪的魅力,江如月只覺得大腦嗡一聲炸開。
什麼也想不起來。
那強勢中帶著幾分引(誘)味道的吻。
讓她呼吸急【促】了起來。
心跳幕然加速,一下下的強有力的跳動著。
江如月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好半晌才緩過神。
她再次被宇文軒給吻了。
上次是在溫泉池,這次是在小樹林。
江如月骨子裡很保守,因為前世是戰地醫生每天忙著救治傷員,根本無暇顧及男女之情。
在愣了半晌後,終於醒悟,開始掙扎起來。
“放開我你個臭流氓。”江如月手腳並用的掙扎,只不過在宇文軒眼裡看起來就和撓癢癢似地。
”你這個大流氓,混蛋,王八蛋,色狼,下流無恥……”
江如月又羞又急漲紅了一張臉開罵,宇文軒眼神陡然危險了起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敢這樣罵他。
尤其是這個女人,每次見面都跟吃了火藥桶一樣。
眼睛一眯,危險的光芒流轉其中“你說什麼?”
“臭流氓,長的人五人六的,欺負一個女人,你算什麼男人啊。”
“江如月現在真是米缸裡的老鼠掉糠桶裡了,一百個不願意。”
宇文軒別樣的目光落在江如月身上“是不是男人,試一試不就知道了。”說著手指沿著江如月的脖子緩緩滑落至凸起的高峰之上。
你每次見我都欲拒還迎,這麼風(騷),不就是為了引(誘)我麼,現在又做什麼清高。
江如月的臉瞬間漲紅,小宇宙也爆發了“靠,你個王八蛋,你手摸哪呢。”
“色狼。”
江如月說完揚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宇文軒臉上。
“這一巴掌是替你爹媽打得,養你這麼大不容易,居然不學好,調戲女人。”
宇文軒剛精【蟲】上腦沒注意。
大意了。
居然被一個女人打了。
反應過來以後,宇文軒的雙眸幾乎要噴出火。
“你難得真的以為本王不敢打你麼?”
“他難道不該打嗎?”江如月斜了眼宇文軒理直氣壯道。
“這一巴掌是替本姑娘我自己打得。”江如月說著又是一巴掌打中了宇文軒的右臉。
“老孃我的吻是留給我未來男友兼未來老公的,居然被你個下流的東西三番四次給親了。”
宇文軒雙眸燃燒的熊熊怒火,一直盯在江如月臉上。
他不會打她。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東西。
儘管他很生氣,但是逼格還是有的。
宇文軒氣急反笑,譏諷道“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沒想到居然連個親吻都這麼生澀。”非常色(情)的用舌尖(舔)了(舔)唇,似乎是在回味,一臉意猶未盡“滋味真是不錯呢。”